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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的跟只熊似的，能不容易找吗。洛伽蹑手蹑脚的来到她背后，猛得拍一下她。卓清穗吓得身子一抖，转头看见是她后，松了口气。
“你吓死我了。”
“活该，我就在你身后，还找不到我。”
卓清穗扫了眼她的着装，白色长风衣下加衬衫，还围了条格子红围巾，乍一看和平时的她还真不一样，印象中的辛晔都是穿黑色的多。难怪她认不出。
“不好意思啊，辛晔。”
又是一个一本正经的和我道歉的人。咦，我为什么要用又？
“没事，”洛伽想不起来干脆就不想了，她挽住卓清穗的手臂，“进去吧。”
洛伽带着她直上三楼女装专区，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她走过一排排衣架，看中那件就拿那件，然后随手把她交给售货员。
“把这些衣服换成这位，”洛伽指了下卓清穗，“能穿的码数。”
售货员毕竟受过训练，只看一眼就知道了卓清穗的码数。“好的，请稍后。”
卓清穗有些懵，这怎么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她还以为能和辛晔一间一间店走过，慢慢的挑选衣服，彼此交流意见，像对普通的闺蜜一样享受难得的购物时间。虽说她不止怀有这份心思。不而现在，洛伽挑完衣服后又去找配饰，大概是她对这方面不感兴趣，转了半天只拿回来一双鞋子和一条手链。
售货员把衣服都拿来后，卓清穗一看，清一色的深色系。
“这些可能不适合我吧？”她对洛伽说，洛伽给售货员一个眼神，受过训练的售货员立刻反应过来，开始对卓清穗动嘴皮子。谁让她们的宗旨是：顾客就是上帝。付款的上帝有点小要求，她们怎么能不答应呢。
商场里暖气开的有点高，洛伽坐下之后觉得热了，便把围巾解了。卓清穗还没出来，她一个人也无聊，拿出手机想看看小视频时，何江文的短信闯了进来。
有份数据出了点问题，已经发到你邮箱上，你看一下。
嗯。
何江文又是秒回：你在做什么？
买衣服。
洛伽故意忽略“陪人”这两个字，一来她不想何江文多想，二来，她也是为了自己着想。啧，自己果然不是下了床就不认人的渣了。洛伽突然良心发作，她问何江文：要不要我帮你买几件？
好，你看着来就好。
洛伽：我就这么随便一说，你也随便一听不好吗。话已出口，她也不好反悔。她似乎看见了何江文偷笑的表情。
洛伽看了眼更衣室，门恰巧开了，穿一套黑白拼接的衣服的卓清穗出来了，她该说什么好呢？有颜就是好。看了会，洛伽觉得少了点什么，她把目光移到卓清穗脚上。我就说嘛，谁会穿一件高档的外衣再配一双帆布鞋。
“来，”洛伽拎着鞋子来到她面前，“换上这个。”
售货员很有眼力见，立刻把卓清穗引到座位上，替她换上鞋子。第一次被如此顾全的服务对待，卓清穗很不习惯，悄悄红了脸。洛伽在一旁看着，心道，要是女配有女主一半害羞多好。
“好看吗？”卓清穗抓住衣角问她。
洛伽笑了下，“好看。”
似乎她的话给了卓清穗勇气，“其实我很喜欢这种衣服的，但我妈总说不好。”
傻女主，你到底被你妈毒害成什么样了。“你妈妈，经常来看你？”
“每个月来一次，她在外地有新的家庭。”卓清穗在镜子前转了转，“要不，我还是换回衣服吧。”
“嗯，下一件。”
“啊？”
“啊什么啊，快去啊。”洛伽看了眼手机，“买完我们去吃饭。”
卓：“好吧。”
趁着她进更衣室的时候，洛伽又去逛了圈，根据昨晚她和何江文的亲密接触来估算，洛伽大概知道她穿多少码了。这次她把目光瞄向了少女色系列，反差萌什么的她最喜欢了。一想到经常板着张脸的何秘书穿上少女粉衣服来训员工，天，她会笑死了的。
洛伽很快挑好了衣服，直接去付款。她回来时卓清穗早已在一待等待。事实上洛伽给她选的都是一整套，穿上麻烦，脱下麻烦。她都觉得自己不适合当女人了。
“这件呢？”卓清穗问。
洛伽打了个哈欠，“好看。”
“……”
又过了会，卓清穗继续问：“这件？”
“丑。”洛伽挥挥手，“下一件。”
卓清穗突然有点想笑，她还以为辛晔会和某些人一样只是敷衍了事。最后，在耗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后，两人终于挑好了衣服。不过，在结账时她们发生了冲突，洛伽想着自己有钱，给卓清穗买几件衣服不是什么大事。但卓清穗又是个十分有原则的人，她不想让洛伽破。
“这不是钱的问题。”卓清穗说不过洛伽，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好熟悉的台词不是？
“噗~”洛伽笑出声来，“怕了你了，你来付行了吧。”
卓清穗：“……”
结账的时候卓清穗才发现洛伽提着的带子，出于好奇，她多问了一句：“这些是？”
“哦，衣服。给……”洛伽及时刹车，“对了，还没问你昨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事。”据何江文所言，她等不到自己，便找电话过来，恰巧自己没醒，卓清穗便顺手接了，然后告诉何江文自己在她家，再之后何江文就找上门来了。
“她就是辛晔说的那个人？”卓清穗问。
两人一起走出商场门口，这才发现下了雪。洛伽觉得挺神奇的，先前看了那么多天的天气预报，天天说有雪，就是没有出现。现在她不期待了，又突然下雪。
“嗯。”洛伽重新戴上围巾，搓了搓手，“我可能要和她在一起了？”
卓清穗脸色突然变得难看，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什么叫可能？难道辛晔认为不喜欢一个人也可以和她在一起？”在卓清穗的认知里，连被对方拥有身体都不能接受的人，绝对不是真爱。
洛伽接了片雪花，看着它在手心融化。“嗯，我忽然觉得自己还挺喜欢她的。”尤其是昨晚之后。
呸，她怎么又污了，洛伽老脸一红。卓清穗不出所料的又误会了。她有些难过，前天洛伽还躺在她腿上和轻声抱怨感情的事，今天她就来告诉她，她要和别人在一起，把卓清穗莫名的小庆幸击的落花流水。
她不太清楚自己是否喜欢洛伽，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喜欢和洛伽待在一起的感觉，听到她说自己单身的时候，甚至幻想着自己会不兮有机会。用一句话来比喻：她们现在顶多属于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的阶段。
卓清穗不说话了。若说以前她对这种暧昧还是懵懵懂懂，现在就是如梦初醒。
洛伽看见她难过的神情，那种内疚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