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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萧骏背上搂住了他的脖子,萧骏右手在电脑上敲着,左手抬起来勾住小双的头拉下来亲了一下,耳边响起小孩儿闷闷的声音:“萧哥,谢谢你。”
萧骏皱眉关上电脑推到一边去,把背上的人拉过来面对自己:“说什么话呢?重新说一次。”
小双不解似的眨了眨眼睛,萧骏忍不住叹气,摸了摸他湿润的发尾:“跟我还说谢谢?还要再教你一遍我是谁吗?”
小双想起那晚被“教”的经历,半是惊吓半是害羞地瞪大了眼睛,像只乌龟一样呲溜一下就钻到被子里去了。
萧骏轻笑着,隔着被子把人抱住说:“以后这种时候你就说老公好棒就对了,记住了吗?”
被子里的人好半天没声音,过了很久,才掀开一点,露出一双宝光流转的大眼睛。
“萧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声音闷在被子里,萧骏仔细分辨了一下才听懂他在问什么。
他愣了一下,随即危险地眯起眼睛:“居然还问这种问题,看来是没把你教好,好吧,今晚再给你好好上上课!”说完一把掀开了被子,在小双嘎嘎的笑声中把人捉住压在了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刘之恒:给我打call的各位,都还在吗?
萧骏:给你打尻的我在呢,可以吗?
刘之恒:呵。别高兴的太早,提醒一下,火葬场在前方等你上线呢。
第37章夏微凉
五月中旬的体测,董喜双毫无悬念地没有及格。
但是他本人却很满意,引体向上从开始一个都拉不上去,到现在最好的时候已经能做到六个那么多,1000米虽然花的时间长了点,但至少也能断断续续跑下来了,成就感爆棚。
初夏来临,他掏出去年的衣服试穿的时候觉得自己似乎是长高了一点,并且手臂和大腿的肉好像也变得结实了一些,体质也变好了。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他比以前扛“折腾”了,有时候萧骏在他身上“耕耘”完毕,一起洗澡的时候他还能保持清醒,第二天还起得来出去玩。
董喜双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早上起来跟着萧骏去打球跑步,上课,下课,一起吃饭,上自习,在夜晚的校园里牵着手散步,回宿舍睡觉,周末和假期要么回公寓二人世界,要么跟约上琪琪鹿屿鲁哥他们一起出去玩。
日子过得平静而规律,萧骏无微不至的关爱和宠溺渐渐将缠绕在董喜双心头的阴霾渐渐荡涤干净了,那种恍惚而不真实的感觉渐渐消失,仿佛双脚终于踏到了坚实的地面,终于有了点安全感。
今年春脖子短,京城的盛夏很快来临。六月份董喜双提交了院系申请,一块大石头刚落地,考季便紧接着来临。
这天晚上鹿屿拿着材料来找小双。
宿舍里很安静,只有小双和萧骏两人在。
董喜双戴着副眼镜对着电脑在改程序,前阵子过生日的时候萧骏把准备了好久的外星人笔记本做礼物送给了他,他摆弄了好几天,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晚上睡觉都搂着,这下再不用天天往机房跑着赶作业了。
萧骏坐在小双旁边的书桌上在看书,修长的手指里绕来绕去地转着一只笔。
“你来了,坐。”萧骏小声说。椅子往后仰着,伸长手臂拖过来对面的一把椅子让鹿屿坐。
鹿屿点点头,看董喜双一头呆毛支楞巴翘,满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扶着他的椅背弯腰看了会儿屏幕上跑的程序,回头对萧骏说:“明天不是周末吗?怎么你们没回公寓?”
萧骏伸手过去给小双理了理头发,语气里满满的心疼:“他太累,不折腾了。”董喜双这学期课选得太多,到了期末才傻眼,光是要交的作业就已经快把他虐废了,萧骏能帮的不多,除了帮他写点不脑的作业,找找文献,跑跑打印社,就只能看着他尽量多睡会儿,吃得好一点。
他把小双的眼镜拿下来说:“歇一会儿吧,鹿屿来了。”
董喜双这才醒过神,困顿地半耷拉着眼皮说:“嗯,鹿屿,你吃饭了没呢?”
鹿屿好笑,给他看自己手腕上的表:“九点钟了,连夜宵都吃过了。”
“啊?这么晚了?”小双回手摸摸自己酸痛僵硬的肩膀,萧骏站起来搓热了手掌用拇指沿着肌肉给他放松。
鹿屿歪着头看了一会儿,微笑着说:“好羡慕你们可以每天在一起啊。”
董喜双脊背僵了一下,有点惴惴不安地回头看了眼萧骏。
萧骏手下没停,“想他了?马上就考完试了,暑假你就能飞去看他了。”
鹿屿摇头:“他要去英国参加summerschool,我也打算报一个暑期班。对了小双,找你就是为这事儿。”
他递给小双一沓资料:“数院办了一个大数据暑期班,十八天,讲针对非结构化数据的工具开发,我觉得不错,你要不要一起?”
“嗯……”董喜双低头研究手里的课程安排说明,“好像是挺有用的啊,七月十四号开班?那不是只能回家待一周了?”
萧骏在小双身后冲鹿屿使了个眼色,抱了下拳头。
鹿屿心里好笑,嘴上却说:“听说只办这一届,以后可能就没有了哦,我觉得你将来要进实验室做研究的话一定用得到的,毕竟自己开发的工具更有针对性吧。”
小双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卖了,点了点头说:“嗯,那我也报名好了。”
萧骏冲鹿屿竖了下大拇指,他正有点苦恼即将到来的暑假,一想到要跟小双分开那么久就觉得难以忍受,正不知道找个什么借口让他晚点回去呢,小鹿简直是神助攻,该给他买冰淇淋以资鼓励。
董喜双交完作业紧接着就迎来第一门考试。书都还没复习完整就又来一门,他在宿舍里的自习室开夜车,大脑24小时高速运转,高考也没这么累过。整个人泛着不正常的苍白,好容易被萧骏养起来的那点肉又都瘦了回去。
考完最后一科,萧骏把他带回公寓去。董喜双随便吃了几口面就扑倒在床上昏死一样睡过去。
他这一觉深沉而漫长,浑不知日升月落,连梦都没做一个。
终于睡够了而先醒来的是耳朵。半开的窗外传来城市隐隐的喧闹,眼睛茫然地张开,房间里没人,金灿灿的光洒满室内,分不清是早晨还是黄昏,大脑没有运作,只有感官被无限舒适地包裹着。皮肤接触到的布料柔软温暖,鼻端萦绕着令他熟悉而安心的味道。他动了动手指,觉得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身体愉悦而疲惫,令人只想叹息。
他躺着缓了一会儿,又坐起来缓了一会儿,发呆的时候,门悄悄地推开了一个缝,萧骏见他终于醒了,才放心地进来:“可算是醒了,知道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