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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面对的事,终有一天会摆到你面前,那么选择继续逃避,或者面对,这就是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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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有许多的院落,李子昂之前来因为人少,许多都荒着,现在凝香和楚羽来了,自然就都拾了起来。
红绿院和香意院相邻且都离主院较近两人便搬到了那,而申屠朗则是搬去了朗清阁,至于诸葛长卿...李子昂现在还没有他的消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他的房间还是在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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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
诸葛长卿嘴上说着,身子却丝毫未动,懒懒的斜倚在椅子上,手中端着茶盏,笑的意味不明。
诸葛长卿今日知道李子昂回皇城了,本是打算也回皇城的,可是将要走,夏侯轩便登上门来。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二皇子会不远千里来到戊城,会有什么好事?
夏侯轩并没有理会诸葛长卿阴阳怪气的语调,自顾自的走到他的对面坐了下来。目光直视诸葛长卿,带着皇家一惯的威严。他没有说废话,而是直接点明道:
“你集结这些兵马是要帮夏侯修?”
“二皇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明白,我又何时集结兵马了,虽然你是二皇子,但是这话也不能乱说啊,私自集结兵马可是谋逆的死罪,我可是不敢的。”
夏侯轩听诸葛长卿跟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怒,只是继续道:“你们要做什么我都知道,你也不用对我充满敌意,你们的事子昂都告诉我了。”
说着,夏侯轩的眼里分明带着些许的得意,分明是故意这么说的,他就是想要刺激一下诸葛长卿,因为他见不得李子昂和诸葛长卿之间的那种亲密。
他想让诸葛长卿知道,即便李子昂现在和自己所处的地位十分尴尬,但是尽管如此,李子昂还是会信任自己,甚至可能会因此丢了性命。
而这句话的效果果然奏效了,诸葛长卿面色冷了下来,眼中隐隐含着怒气:“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提醒你们一句,父皇现在对皇兄起了疑心,奉劝你们一句,还是不要与他搅和在一起,得引火上身。”
“二皇子倒是好心,只不过...这话你应该去和陶陶说啊,我们可都是听她的话呢,要是不听她可是会惩罚我的。”
眼见着夏侯轩脸色越来越铁青,诸葛长卿嘴角微挑,又继续道:“唉~你不知道,陶陶生气的时候可凶了,上回就因为没有听她的话,把我的大腿给拧的啊,到现在还青着呢。你看,就在这里,你要不要看看?”
诸葛长卿一边说着一边就准备佯装着真要脱了裤子给夏侯轩看大腿。
“无耻!男女授受不亲!成何体统!”
夏侯轩额角青筋剧烈的跳着,猛然一甩袖子,说完这句话就怒气冲冲的快步离去。
脾气凶?拧大腿?
夏侯轩只觉得自己被气的只想狠狠的揍那诸葛长卿一拳,甚至于一剑杀了他!虽然他知道这些话很可能是诸葛长卿瞎编出来的,但是自己听到了就是气的不行。
子昂是自己的!
哪怕是别人言语中的轻佻他也容忍不了,可是偏偏现在自己又不能动他,因为他是子昂的帮手,他不希望两个人之间再多加一点嫌隙。
可是又想起那天在断崖边,两人共乘一马时的亲密样子,夏侯轩心头就发酸。
诸葛长卿!我记住你了!
诸葛长卿抬眼瞟了一眼愤然离去的夏侯轩,起了面上的轻佻,换成了常人见不到的深沉。
夏侯轩为什么要特意来一趟戊城和自己说这些话?既然陶陶已经到了皇城,那么他为什么不去直接和陶陶说,反而力的过来与自己说,他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与目的?对陶陶来说是威胁,还是帮助...
若是威胁,那么自己无论废多大的力气也定要将他除去,若是帮助...那么陶陶会怎么看他?
想着,诸葛长卿有些颓然,自己永远都在这种两难的矛盾中纠结。
他希望李子昂开心幸福,但他又奢望李子昂能与自己在一起,那种占有欲真的很可怕...他怕自己最后会变成李子昂讨厌的样子...
乐正这时候走了进来:“他来做什么?”
诸葛长卿眼中微寒:“你先留在戊城按兵不动,我先回皇城。事情可能会有变。”
乐正还未明白其中的意思,便见诸葛长卿已经闪身离去。
第七十六章上门
李子昂离开的这一个月内,惠妃本是被禁了足,现在卫皇又重新宠幸了惠妃。
至于她用了什么手段又重新爬上了龙床这个李子昂没兴趣知道,这些后宫女人的手段也是无所不用其极,抱来了一个皇子,事发之后居然又能重新获得荣宠,这个惠妃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
既然惠妃爬了起来,那么司马睿重新回到朝堂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至于大皇子,不知道他是得罪了什么人,手下的商铺竟然被人上奏了卫皇,说是他中饱私囊,商铺盈利的银两居然快要赶上半个国库了。
卫皇听了,隐隐有怒气,下令将他大半的铺子都充公了。
皇子经商本就不合规矩,加上大皇子又这么有钱,卫皇又怎么能不眼红。
估计现在夏侯修都快要恨死了夏侯轩这个弟弟了,他知道,能做这种事的人,只有他这个弟弟。可是原来夏侯轩并无心皇位,现在处处与自己作对,这是为何?夏侯修实在是想不明白。
...
皇历七月初八,也就是李子昂回来后的第二天,正是卫皇夏侯明烈的六十寿辰,依卫皇的性格,是要大办特办举国欢庆的。
然而,就在早朝时,卫皇也放出话来,这次宴会,要立储君!
...
“立储君么?”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前几日查封了我的铺子,现在居然突然宣布要在晚上的寿宴上宣布立储君,他这意思这是明显要立二弟了啊!”
夏侯修急得在屋子中间走来走去,显然是被这个消息震得有些慌乱。
九月被他晃的有些晕了,伸出手指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微倚在小塌上柔声道:“殿下不要着急,依我看这件事还不一定。”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