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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也不是最喜欢他的人。
有个人十年如一日的守候,苏淮因自认为比不过。陆晤歌值得最好的人,最深的爱。
在屡次对话里,苏淮因都感觉到一点,就是他们告白之初,陆晤歌说的那句
“淮因,请多爱我一点。”
陆晤歌一直期待被爱的吧,特别爱他的那种。
现在这个人出现了,他要代替我去爱陆晤歌了。
苏淮因陷进了死胡同,陆晤歌会不会选择一个更爱他的人?
“可是我也很喜欢啊!”如果给更长的时间,他做的不会比任何人少。苏淮因扑在柔软的真丝被上面,呜呜地哭,眼泪渗进被子里,黏在碎发上,糊成一团。
此时的苏淮因尚不能排解内心的复杂情绪。
他不知道,所有种种,皆是对未来地位被取代的恐慌,对过去未曾参与时光的嫉妒。
他只知道,喜欢陆晤歌让他喘不过气,好像傍晚雷雨之前黑云压下来,打湿了蜻蜓的翅膀,让他只能无力地缩在房梁上面避雨。
苏崇朝在客厅里抄起棒球棍,气呼呼地转了两圈。
电视里播放着小情侣的狗血误会桥段,他突然瞪大眼睛,艹,这老男人不会骗他家小因的感情了吧?!
陆晤歌在外面打了七八个电话,终于托人找到一名户主带他进去。
苏淮因的小脑瓜会想到什么让人难以承受的方向去,陆晤歌一点把握都没有,再让他思考下去,男朋友地位岌岌可危。
他在一个大院子前下车,门卡一关又一关,陆晤歌以为自己马上就要上演早些年演过的偶像剧在恋人的窗口下面大喊“我爱你”和“你听我解释”,如果以上两种都不奏效的话,或许还要站上一天一夜。
尽管并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陈染怎样和他无关,他眼里心里只有苏淮因。
陆晤歌既为苏淮因这别扭的吃醋感到好笑,又为他心疼,输了什么的,他的小因不要面子的啊。
正打算敲门,铁艺大门自动打开,苏崇朝怒发冲冠,在监控里看见人居然敢找上家门,拎着棒球棍就出来了。
四目相对的一瞬,陆晤歌心里咯噔一声。
接着就被淋了个满头满脸。
苏崇朝出门之前到底理智地抛弃了棒球棍,改成了花园里的水管。
“非常抱歉,我正在浇花。”苏崇朝出了气,把水管随意扔在地上,一脚踢远,整了整袖口,非常想打架。
水管蜿蜒出一条水龙,陆晤歌保持礼貌友好的笑容不变:“请问方便借洗手间拾一下吗?”
借?是想借小因卧室的洗手间吧?
苏崇朝识破他的险恶居心,正要不客气地拒绝,“不方”
“进来吧。”
身后突然传来弱弱的小猫似的声音。
陆晤歌一下子看见门口苏淮因,毫不停顿地越过门神似的苏崇朝,伸手想要抱苏淮因,碍于身上的水珠,只能虚虚揽着他。
两人不知道低声说了什么,双双消失在门后。
苏崇朝:“……”
引狼入室。
请问自己泼出去的水还能回来吗?
第22章第22章
苏淮因径直带着陆晤歌去了自己的卧室,推开浴室的玻璃门,拿了一件浴袍,“先洗澡换身衣服吧。”
“我去找一套我哥的新衣服。”
苏淮因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陆晤歌只能看见他一截白皙的后颈,就像猫儿摊开了柔嫩的肚皮,想要人顺毛却傲娇地什么都不说。
微微侧头在那处落下一吻,苏淮因惊得捂住后颈仰起了头,湿漉漉的眼角和微红的鼻尖瞬间暴露无疑。
陆晤歌心尖一疼,叹息道:“终于肯抬头看我了。”
苏淮因闻言盯着脚尖,他从窗户看见陆晤歌出现在门口,还没来得及他离开,下一秒他哥就在院子里掂了掂水管。担心两人起冲突,他光着脚就跑出来了。
“唔”
陆晤歌一把抱起苏淮因,把他小心放在宽阔的洗手台上,双脚拢在掌心托在水流下面,轻轻冲洗,另一只手擦拂过每一寸肌肤。
明明是温和的水温,苏淮因像是被热水烫过一般蜷起脚趾,珍珠似的指甲带点淡淡的粉,让人爱不释手。
原本只是想帮苏淮因冲一下,陆晤歌洗着洗着改变主意,打了点沐浴露合在掌心,搓起泡之后,从脚心开始,按摩揉搓。略带薄茧的指腹掠过脚心,苏淮因弓起背,脚上稍稍用力,却变成踩在陆晤歌掌心,行走在云端一般。
“有点痒。”苏淮因扭着身子在光滑的洗手台上坐不太住,羞着脸双手搭上了陆晤歌的脖子,也不管他身上湿淋淋的,反正靠着就让人十足安心。
他额头抵着陆晤歌的侧脸,正好看见他认真垂下的眼睫,微微滚动的喉结。
苏淮因突然闭着眼睛凑过去,亲吻了那处喉结,停留了几秒。
只有陆晤歌知道那一小会儿的时间里,柔软湿滑的东西轻轻舔过,差点让他在苏家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
没等他说什么,苏淮因跳下来,红着脸道:“你洗澡吧,我去找衣服。”
他脚步匆匆,地板上留下一串湿脚印,刚洗好脚却忘记穿拖鞋,白白被吃了豆腐。
陆晤歌看着他逃也似的的背影,指尖触到脖子上的湿印。
明明来时打了一肚子腹稿,一句话还没派上用场,苏淮因自己先不好意思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因。
这么好哄,这么……让人一口吞下又舍不得。
苏崇朝不知道自己只是在楼下懊恼了几分钟,弟弟已经让人舔了好几口豆腐。
他手上换了一杯降热去火的苦瓜茶,叫住鬼鬼崇崇的苏淮因,“干嘛呢?”
苏淮因手里抱着五六套衣服,把小小的脑袋都遮住了,理直气壮的声音从衣服后面闷闷地传出来:“陆哥的衣服湿了,我给他拿新的。”
苏崇朝十分心塞,所以你就搬了五六套你哥我刚到手的当季新款?
合着还得挑一套他满意的?
苏崇朝想敲醒他的小脑袋瓜,你现在是在家啊,从助理身份里醒醒好么?!
但最后只是挥挥手,弟大不中留,当初送他去当助理是他这辈子最亏本的生意。
亏一次,能被董事长和周女士联合打死那么严重。
能怎么办啊,只能瞒着了。
苏淮因吭哧吭哧挪到楼上,被地毯拌了一脚,连人带衣服摔在床上。
陆晤歌围着浴巾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把人从衣服堆里扒拉出来,趁苏淮因还没从眩晕中反应过来,捂住他的眼睛,一手垫在他弧度纤细的腰肢下面,使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淮因,你这么好哄,是要吃亏的。”陆晤歌好心告诫他。
“无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