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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一头卷曲的灰褐色短发,上面别着一个非常难看的粉红色大蝴蝶结,跟她罩在长袍外面的那件毛绒绒的粉红色开襟毛衣很相配。在她转过头,露出正脸的时候,丹妮卡看到了一张苍白的、癞□□似的脸,她的眼球凸出、眼皮松垂着。
罗杰只看了一眼,就厌恶地转开了视线,“乌姆里奇,一个比斯内普还要讨厌的人。她是魔法部的副部长,福吉的心腹。我父亲得到消息,她是魔法部指派的新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
麦格教授带着长长一队的新生进入礼堂,她把古老的分院帽放在高椅上。礼堂里嗡嗡的说话声渐渐平息了,全校的师生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接着,帽檐旁的那道裂口像嘴一样张开了,分院帽大声唱起歌来:
“很久以前我还是顶新帽,那时霍格沃茨还没有建好,同一个目标将他们连在一起,我们将共同建校、共同教学!他们主意十分坚决。
斯莱特林说,我们所教的学生,他们的血统必须最纯正。
拉文克劳说,我们所教的学生,他们的智力必须高人一等。
格兰芬多说,我们所教的学生,必须英勇无畏,奋不顾身。
赫奇帕奇说,我要教很多人,并且对待他们一视同仁。
……
我把你们分进每个学院,因为我的职责不曾改变。但今年我要多说几句,请你们把我的新歌听清楚:
尽管我必须履行我的职责,把每年的新生分成四份,但我担心这样的分类,会导致我所惧怕的崩溃。哦,知道危险,读懂征兆,历史的教训给我们以警告,我们的霍格沃茨面临着危险,校外的仇敌正虎视眈眈。我们内部必须紧密团结,不然一切就会从内部瓦解。我已对你们直言相告,我已为你们拉响警报!现在让我们开始分院。”
分院帽说完又一动不动了,学生们鼓起了掌,小声讨论着。
“今年有些奇怪,”斯黛茜皱着眉头,压低声音说着,“分院帽从来没有给出过警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拉文克劳桌上一片窃窃私语,大家都疑惑地讨论着。丹妮卡沉默地看着一个又一个新生戴上分院帽,她悄悄握住了左手手臂,那里有着罪恶的象征。
晚宴结束后,丹妮卡一个人先回到了寝室里,她有些头疼,太阳穴一阵又一阵地抽疼。
斯黛茜回来之后,发现丹妮卡早早上床睡下了。她摇了摇头,想不通地去洗漱了。
第二天,斯黛茜缠着丹妮卡一起去上课。他们新学期的第一节课是自家院长的魔咒课。这堂课向来是最轻松愉快的课,学生们可以聊着天,练习着咒语。
丹妮卡呆呆地望着桌子上的羽毛,弗立维教授这堂课要求他们联系漂浮咒,.t(终极巫师等级考试)中考到。
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甚至出现了幻觉。她以为自己已经让羽毛漂浮到半空中,结果斯黛茜把她叫醒之后,那根羽毛根本没有动过。
弗立维教授走到他们身边,“丹妮卡,来,试一下,让羽毛慢慢地升高,接触到天花板之后再落下来。”他充满期待着看着她,“这对你们来说都不难。”
丹妮卡神情恍惚地抓着魔杖,她盯着那根羽毛,越想集中注意力越做不到。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她念出咒语,那根羽毛上升了十厘米左右就跌落下来。
弗立维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你可能状态不太好,多练习一下。”他又匆匆走向斯黛茜,让她做一遍看看。
丹妮卡望着热闹的教室,突然觉得有些厌烦。她仔细回想着可以让自己开心起来的事情,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她抓住左臂,一时间,她觉得活着真没意思。
浑浑噩噩地上完一整天课之后,所有老师布置了一大堆作业,丹妮卡把书都扔到桌子上,她没有任何心思去写它们,她现在只想吹吹风。
斯黛茜吃完饭回来,在公共休息室没有看到丹妮卡的身影,她又推开寝室门,只看了一眼她就吓坏了。丹妮卡坐在窗台上,腿伸在窗户外面。拉文克劳的高塔可离地高达几百英尺。
斯黛茜突然想到什么,跑到丹妮卡的柜子前面,她猛地拉开门,一个石盆从里面慢慢推了出来,盆里是数不尽的银丝,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丹妮卡,根本没有看到她。斯黛茜又悄悄召唤出守护神,一只银色小狐狸,她压低声音,“去找弗立维教授,丹妮卡出了点状况。”它狡黠地从门口溜了出去。
斯黛茜一直注视着丹妮卡,看到她把魔杖扔下去,又伸手把它召唤回来。斯黛茜看得心惊肉跳的,仿佛看到丹妮卡自己跳下去一样。
过了一会儿,弗立维教授终于来了,“邓布利多和斯内普正好和我在谈事情,我们就一起来了,怎么样”他看到丹妮卡也吓了一跳。
斯内普大步走到冥想盆前面,有些嘲讽地说,“拉文克劳果然不缺疯子。”
邓布利多也有些惊讶地看着盆子里的银丝,“梅林,她该不会把记忆全部都抽出来了吧?”他苍老干枯的手抓着斯黛茜的肩膀,问道,“丹妮卡什么时候开始用冥想盆的?”
“自从塞德里克死后……”斯黛茜弱弱地说。
“西弗勒斯,先把她从窗台上抱下来,”邓布利多叹了口气。
斯内普抿了下薄薄的嘴唇,“失礼了。”他用力把丹妮卡从窗户上抱下来,放到一把椅子上。
邓布利多挥了下手,冥想盆飘了过来。他抓着魔杖,盆里的银丝一根根从里面飘出来,浮在半空中,他引导着它们从丹妮卡的太阳穴进去,回到她的脑袋里。
丹妮卡慢慢开始挣扎起来,大量记忆回到她脑袋里,传来一阵仿佛要爆炸一样的疼痛感。
“西弗勒斯、菲利乌斯帮帮忙,按住她,这些记忆必须回到她的脑袋中,不然会有很多并发症。”邓布利多安抚着她,手下动作没停,“好孩子,忍过这阵疼痛,很快就好了……”
丹妮卡拼尽全力挣扎着,弗立维差点被她搞翻,斯黛茜连忙帮着他一起压住丹妮卡。她皱紧了眉头,咬牙说着,“不……不行……会被那个人看到……”
邓布利多让冥想盆里所有的记忆丝都回到了丹妮卡的脑袋里,她喘着粗气,慢慢地平静下来。
“是我们疏忽了,孩子,那个人看了几次你的记忆?”邓布利多慈怜地看着她。
冷汗从她脸上划过,滴落在黑色的斗篷上。丹妮卡平复着呼吸,虚弱地回答他,“……四次……还是五次的,我记不清了……”
斯内普冷漠地在一旁说,“对他来说再容易不过了,只要盯着你的眼睛,他就可以摄神取念,读到你全部的记忆。”
邓布利多蹲下身,对着丹妮卡认真地说,“这里是霍格沃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