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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你会死啊!!
“而且你的目标也不是我。”
“那是谁?”
“摩尔克思,查理艾伯特,到现在的奥尔丁顿,每一个都比前一个的权利更大,接下来应该是皇室的人,但皇室的王子正在外出留学,只有女王在白金汉宫,所以你的目标也不可能是皇室……”
那边的官员脸色越发的难看,任谁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脸色都不会太好看,却在少女的一瞥眼下不敢动作。
“除去所有绝对不可能的选项,剩下的选项就算看上去再不可能,也就是真相了。”男人颀长的身影投下的影子几乎可以触及她的脚尖,面色清冷如水,语气一如既往的快且犀利,眼神锋利,肯定的语气,“你的目标是麦考夫福尔摩斯。”
全对!“我还是比较喜欢上个世界的你,那样笨笨的可爱多了。”她靠近他,他没有后退,琥珀色的眸子漂亮极了,但却冷静理智的很。虽是同样的声音,但龙可不会这样刻薄冷漠地对她说话,总是一副笨拙乖巧的样子。富江忽然没了兴致,站直了身体。
她的那句话分明是变相的承认了,尽管是很奇怪的一句话,而在她靠近的一瞬间,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夏洛克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但很奇怪的就是凭借你的本事你大可一开始就直接冲着目标去,但你却没有,反而选择了循序渐进。你虽然很愚蠢,但不至于愚蠢到捷径都不知道,如果从小孩子的角度去看的话就可以很轻易地得到一个结论。”
“你很贪玩。”
那边的华生噗。“sorry!”他咳得很厉害。
不不不,夏洛克,尽管你说的很冷静,但是仔细想想,要是这个女孩成功的话,她就是……
你嫂子!
想都不敢想……
呵呵,蠢字提两遍好玩吗?
别以为你有着和火龙一样的声音,江江就真的不敢对你动手!
“我来只有一个目的,停止对雷斯垂德警探的动作,我保证他不会再继续追查你了。”
“包括那些人死掉的案子。”
“他们不是你杀的。”很笃定的语气。
两人对视半晌。
没错,那些人不仅不是江江杀的,而且江江还经常被人杀……
面无表情doge脸。
门开得毫无预兆,传来了男人特有的傲慢优雅腔调,“我听说有人拿着我的帖子要求见人。夏洛克,不好好呆在你的贝克街吗?”
麦考夫拄着黑伞,外面璀璨的灯光在他身后倾泻而出,竟然衬得这个男人有些好看。
“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案子,而且和你有关。”
“有趣的推断。”麦考夫评论了一句。
“福尔摩斯先生,无论这是您的什么人,他实在是太无礼了!”毫无眼力见的官员早在夏洛克提到前面几个人的时候已经快气炸了,要不是被富江拦住,他恨不得刚才就要动手。此刻面含怒色开口道,“这里是我的府邸,我只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让他进来的!他……他这简直就是在挑衅!”
而两个智商巅峰的男人显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我没想到你手下到现在还有这样的愚蠢的人。”
“他可不是我手下。”麦考夫道,“你应该老老实实呆在贝克街的。”
“让你的人监视?”
“可是你还是出来了。”
“或许他们应该配副眼镜。”
“夏洛克……”淡淡警告意味的话,男人手上的黑伞转了转,“你该带着你的小朋友离开这里了。”
第23章第七章麦哥
那两个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门口,麦考夫转过头,神情莫测,似笑非笑。
“你早就知道了吧?”富江忽然开口道,看着他,没有丝毫恼羞成怒,坐在椅子上晃着腿,她的腿很好看,又细又白,像是从c国进口的上好的瓷器。中年官员眼底尽是丑陋的欲望,他的手不停搓动着,在按捺自己某种冲动在麦考夫面前,这种忍耐似乎没有那么难受,如果他独自一人的话……
他侧身,做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我的目标是你这件事。”
麦考夫不否认也不承认,反而道:“我原本以为上帝给你的礼物应该只有这张脸。”
“你的意思是我很聪明。”
心花怒放!江江给你比个小星星。第一次有人夸江江很聪明呢。
“然后发现自己以为的没有错。”
江江的意大利炮呢?!
他的确早就知道了,毕竟这个任性高傲的美人神情藏不住任何事情。他在智商这方面绝不逊色于他的弟弟,与夏洛克的幼稚和温柔而言,他和妹妹两个人才是整个福尔摩斯家族最可怕的人。伴随着麦考夫超强责任感和控制力的是真正感情的缺失,他只是觉得这个孩子很有趣,毕竟对于他这种无论什么事都有着超强掌控欲的人而言,这种人的出现就像是挑衅,有趣的金鱼,愚蠢的可爱。
这让他多少有些兴趣。
她偏着头问他。“既然知道了我的目的的话,你要带我离开这里吗?”
四目相对。
伴随着这句话,是官员扭曲惶恐的脸。他狼狈地爬到她的身边,手死死地扣着她细嫩的手腕,哀求道,“富江,我的富江,不要离开我。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无论是钱还是什么,我都愿意给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这个中年男人居然哭了出来,面容扭曲地足以吓哭任何一个小朋友。
麦考夫是见识过这个男人在官场上如何叱咤风云的,越是了解,在看到这样的时候也就越了解眼前这个少女的魅力,近乎魔性的魅力。
男人的瞳孔中心慢慢被黑暗晕开,整个人颤抖起来,嘴里呢喃着越来越轻的话,像是哼着童谣般的轻声,脸上涕泗横流,诡异极了:“富江,留在我身边不好吗?留在我身边吧,我给你最好的……”他的另外一只手则慢慢摸上旁边桌上的水果刀
“啊啊啊啊啊啊!”
黑雨伞抵在男人的手上,没有刺穿,雨伞的上头是钝的,饶是这样,这个官员还是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值得庆幸的是,官员的眼眸终于恢复的清明,刚才是痴迷,现在则是恐惧。他惊恐地蜷缩着身体,看着这个男人。
门口传来了骚动,毕竟这样的惨叫已经惊动了很多人,有人轻轻敲门,小心翼翼地询问:“福尔摩斯先生?”
“已经没事了。”他的回答平静有力,带着奇异地让人安抚的味道。
待门口恢复如常,他才转头看向她,道:“真是个麻烦的小女孩。”太漂亮的女孩和很棘手的敌人是同样的祸害,他拿起雨伞,用手帕擦拭着伞头,然后将手帕扔到一旁,抬起下颚,慢条斯理道,“如果你离开他的话,他会恢复吗?”
这个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