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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不会愧对原身的父亲与祖父了,是大赵负了谢家,而不是谢家负赵!
用残酷的刑罚展现了君威后,墨恒明显感觉到了诸多大臣眼中多了对他的畏惧,他提出的以往会遇到直言劝谏的想法,现在都被朝堂上的众多官员顺顺利利地通过了。
轻轻爱抚着芙蓉帐中美人娇嫩的肌肤,墨恒只觉得君王的生活本当就是这般!
真当快哉!
在家养伤的谢宣过得也是潇洒,年轻健康的体魄经过一番修养,很快又是生龙活虎,仿佛以往虚弱的模样都是不曾经存在。
转眼便进入秋日。
当片片黄叶从树梢上慢慢顺着秋风滑落之时,坊间传的最多就是赵王废后,另立新后,举行成婚大典的昌隆之象。
然而,爆炸消息却接二连三地产生。
新后被赐凤印时拒不接受,赵王为了博新后欢心,金口一开,宣布解散后宫,此生唯新后一人!
这条消息惹起了轩然大波,赵王宗室的宗正出面以赵王无子为由,恳求赵王为皇室开枝散叶,切勿解散后宫。
哪知这名年过古稀的宗正被赵王和王后联袂骂出了殿中,当晚就含愤自尽。
赵王不怜其忠,只是略赏赐些财物草草掩埋了宗正的尸体。
朝堂愈发成了墨恒的一言堂,除了歌功颂德声外别无其他声音。
姜凌一边剥着瓜子,一边如同讲戏曲般将这些皇宫内的事情娓娓道来。
心底暗自庆幸她的宣哥一直在家,不用受那抽了疯的帝王的毒害。
要是,能一直这般就好了……
这些天谢宣在家养了些时候,总算把肤色养了回去。呆呆地看着对面男子俊美的容颜,姜凌不禁有些痴了。
“那你有没有听说南荆国使团马上就要入京的消息?”谢宣没有察觉地转过头,原本舒展的眉微皱。
“听说了呀,自然是听说了的!”姜凌以为谢宣是在考校她,拿起剥好的一大口瓜子仁就往嘴里塞,一鼓一鼓的脸颊活像只仓鼠,“据说南荆国太子都来庆贺赵王大婚呢!依我看啊,他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赵王差不多也该想起我了。”谢宣也拿起一颗剥好的瓜子放入嘴中,与姜凌惊诧的目光相对,最终还是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觉得,南荆国的人最忌惮谁?”
赵王总不能在南荆国人面前丢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丢出去应付这些南荆国人。
谢宣话音刚落,一个侍卫就跑了进来:“将军,宫中来人传旨了。”
望着气势恢宏的赵都城墙,君昌卿心中满是豪情壮志,总有一天,他会让这座城池匍匐于他的脚下!
只是他不明白父皇到底在想什么,竟然让那位占着嫡长子名义不放的大哥也随他前来了。
真是隔阂他万分。
不过也罢了,想到明日赵王安排的秋猎,以及能同那位传奇的皇后见面,君昌卿也就少了几分带着以往斗得你死我活兄弟的烦躁,反而多了几分兴奋。
一旁的君温卿也抬起头:我已经来了,希望那你也不让我失望,谢宣……
第50章本将就要宠妾灭妻(六)
骑着一匹温顺的母马,姜凌试着拨了拨弓弦,叹了口气,一脸艳羡地望着一旁骑着雄壮的大宛马、背扛二石弓的谢宣。
这是谢宣自从受赵王鞭刑后的第一次亮相于诸人面前。
他风姿依旧,脸庞恢复了红润,冷酷的脸面对着部下依旧严苛地绷紧。
一众武将欣喜地与他搭话,其他文官都是站在远处,或静静等候墨恒命令,或聚于墨恒身侧溜须拍马。
“这些人着实可恨!”一个副将看着那一群如同苍蝇般围着君王打转的奸佞小人,就气得不打一处来。
谢宣听到了他的言语,转过头警告道:“不要多嘴。”
副将一扇他的嘴,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怎么可以随便议论君王。他朝着四周看了一圈,皆是军伍的可信的汉子,这才松了口气。
“那位就是谢宣……”君温卿坐于马背上,并没有如同他的弟弟般满眼都是赵国的君王,而是立马望向另一片银光闪闪的甲阵,那人似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冷冷的一瞥正好与他对视。
君温卿的唇角微弯,别过头往自家太子殿下的方向赶去,谢宣果然龙章凤姿,不愧是连连打退南荆国士卒的赵国之虎!
再想到最近赵王的所作所为,君温卿眼里都是鄙夷,有这样的大将还不加笼络,反而为了一个女人闹得朝堂大乱。
想起自家太子殿下隐隐表现出来的对那个女人的好感,君温卿不禁有了一丝兴趣,去看看他的热闹倒也不错。
墨恒昨日已经受了南荆国对他新婚的贺礼,因而对这些南荆国的皇室态度也还算不错。
旁边的越梓则是已经跃跃欲试,一身有些紧身的骑士打扮完美地勾勒出了她饱满的身躯,一副英姿勃勃的模样让某两人眼神一暗。
“皇上,我们什么时候出发?”越梓前些天特地练了下马术,好不容易今天能显摆显摆,神采飞扬地问墨恒。
墨恒显然也是兴致高昂,帝王的明黄铠甲衬得他本就俊朗的容貌更加英姿勃发:“既然皇后都开口了,那本王宣布,这次秋猎就开始吧!诸位爱卿皆可携带家眷入场围猎,获取猎物最多者,本王将重重有赏!”
一令既下,能骑马弯弓搭箭者皆是冲入了林中。
谢宣对这种奖赏没什么兴趣,如今他更应该静静地蛰伏,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带着家将以及姜凌,谢宣不徐不疾地随着大部队进入了树林。
“宣哥!你看!”第一次来皇家猎场的姜凌显得兴奋不已,看到什么动物就弯弓想要射下来。
但女子力量毕竟有所不及,眼看那只带着些许黄色的小兔子就要蹬着腿跑了,姜凌只得放下弓箭。
耳畔突然响起弓弦的鸣声,一只疾若雷霆的箭支已经将那兔子的脑袋射了个对穿。
“将那兔子拾起来给夫人。”谢宣把弓了回来,脸上的笑意因为姜凌的哭笑不得而停止,“怎么了凌儿?”
“宣哥……妾身想要的是,是活的……然后抱回家里养。”
谢宣挠了挠头,感情他好心办了坏事,想了想他开口道:“那我再去为你捉一只来。”
不久,正当姜凌眼睛被林间景色迷惑时,又是如同先前的一弓弦声。
姜凌尚且未回过神,谢宣已经纵马上签,来到一棵树前,一支箭支上将一只小小软软的兔子耳朵钉在了树上。
翻身下马,谢宣拔出箭,提起白白的一团,递给了姜凌:“喏。”
姜凌伸出手抱过了这只受了巨大惊吓的小兔子,轻轻地抚着它柔顺的毛,眼睛里满是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