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1
个个小块,让他用牙签扎着吃。
吃完了,周犁又拿了杯水给他漱口,漱好了扶着他躺下。
舒望北把饭盒拾好了,拿好自己的东西弯腰看他,“萧然,我先回去了,你别怕,周犁会在这里陪你,有什么事你就跟他说,我回家给你做好吃的,晚上给你带过来。”
萧然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了。
舒望北走了不大一会儿,萧然就睡着了。周犁看着吊瓶里的药下去的差不多了,叫护士进来拔了一次针。
萧然的手上密密麻麻都是针眼儿,都红肿成一片了。护士解释说本来每天打的抗菌药就很多,再加上他血管细不好打,结果就这样了。
周犁听完了皱紧了眉头,跟护士交代了一声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拎了几个土豆,用刀子细细切成薄片,敷在针眼儿上。
萧然睡醒的时候,周犁正坐在旁边椅子上打盹。
萧然一动,土豆片就从手上掉下去了,他垂眸看了一眼,目光又转回周犁身上,在他身上来回的看了很长时间,才轻轻咳嗽了一声。
周犁身上一动,人立刻清醒过来了。他立刻站起来看了萧然一眼,“哪里不舒服吗?”
萧然摇头,嘶哑着嗓子轻轻说道,“我想小便。”
第36章第三十六章 不会起名了
舒望北到家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舒丽竟然又来了,奶奶在书房里睡着了,舒丽自己坐在客厅里。。
舒望北心情不算好,没耐心跟她周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进卧室换衣服去了,等换完出来,发现舒丽还没走,在客厅沙发上稳稳当当坐着呢。
舒丽见他出来就站起来露出个笑脸,“望北,我知道你不欢迎我过来,可是奶奶毕竟在呢,我是奶奶的孙女,过来看看不为过吧?”
舒丽这是把话挑明了,舒望北也不打算转弯了,“你直说吧,来做什么?今天周犁不过来。”
舒丽的笑容还是不变,她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掏出个报纸包着的包裹来递过去,“这是一万块钱,我们说好的,我把一万块钱还你,我和周犁的事你帮我办成。”
舒望北眉毛一挑,没想到舒丽为了嫁给周犁,肯下这么大的血本。他把那沓钱接过来,因为不信任舒丽,他把报纸层层叠叠的全打开,一张张数了一遍才好,点点头道,“成交。”
舒丽本来看着那沓钱,脸上神色有些心疼,但听舒望北答应的这么痛快,脸上顿时露出喜色。这都是前期投资,嫁给周犁后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看现在的舒望北就知道了。
舒望北轻手轻脚去书房把钱放进保险柜,又从书房拿了笔和纸出来,放到茶几上,“我给你写个条吧。”
舒丽点头,“那当然好啊。”
舒望北刚才放钱那几分钟已经想好了,提笔就写:今到舒丽还来借款一万元整,即日起舒望北家与舒河家债务两清,互不相欠。下面列了还款人和款人姓名、还款时间,自己在款人那里签了名字,然后把纸挪到舒丽面前让她签字。
舒丽低头看了一眼,皱着眉毛说道,“是不是要把你帮我办事写上去?”
舒望北笑着看她,“姐,你糊涂了,我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写上去,万一将来有人知道了会怎么想你,再说了,这个事没法签协议,签了也没法律效力,你放心,我了钱自然会尽力帮你的。”
舒丽犹豫了一会儿,到底是把字签了,说起来这条还是对她有好处的,没这条她给钱也不安心,万一舒望北耍赖说没到,将来长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事情办完了,舒望北很明显的摆出了送客脸,舒丽知道周犁今天不回来,也就识趣的走了。
舒望北自己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用手抹了把脸,去书房找课本看书去了。
晚上去医院送饭时,萧然在病床上安安静静的睡着,周犁拿了个俄罗斯方块的小游戏机在玩,见舒望北来了就按了暂停,洗了手帮他搬桌子摆饭盒。
萧然被这些动静吵醒了,睁开眼睛有些迷离的看过来,身体动了动似乎想起来。
周犁熟门熟路的把床头摇起来,弯着腰低头问他,“要喝水吗?”
萧然摇摇头,周犁接着问,“想小便?”
萧然尽量维持不动声色的点头,但神色还是透出几分难为情,他和周犁不熟,甚至之前还有些敌对,但是偏偏自己动不了,只能什么事都麻烦他。
周犁大少爷做惯了不大会照顾人,下午只要他醒着,就总给他倒水喝,他又不好拒绝,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去,就总想上厕所,但是他又下不来床,这种时候就很尴尬,尤其是舒望北也在的时候。
舒望北把饭盒都摆好了,低头看了眼床底下,刚想把便盆拿出来,一只手就先于他拿出来了。
周犁动作熟练的把被子掀开,萧然的表情很别扭,舒望北看了一眼,拿了两个苹果转身进了洗手间,等外面的动静停了,他才出来。
舒望北还惦记着去接周犀,没等他们吃完就告辞走了,嘱咐周犁明天早上把饭盒再拿回来。
吃过饭,周犁帮萧然擦了脸和手,倒水让他漱口,都弄好了就把游戏机扔给他,“你接着玩。”然后去洗手间就着细小的水流把饭盒刷干净了。
等他回去病房时,发现萧然正盯着他看。
“还想小便?”周犁问。
萧然苍白的脸上有了几分血色,是极度的羞窘造成的。他摇了摇头,似乎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我自己可以的,护士会照顾我,你还是回去吧。”
周犁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的长相与周犀非常相似,肤色稍微黑了一些,但是两人气质完全不同,周犀面冷心热,年纪大了气质要成熟很多,周犁平时嘻嘻哈哈的,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但是他不笑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冷冰冰的,甚至有一些阴鸷的味道。
周犁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擦了擦手,“我不来,难道让望北来吗?他正对你心怀愧疚,这倒是个接近他的好机会。”
萧然面色一变,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他,嘶哑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什么意思?”
周犁凑近了看他,两人之间距离只有几厘米,却毫无一丝暧昧,气氛已经冷到快结了冰。
“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在他结婚后还来打扰他,你不想接受你妈安排的婚事为什么不自己反抗,你投河之前想过他吗,你就这么死了让他一辈子背负着愧疚活下去吗?”周犁音量不大,但每个咬字都很有力,他问了一连串问题,每个问题都让萧然的脸色更白了一分。
“你就是个卑劣的人。”周犁下了结论,直起身坐回椅子上,目光在他身上来回审视。
两人之间安静的连空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