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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北又看了会儿书,下半夜两点实在熬不住了才躺下睡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舒望北从床上爬起来,照例给自己煮了碗长寿面,里面卧个鸡蛋,就着昨晚吃剩的剩菜吃了。
吃过了饭继续看书,一直到屋子里光线昏暗下来,他才意识到已经到了晚上六七点钟了,于是放下书,准备给自己再下碗面条。做饭好吃的人平时自己不一定爱做饭,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其实是没什么动力做的。
面条煮好刚出锅,家里的电话响了,舒望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住进来以后电话还从没响过,这个电话号他只告诉过周犁,想必是周犁打电话过来问好的。
他接起电话,对面果然是周犁,跟周犁胡天忽地的神侃了一通,心情都舒爽了很多。
最后周犁问他要了家里地址,说要补寄个生日礼物给他,舒望北想起了他以前送的小喜还有那盆铃兰花,心想这次周犁没法邮寄活物过来了吧,于是愉快的把地址留给他了。
周犁挂电话之前神秘兮兮的说,“这可是个大惊喜哦。”
舒望北听完了就算,没放在心上。他放下电话,把厨房的面端过来,一通电话讲完,面已经糊了,他懒得再弄,干脆就拿了筷子就着小咸菜吃了,刚吃到一半,门铃响了。
舒望北觉得挺奇怪的,他在本地除了钟晴和厂子里的工人,没什么能到家里来的朋友,他端着面碗去开门,门开到一半,他看清了外面的人,面碗差点儿从手上掉下去,被门外的人敏捷的伸手托住了他手背。
“你......你怎么来了?”舒望北震惊的说话都磕巴了,问完了,他突然伸手狠推了周犀的手一把,推得周犀往后趔趄了一下,然后嘭的一声当着周老师的面就关上了门。
他噌蹭的跑回厨房,把面碗放下,然后手忙脚乱的拾被他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和杂物,拾到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举动很容易被误会成在赶人,赶紧又打开房门伸着脑袋往外看。
幸好,人还在,周老师穿着件黑色的大衣,手上拎了个行李箱,正倚靠在门口墙边默默的看着他呢。
舒望北突然就觉得心里一酸,脑袋里迅速算了下时间,他们家周老师应该是在昨天早上跟他通完电话以后就出发了,大年除夕都是在火车上过的。
舒望北一手抢过行李箱,抓住他的胳膊一把把人拽进屋,然后又嘭的一声关上门,按着周犀肩膀在他嘴唇上狠狠啃了一口,感觉到周犀想抱住他回吻时,他赶紧撤离,捂住周老师的眼睛,“别看,再给我两分钟。”
说完他就半强迫的让周犀转了个身面向门,然后还不忘记给他拉了把椅子过来,按着他肩膀坐下。
舒望北迅速拾完客厅,然后自己跑进卧室,用前所未有的速度给自己换了身像样的衣服,这才气喘吁吁的又进到客厅走到周犀身后。
在这个过程中,周老师一直特别配合,稳稳的坐在椅子上,一次都没回过头。
等听到舒望北走过来的声音后,他才用带着笑意的声音问道,“我可以回头看你了吗?”
舒望北点了点头,点完了才想起来对方看不见,忙开口说道,“可以了。”
周犀站起身来,拉开椅子,转过身来,两人沉默相望,过了足足有一分钟,周犀的眼神闪动,冲着舒望北伸出双手,“过来。”
舒望北就像头小公牛似的噌的一下窜过去,接近周犀时一个利落的弹跳,整个人就扑进了周老师怀里,连胳膊带腿都缠上去,缠得紧紧的。
“我很想你,”舒望北说:“想得睡不着觉,想得吃不下肉。”
周老师两手稳稳的托着他,在他耳朵上亲了亲,说道,“我也是。”
两人又抱了好一会儿,周犀在舒望北耳边轻声问,“卧室在哪?”
舒望北耳朵迅速红了,趴在他颈窝里嗫嚅道,“我今天还没洗澡。”
周犀轻轻“嗯”了一声,“我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也没洗,我们一起?”
舒望北的回应是迅速扭头伸手指了个方向,然后就再也不肯抬头了。
......
舒望北睡醒一觉时,周犀侧躺着用手支着头在默默看他。
周犀的脸上有几分疲累,但丝毫不影响他容貌的俊美,甚至还让人觉出有几分沧桑的洒脱感,舒望北想,这样的周犀就算是老了也肯定是个让人万分垂涎的帅老头。
周犀见他醒了,就放下手靠了过来。
眼看着越靠越近,舒望北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不好意思道,“真的不能再来了,我腰疼......。”
周犀忍不住笑了,拉下他的手,靠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与他的脸贴得极近,低声说道,“你现在就算还想要,我也力不从心了。”
舒望北脸红的厉害,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皮,周犀在他眼皮上亲了下,声音更低的说道,“都被你吸干了。”
舒望北用小拳拳砸周老师胸口,“死相!”骂完这一句还不过瘾,紧接着又加了一句,“臭流氓!”
第60章第六十章 夫夫
晚上十二点前,臭流氓周老师给舒望北过了生日,他亲自下厨做了两菜一汤。
舒望北尝了一口就猛竖大拇指,“超好吃!”
周犀听了没什么表示,只在眼神里藏着淡淡的自矜。
这么多年来,周犁是吃了不敢说,舒望北是沉迷于男色不可自拔,不管男神做什么他都觉得好吃,其他人是没机会吃到自然也没法评价,做饭的人对自己又总是特别宽容,于是,周老师对自己的厨艺一直存在着误会,他始终认为他做饭比舒望北差一点但不多,所以对做饭还挺有积极性。
两人吃饭时,舒望北不肯坐在周犀对面,非要跟周老师挤在一起,胳膊挨着胳膊,腿贴着腿,舒望北想人想得狠了,长期积压下来的渴望都转变成了此时夸张的黏腻,非要周犀喂他,周老师脾气很好的把他喂饱了,自己才就着舒望北刚用过的勺子、碗把饭吃完了。
吃过饭拾好,周犀从行李箱里拿出来个袋子递过来,舒望北接过来好奇的打开一看,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白色,脸上立刻红的快冒热气了。
“给......给我这干嘛?”为了保住最后的面子,舒望北决定嘴硬,假装啥都不知道。
周犀笑着拍了拍他头顶,“这样不好吗,多给你准备两条,用脏了还可以换洗一下,你就不用那么劲再去家里拿了。”
舒望北脸皮再厚,这会儿也被臊得受不住了,但是周老师其实说的没错,原来那条都快被他洗的磨出洞了。
所以他在极度羞窘的情况下还没忘记一把扯过袋子,噔噔跑进卧室,把门锁的死死的,把袋子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