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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的事说出来,他又说不出口,只得咬一咬唇,无奈地摆摆手,说:“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你快走吧!”
“不走不走不走!”翠姬连声大叫,忽然从罗袖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将瓶中的液体倒入口中,之后,用双手捧着夏玉言的头,将唇压上他的唇。
“唔……”夏玉言傻愣愣地瞪大眼,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直至冰凉的液体被渡入口中。夏玉言大吃一惊,双臂猛然用力,将翠姬推开。
“你让我喝了什么?”夏玉言神色慌张地用手压着喉咙,只觉液体流过喉头之际,带来一阵奇怪的炙热。用手抹过唇角,翠姬低垂着头,用又轻又细的声音答。
“是昨夜娘亲给我的,听说……可以增加夫妻间的情趣。”
“翠姬……你竟然……”夏玉言一听,差点没有昏了过去。
“玉言,我爱你……我们今天可以成为真正的夫妻了。”翠姬用害羞答答的表情,解下身上霞帔,走近床边。
“不!别过来!”夏玉言想逃,却逃不了,只能坐在床上,无措地用手一再将她推开。拉扯之间,一股热气从小腹散发,渐渐地他的脑袋模糊了,手也疲乏无力。
口干舌燥、满脸薰红地倒在床上,翠姬伸手,怜惜地轻抚他热得发烫的脸颊,轻声说:“等我成为你的人,你就不可以再赶我走,即使爹娘来到也不能再分开我们。”
“不行……快走……快走,危险……走……走……”夏玉言热得脑海一片空白,迷迷糊糊间,只懂得呢喃着叫她快走。
“玉言……别赶我走,再也不让你赶我走……”
喃喃细语,翠姬玉手轻扬,将夏玉言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解下。青丝如水流泄,丰腴雪白的身躯在墙上落下摇晃不定的倒影,娇喘细细,芳香浓郁,连天上的月儿也羞得躲在云后,不敢露脸。
云雨过后,夏玉言的神智渐渐清醒,扬起眼帘,看着躺在身旁、藕臂半露的翠姬,他轻轻叹一口气:“你太傻了……”
“不傻!玉言,由今晚起,我们就可以相守一生了。”翠姬红着双靥,轻轻地将头埋在他的怀中。看见她的小女儿姿态,夏玉言心中偏偏没有半分欣喜。
翠姬对他的用心,他无法不感动,不过,刚才的肌肤之亲却绝非他心之所愿。
一直以来,他其实从未对翠姬抱过真正的欲念,旁人或许很奇怪,如此绝色丽人,怎可能引不起他的欲望?但是,于他而言,翠姬早就等同他最亲最亲的人,要与自己的亲人发生关系,那实在是太叫他难以接受。
而且,单是拓跋虎魂一人已令他满心烦扰了,那还有心情再招惹其他!
想起拓跋虎魂,夏玉言不由得抬起眼角,用忧心忡忡的眼神向窗外看去,依然一片平静的黑夜令他的心神稍安。垂首,仔细思索过后,夏玉言咬一咬牙,摇醒在他怀中的翠姬。
“翠姬,我们立刻抬行李,一起离开吧!”
“离开?到哪里去?”翠姬揉一揉眼皮,不解地抬起头来。
夏玉言苦笑,答:“若你夫家的人寻来,只怕会将我们这对奸夫淫妇送去浸猪笼。我们一定要在他们来到前,尽快拾东西离开。”
要逃避的何止翠姬的夫家,还有拓跋虎魂……虽然轮椅不知道被藏到哪里去了,但既然翠姬在此,只要坐上在仓库中的木头车,由她推车,说不定可以在拓跋虎魂回来前,成功逃走。
暗暗盘算,平伏已久的逃跑意欲再次高升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轰隆的声响。
抬头看去,十数匹快马奔腾而至,当先那人伏鞍跃马,剑眉虎目,双眼神光熠熠,身后披风有如一朵金边的黑云飞扬舞动,气势慑人。
拓跋虎魂!
夏玉言登时吓得魂飞魄散,用力拉起身旁的翠姬,叫道:“翠姬,快走!快走!”
“那些人是谁?为什么会骑马来这里?”翠姬也看见有人来了,心中惊讶不已,慌慌张张地拾起抛在地上的衣裳穿上。
“不!别穿了!快走!”夏玉言见她还在悠闲地穿衣物,心中急得像被火烧一样,倚在床头,伸长手臂连连推她几下,“快走!快走!从厨房的窗子出去!千万别给人看见了!”
言犹未休,门前的布帘已被用力揭起,刹那间,三个人都同时僵硬了,夏玉言的脸刷白无色,翠姬羞赧地尖叫一声,慌忙将散开的襟口拉紧。拓跋虎魂与村外的手下会合后,只带着一小队人匆匆赶回,就只为将夏玉言接走,断想不到会看见如斯光景。
锋利如刀的目光来回于两人之间,暧昧未散的情欲气息令他立时明白过来。双拳攥紧,手背青筋尽现,他咬牙切齿地说:“好!好!夏玉言,你的胆子真大,大得令我不敢置信!”
拳头重重地打在墙上,“砰!”的一声,轰然响彻,屋子仿佛也随之动摇。
***
火光熊熊,人影幢幢,暗夜寒风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也将女子惊惶的叫声远远传去。
四名汉子手持大刀,嬉皮笑脸地围着中央一名貌美女子,银光闪过,在女子的惊叫声中,刀锋轻轻划过华丽的霞帔,在单薄的衣料上割出一道又一道破口。
泪水将秀靥尽湿,红衣底下雪白的肌肤渐渐裸裎,持刀汉子的呼吸声渐渐粗哑,其他负手围观的人也忍不住窃窃私语,发出卑琐的笑声。
看着从裂开的衣物缝隙中露出来的淡红吻痕,坐在太师椅中的拓跋虎魂,脸色越来越来铁青难看。
“不要伤害她!不要!不要!”只披着白色外袍,披头散发,被扔在地上的夏玉言眼看翠姬被欺,着急地高声大叫。
叫得喉头发痛,也无人理会,夏玉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咬一咬牙后,用手爬前,拉住拓跋虎魂的裤角,求道:“请你放过她,别伤害她!别伤害她!”
拓跋虎魂垂首看去,见他清秀的脸孔上满是恳求乞怜的神色,甚至急得眼角有泪光闪烁,拓跋虎魂心中不是味儿,冷哼一声,把右脚抽回来。
“放过她……她是无辜的,我求你放过她!”夏玉言不肯放手,拼命抱着他的腿,指甲用力得几乎要把布料抓破,陷进肉里去。
拓跋虎魂被他抓得发痛,加之怒火攻心,一时气极,右脚用力一挥,便把他踢飞开去。
“啊!”夏玉言惨叫一声,翻倒地上,用手抓着地上枯草,再次抬起头来时,唇角已流下一条血丝。
在踢他的同时,拓跋虎魂已经后悔了,只是脚不及,这时见了他唇角上沾着的鲜血,忍不住便要上前把他扶起来,谁料身子刚刚晃动,夏玉言突然将头重重地往地上磕下去。
砰砰砰砰!磕头声响连绵不绝,连同着翠姬嬉戏的汉子也纷纷停下手,呆呆地看着他。夏玉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