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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写的一本天马行空的嫖文。
所以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你一脑门撞向了男人的肚子,把他整个掀翻往后跌倒在地。
通过把男人撞翻获取了反向作用力的你反而险险掌握住了平衡,稳稳地站在了原地。
全公司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字:凉了。
原来也许还能指望boss大人大量放你一马。
现在……你彻底可以卷包袱走人了。
这算不算凭实力失业?
傻在原地的你保持俯视看着地上呲牙咧嘴躺着的男人,第一反应不是把他扶起来,而是嫌弃gina的审美:长成这样也叫帅?
正当你考虑是要扶他起来还是直接拾东西走人时,你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迟到一分钟。”
……你机械地扭过头,看向了身后。
一张冻成冰山的俊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眼中黑沉沉的。
你沿着他的眼神看向公司的时钟,发现它显示已经过了31分钟。
这时你才想起来,你手机的时间比公司慢了一分钟。之前觉得一分钟无所谓就没有调整,结果到了关键时刻还把这事给忘了。
“哎呦、哎呦……”
被撞倒在地的男人一边捂着肚子呻吟,一边自顾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畏惧地远离你、站到了开口说话的男人身后,狗腿地接话道:“哥,咱开了她吧?”
冰山脸没有回答,只是眼神上上下下地扫视了你好几遍,越看眉头越皱,嫌弃之色由内而外地表露了出来,你在他的审视下不由得自己低头检查了几遍衣着,正常的上班族西装裙打扮,和公司里大多数女职员一样,既没有内裤外穿也没有走光,所以他至少不是在嫌弃你的打扮。
那么……他应该就是在嫌弃你本人了。
???(黑人问号)
哥们,你要开我就开我,这眼神几个意思?你自认虽然不是美女,但也是有几分姿色的好吗?
里里外外看完后,他一个转身直接走了。
被他落在后头疑似跟班的男人连忙跟了上去:“咱不开她了哥?诶诶哥你别走、咱们那个投资……”
去了虎豹,又来豺狼。
你刚松了一口气,就被老曹的死亡光波锁定了,被叫到他办公室骂了个狗血喷头还不算,奖金还被扣了,所幸大boss没有开口炒你的鱿鱼,你好歹在这干了七八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得以继续拿这份朝九晚五的死工资。
一回到办公室,gina就带着一张花痴脸凑近了你的座位:“刚刚boss拿我的手机了~啊~好帅~好霸气~这辈子都不想换手机了嘤嘤嘤~”
她不提还好,一提你就来气了:“你还有脸说!他怎么会拿着你的手机的?害得我差点被炒鱿鱼!”
她的脸上划过一丝心虚:“就是、就是我偷偷给你报信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他就突然过来了,还用那双特别好看的眼睛盯着我,然后我就控制不住的把手机给他了……不好意思嘛~你也知道我这辈子就好这一口……就是条件反射……”
你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你早晚得被小白脸骗得倾家荡产!”
“不,”她突然正经,“你不懂,我以后再也不会喜欢上别的帅哥了!这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你翻了个白眼:“上次追c姓小鲜肉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
怼gina是这么说,可你的心里却不知为何想起了越行的身影。
希望他,只要忘了你,一切都好。
第九十六章民国后续(一)逆后宫向:恐怖游戏(高h、np)(elizabeth1128)
第九十六章民国后续(一)
(祝小可爱们节日快乐!btw,现代篇没灵感,突然想写民国了,再不写一写先生都要变成怨夫啦~就酱~)
在深秋时节,北方的夜晚是很冷的,连草丛里的虫蠹都哆嗦的不敢出声了,大风贴着矮矮的地皮刮过去,能把人的脸都吹得糟烂。割了田里的庄稼后,地头也就没什么事可忙活了,没有娱乐活动的人们只管窝在炕头和媳妇爹娘唠唠东家长西家短,打发打发闲得发慌的日子。
平时庄稼人的谈资能有什么呢?不过也就唠唠李家寡妇和张家汉子那点子眉来眼去、村长儿媳妇又给添了个大胖小子的八卦,最大也大不过自己村和邻村抢水源打死了几个壮劳力罢了。
但这个秋天的槐下村不同,今年,他们可有得大事可唠了。那可是天大的大事!连日本鬼子进关都大不过的大事!
“村长可说了!这可是打南边来的大军阀的私兵,和咱们县城警卫队的那群大头兵可不一样!人家穿的那衣裳、板板正正,一根线头都找不到!那靴子,嗬!亮的晃眼睛!就光着一身行头,日本鬼子打眼一看就吓得尿裤子,都用不着开枪!”平日里一棍子闷不出个屁来的来顺叔一说起驻扎在村里的军队就停不下嘴了,一时间唾沫横飞,手舞足蹈,像是在现场亲眼见过日军投降似的,“更别说那个少将,我勒个乖乖!现在年轻人了不得啊,二十多岁的人就能带兵打仗了,小伙子人还长的倍儿神,也不知道爹妈是怎么教出来的,我老朱要是能有个那样的儿子,怕是在坟里都要笑得冒烟哩!”
他一激动,就忘了身边还坐了个自己的亲儿子了,手臂一番比划、不小心打中了这个才12岁的小男孩的后脑勺,力气一把的庄稼汉的手生的活像一把蒲扇,扇得男孩一下就趴炕上了,哎呦哎呦好一会也没爬得起来。
孩儿他娘一边心疼地心肝宝贝一通叫,一边怨怪地掐了男人一把,把来顺叔掐清醒了:“人家儿子出息是因为爹出息!你个穷得打脚板的庄稼汉还指望有个多好的儿子啊?我们大虎这么机灵一个小子,让你给打傻了可咋整!”
来顺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一把把儿子拉了起来,嘴上却还端着大家长的架子:“大虎也12岁了,这把子力气怎么还跟只猫儿似的,不说少将,就是我在你这个年纪都能担两担土了!”
大虎捂着脑袋,敢怒不敢言。
村这头,家家守着炕头,七嘴八舌好不热闹。可在村子另一头,却没有这般的温情。
男人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望着漆黑的夜空和天尽头广阔无垠的地平线,一言不发地攥紧了手中的钥匙,一动不动。
他修长的背影和黑夜融为了一体,让屋内走出来的人看得一阵苦涩。
“先生,夜里凉,披件衣服吧。”
男人没有接话,也不反抗,任那人给他披上了厚厚的皮袍。
陪男人站了一会儿,他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