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楷赶下床后抱着你躺了下来,虽然硌着‘你’的腰的东西依然存在感十足,但是他再也没有动作过。
被拥在他怀里的‘你’瞪了不识相地非要凑进被子里来的岳泽楷一眼,得到他委屈的狗狗眼一枚作为认输的回应后也默许了他的存在。
窗外月上柳梢,屋里红烛摇曳。
洞房花烛夜就在三人渐渐趋于和谐的呼吸声中过去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回归现代
第二天清早,窗外晨光尚且朦胧,身边的男人们还在睡着,‘你’在腰痛中醒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后,忽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拍脑门自言自语道:"我就说有什么事忘了!"说着,一边便要裸身下床去找衣服穿,还没走出一半就被岳泽楷长臂一捞,跌回了被子里。
他半梦半醒地箍着‘你’的腰,在你耳边嘟哝道:"不许走、哪儿也不许去……我的……你是我的……"‘你’被他抱得死紧,怎么也挣不开,于是干脆拧着他腰间的软肉一个用力,效果立竿见影"啊!!!"岳泽楷立时大叫着放开了你,捂着痛处坐起来,连带着把先生也惊了起来,他第一时间睁开眼抱住了‘你’,警惕地左右巡视是否有‘敌人’的存在。
当排除了所有隐患后,越行松了一口气,吻着‘你’的鬓角轻声道:"没吓着吧?我的,夫人~"他的声音里带着没睡醒的沙哑,却显得更加磁性诱人,听得‘你’半边身子都麻了。
"没有啊,那是我干的。"作为回应,‘你’吻上了他的唇,语气缠绵缱绻,正如一对新婚夫妇的样子,"早安~老公~"然而身边多出的第三个人却没有这么愉快。
"姐姐你掐我干嘛?"岳泽楷的眼睛里带着朦胧的水雾看向你,一半是睡的,一半是疼的。
‘你’视线下移,瞄过了他下身高高举起、无法忽视的部位,迁怒道:"谁让你大早上的用你这坏东西顶我的?把我都给硌醒了!"无辜的岳泽楷还要争辩,话没说出口就被‘你’辣手摧‘瓜’地揪住了要害,被迫闭嘴。
解决了麻烦的‘你’扭头看向越行,语气突然郑重起来:"行,我在未来有件要紧的事要办,现在就得走了,你没关系吧?""未来?你什么时候回来?和孩子他爸有关吗?"一发三连问后,他皱眉看着‘你’,神情幽怨,显然是担心‘你’再次跑路。
看出来他又吃醋了,‘你’安抚道:"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保证,和孩子他爸没关系,你放心好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你’,一直看到‘你’内心愧疚感如洪水爆发时才开口道:"你想去哪里,我没有办法拦着你,如果你不打算回来,我也没有办法追着你去几十年后,大不过下次见到你时我已经是垂垂老朽罢了。对于我们之间横亘着的那么长的时间,我只能认输。七年都熬过来了,再难又能怎样?"面对他平静的质问,‘你’抓耳挠腮地想了一会,终于眼睛一亮,从虚无中翻出了一个卷轴,递给他道:"这是可以时空穿梭的卷轴,一次只可以通过一个人,我不能带你去未来,但是你可以用这个跟着我回去,怎么样?"他接过,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刚好,我们成亲的事还没有告诉岳父岳母呢,我们可以一起上门拜访了。"‘你’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却没办法拒绝他,要是他问起原因怎么说?你还没有打算在现代确认已婚的身份,为了回去还可以继续浪,所以不能告诉父母吗?简直渣女!
"那我呢???"好不容易把命根子从‘你’的魔爪中救出来的岳泽楷打岔道,"姐姐你也分我一个,你要是走了先生绝对不会给我用的!我也要我也要!"合着这家伙还挺有第n者的自知之明。
被他缠得脑袋疼,又急着走人的‘你’干脆一挥手,用法力将卷轴展开贴到了床里侧的墙上:"行了行了,现在贴在墙上哪也跑不了了,我走了,回见~"说完就溜之大吉了。
剩下两人面面相觑,立刻用眼神争夺起了卷轴的第一次使用权。
火速逃离修罗场后,‘你’回到了现代自己房间的床上,一切都是你走之前的样子,哭嚎的孩子们看到你后都停了下来,争先恐后地爬了过来,一边一个地霸占了你的胸部如饥似渴地吮吸。
不要问‘你’为什么过了十四年还有奶,自从孩子们能吃固体食物后,‘你’的奶已经完全被那群男人们抢占为了己有,时不时就要被几个男人轮流吸一口,一天都断不了。拜他们所赐,‘你’现在的胸部又大了不止一个码,内衣店都找不出来合适的尺寸。
"啊~我的宝贝儿们~还是小时候比较可爱啊~长大就很讨厌了,连妈妈都敢下手,小兔崽子,看他爸怎么拾他们!"‘你’一脸稀罕地抱起他们,哄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正事,"哦,对了,来都来了,赶紧去把他解决掉吧,省的那家伙给我暗地里找茬。"被‘你’盯上的某人莫名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秘书关心道:"总裁,您感冒了吗?那今天下午的会议要不要取消?"被称作总裁的男人站在一览无余的落地窗边,俯视着几十层楼下车水马龙的景象,面无表情,眼中诡秘地闪过一丝红光:"不用。"吸血鬼从不打喷嚏。
他眯眼,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倒影,心中产生了一个合理的推测。
第一百一十二章吸血boss
阴暗的房间里,男人背对着遮起厚厚窗帘的大落地窗坐着,长长久久,不发一语,屋内只有滴水的声音有规律地匀速响起。
滴答
滴答
男人坐在镶金边的红丝绒单人沙发上,动作优雅地拧动着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十指修长美丽,且富有力量感,正是一件致的艺术品,若非要说说有什么美中不足,大概是那过于苍白的皮肤削减了它们的饱满度,像被埋在地底几百年不见天日的瓷器,但正是这种苍白更加衬出了他形状优美而艳红如血的唇瓣,然而这一切都不能和男人完美的五官相比拟,这是一个宛如古中世纪的法国贵族般优雅俊逸的男人。
他的眼睛黢黑如墨,隐隐约约掠过几丝淡红的光亮,这在这间全无光线反射的房间里看起来很不寻常。
不过没有什么能比他脚下织满异域花纹的地毯上蔓延开的深红更不寻常了,地毯旁边躺着一个破碎的高脚杯,像是被主人随意地掷在地上摔破了一半,杯中鲜红的液体一滴滴地从杯子的破缝中漏出来,滴在大理石地板上,奇异地织出了一张美丽而致命的图案。
仔细一看,那不是图案,是一个用花体英文字母拼成的词语‘flower’。
男人像是在等谁似的,突然敛眸看了一眼腕表。
“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