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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向了你的亵衣衣带,尾巴和耳朵极其不镇定地飞快抖动,解起衣带的手也抖抖嗖嗖,半天都没解开一半。
你也是服了这个嘴上大胆行动却跟不上的妖了,干脆一把拉住他解衣带的爪子揽到了身前,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便颠倒了。
被压在了身下的燕皓儿脸更红了,简直像一个被开水烫过的番茄,耳朵却安定了下来,眼中带着些许很明显的小期待。
你‘邪魅’一笑,一个霸道总裁式床咚,把他咚在了原地,然后俯身啃向他的耳畔,把他鲜红的耳垂含在嘴里咬了又咬,直到他喉间发出一声似哭非哭的嘤声。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狐狸叫啊!
你顺着他白嫩的颈侧一路吮吻而下,在他敏感的脖子上种了一堆草莓,才像拆封礼物似的,郑重其事地解开了他的亵衣。
鼻、鼻血要出来了!
一个欲拒还迎的绝世美人眼含水雾躺在你身下,青丝散乱,狐耳轻颤,脖颈和锁骨处布满了可疑的牙印,清冷的月光斑驳洒在他比月色还白的胸膛上,两点红樱敏感地挺立着,亟待去你采撷。
“不,不好看吗?”美人见你呆看了许久,委屈地问道。
默默在心里抹了一把鼻血(划掉)的你坚决地摇了摇头,瞬间狼化蹂躏起美人幼嫩的樱珠来。
燕皓儿一声轻呼,随即半遮半掩地享受起来:“呀!秀才姐姐欺负我~”
你似笑非笑地抚弄了一把他硬烫得快要烫破你的皮的小狐狸,换来他更加慌乱的惊呼:“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这个小家伙不得了,假以时日,怕是京城头牌都不在话下!”这股天生不做作的妖媚劲,简直要从骨子缝里溢出来了。
原本还在娇吟的妖狐却突然停了下来,眼含惊怒地瞪着你,小狐狸也不让你碰了:“你、你竟把我这良家狐狸同你们人类里那起子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妓子相较!难道你觉得我们狐狸就是那么人尽可夫,没有廉耻的吗?”
只是开个玩笑的你顿时慌了,这真是文化差异害死人啊:“不是,哪里会,皓儿妖而不淫,美而不俗,和她们完全不相干!”
他哼哼着剜了你一眼,这才放过你:“哼!这才像话,你这冤家,你若不是我相公,我便一口将你咽下作宵夜了!”
自认理亏的你赔了半天笑脸才换来他一个正眼,却是难耐的暗示:“你若真觉得对我不住,说再多也比不过做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聊斋志异(七)(h)
他面上一本正经的要求着你,发顶一对白毛耳朵却抑制不住地透出股淡粉色来,实在是可口的紧,让你无法控制地一口咬上了小狐狸动来动去的耳朵,唇齿间尽是他耳尖茸毛细幼光滑的触感,不由得更得寸进尺地用舌尖舔吮起来,将燕皓儿舔吻得半个身子都敏感地蜷了起来,又发出了那种奶狐狸的娇嗔。
“咿呀~好奇怪~”
你玩心大起,直咬得他眼泪汪汪地求饶才放过他的耳朵,又转而挑逗起小狐狸鼓鼓涨涨的肉柱来。
你先是用手指轻轻扫了扫他粉白圆润的玉囊,感受到指尖触及时那下意识的跳动后,用一只手擎住了他一点也不小巧可爱的玉柱,勉勉强强能握住一半后就开始慢慢上下滑动,拇指还时不时扣弄扣弄已经吐出不少晶亮前液的龟头。
他实在是太容易被挑起情欲了,浑身都是敏感点,耳朵也好,颈侧和胸膛也罢,更何况那个物什,没多大功夫就被你逗弄得喘息不止,眼神迷离地连连讨饶:“好奇怪的感觉……唔啊!!哈~呼~秀才姐姐……皓儿好难受!”
初次求欢的狐妖媚眼如丝,蒙着一层半开不开的水雾,宛如清水芙蓉,天然雕饰,眼神中有初次的无助和懵懂的祈盼互相交织,这样纯洁、不带情欲却更让人欲火中烧,偏偏没有半点刻意,不染风尘,让人不由得想把他拉入万丈红尘一同翻滚,从此被打上专属一个人的标识。
你大概只是个卑劣的凡人吧。
你眼中有什么上下翻滚又归于沉淀,心中只是暗道,这只小狐狸虽然怪,却不知道人类这种生物,是他一眼看不透的。也亏得是遇到了你这个假书生,要是碰到真书生,怕是皮都被人家扒去卖钱了还傻乎乎地觉得遇到了真爱,要知道聊斋里的书生可没几个会对一只狐狸动什么真爱。
燕皓儿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要哭不哭地在床上扭动,挣扎得像一条搁浅的美人鱼,想自己动手又怕你觉得他狐性本淫,时不时抬眼看你,希望你能赶紧给他个痛快,却只捕捉到了你似笑非笑的挑眉。
“想要吗?”你笑着,俯首亲了他迫不及待地跳到你手心里的肉物,却只是浅尝辄止,一触即分。
“想要!皓儿想要!”他紧咬下唇,憋得脸都红了,耳朵也服服帖帖地垂到了两边,这时全然不顾什么所谓的矜持不矜持的,露出了直言不讳的野狐本性,连犬齿也长了出来。
你见状,终于不再逗弄他,再玩下去小狐狸怕真是会咬人的,于是一撩亵衣下摆,脱也不脱,对准小狐狸蓄势待发的大肉棒一点点吃了下去,早已湿成一片沼泽的小穴一点障碍也没有地就将他纳入了子宫最深处,硬烫挺直的肉棒一路往上进犯、直顶到你下腹处的脏器微微发疼,小腹处出现很明显的棍状凸出为止。
“咿呀~~~~~好舒服~~~~”小狐狸这下浑身都松快了,心直口快地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原来秀才姐姐的屁股里面这么舒服,比吃活鸡还舒服一百倍~~~皓儿好想一直放在里面呀~”一边说着,他的下身一边不由自主地往上顶弄着,直顶得肉囊也入了一大半,把你撑了个够呛。
“傻皓儿,这种事怎么能和吃活鸡比?再说这可不是屁股里,后面还有一条道呢。”你被他自作主张的插弄撞得肾都疼了,没好声气地掐了他乳尖一下,把他生疏的探索强行镇压了下去,这才压着他的腰慢慢起伏起来。
“还有一条道?那条道也能进吗?”一朝尝到甜头的小狐狸一听到这话,眼睛直发亮。
你俯身咬在他的喉结上,作为对他贪心不足的惩罚,随着你的动作,下身软肉包裹着的肉棍也弯折了过来,因为穴口肌肉紧被含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将燕皓儿疼得嗷了一声,狐狸眼略带委屈地瞪了你一眼,随即报复式地擅自抽动了起来,借角度之便几下就把你得浑身一颤,淫水四溢,显然是去了。
原来还在记仇的小狐狸看到你忽然瘫软在了他身上,眼波潋滟,气息紊乱,顿时好奇心大起,伸出爪子探到两人交合处沾了一手的淫液,放在鼻端嗅嗅后又把指头伸进了嘴里,这还不算,他还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神要探个究竟:“秀才姐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