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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案,镇里的捕快刚把围观人群疏散了,王兄就是那起案子的受害人,不过尸身已经叫捕快抬去衙门了,客栈人多眼杂,应当是怕凶手扮作客人来毁灭证据。”
你出于感激对他的分析捧场道:“此言有理。”
可在此之后就没有人再接话了,你有些尴尬地偷偷打量四下,却发现这些书生的眼神都定格在了你身边的燕皓儿身上。
除了那祝姓书生。
只见他眼也不错地看着你,像是在等你继续说下去,看上去似乎是个很有礼节的人不然就是gay。
你很清楚身边这只狐狸的魅力,没有直男能抵挡住他的颜。因此也格外惊异这祝姓书生的定力。
“客官,你的菜来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当然是情理之中的,当那群颜控书生在看到燕皓儿横扫一桌鸡肉的时候,眼珠子都掉了满桌,下巴也脱了臼。
看到他们劲把下巴安回原来位置的滑稽样子,你憋笑地摸了摸一旁大吃特吃的小狐狸的毛脑袋。
“唔、相轰、豪吃,泥也吃……”他百忙之中抽空抬头看了你一眼,嘟起来的小嘴油乎乎的,爪子上也沾满了油,筷子早已不知被弃置何处了,活像只大快朵颐的小猪当然,就算是猪,也是最好看的猪。
不过显然那群信奉美人应当笑不露齿的书生并不这么觉得,他们之中有人甚至把袖子举起挡在了眼前,似乎是不忍直视这美人变饕餮的现实。
只有那祝姓书生还淡定地喝着茶。
这回你可真是记住他了。
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第一百二十五章聊斋志异(十三)
受同(jin)窗(qian)情(you)谊(huo)的驱使,一众书生一致决定饭后去衙门走一趟,看看能不能和仵作套近乎获取些死者的情况,你也在程杰的引介下成功地打入了他们一群人之中,称兄道弟地打探起死者的背景起来。
在你打探之时,燕皓儿一嘴不停地解决了一整桌的鸡,剩下被吮得干干净净的骨架后,饱足地打了个长长的嗝,随后舔舔油乎乎的爪子,拽住了你的衣角道:“相公,我们待会去哪儿呀?杭城吗?还是回江州?皓儿都可以的,我还没有见过咱们爹娘呢~”是时,他的狐狸眼中写满了羞涩,羞涩之余还有几丝无法言表的小期待,完全就是个要见公婆的小媳妇样子。
这孩子还以为当小媳妇是件好事儿呢。
看着他充满依赖的模样,一时雌性激素泛滥的你不由得抽空掏出手帕把他油光发亮的嘴角和爪子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一边教训道:“吃了东西要擦干净,否则就不合乎礼数了,知道吗?我们还得在镇上呆几天,你若是无聊了,回家找爹娘也可以,我还有事要办,就不带上你了。”
他捂着撑爆了的肚子懵懵地点头:“那相公去吧,皓儿就呆在房间里哪儿也不去。”
看到你们完全不像夫妻间的互动,程杰带着半真半假的酸气调侃道:“武兄这是哪儿捡来的小童养媳?同平常人家矫揉造作的俗艳女子好不一般,叫我等无美相伴的穷酸书生实在妒忌。”
“哪里的事?圣贤有云,书中自有颜如玉,诸位兄长前程似锦,日后自有数不清的美人相伴,而小弟愚氓不善诗书,只能遵从父母之言早成家业,这回怕也难中,只望各位兄长得中进士,提携某做个师爷就是最好前程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你这一番马屁下来,原本阴阳怪气的几个书生顿时被吹得飘飘然,忘了挑你的错处。
饭毕,众人约定回屋拾一番便一齐出门。你把小狐狸拎回屋里,怕有人觊觎他的美色,于是仔细告诫他把门锁好,不许让陌生人进来。他撑得连人形都懒得化,变回原形像一团白乎乎的抱枕一般摊开在了床上,听你喋喋不休的唠叨也只是懒懒地摆了摆尾巴表示知道了。
你离开前,从门缝间瞟了屋里一眼,看见燕皓儿的白毛尾巴从床沿垂下,不知为何心里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这家伙好歹也是只妖,凡人敢招惹他还不知道是谁要倒霉呢。
这么想着,你觉得自己大概是杞人忧天了,于是把门里外锁上后就走了。
‘咔哒’落锁声一下,屋里顿时只剩下了小狐狸细细的呼吸声。
“狐妖?”
忽然,一片寂静中不知从哪儿飘来这么一句话,把燕皓儿从半睡半醒的美梦中炸醒过来。
“谁!”
他瞪大眼睛从床上蹦了起来,黑乎乎的眼珠嵌在一大团炸开的白毛中格外醒目。
“呵,小狐狸崽子,你也是被人类骗来的吧?”那个声音更加虚无缥缈了,听起来不男不女的,带着一股子诱哄的味道。
燕皓儿的瞳孔放大了,仔细一看,那黑色的瞳仁中明白地映着一个越来越近的黑影。
“……你们是说,你们知道这人是谁害死的?”
“这个……还没有定论,但是只要官爷你让我们进去看看死者的死状,我们不出一会就可以探明凶手!”
衙门口的守卫听到你们一行人的要求,眼带轻蔑地挥了挥手,示意赶人:“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书生仔?要是你们随随便便就能抓出凶手,那要我们捕快作甚?快走罢!省的我一人给你们一大板子!”说着,他威胁地扬了扬手中的杀威棒。
“慢着!官爷,小生这厢有话说!”当你们失望地要打道回府时,那祝姓的书生突然往前踏了一步,俯首在那一脸不耐烦的捕快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那捕快的眼睛突然瞪大,随即完全变了一张脸地热情邀你们进去。
“祝兄真乃神人也!小弟佩服!”在捕快的引领下,你们顺利地来到了府衙后院停放尸身处,路上趁捕快不察,你偷偷走到祝姓书生身边,拱手作揖称赞道。
“雕虫小技罢了,不值一提,还是武兄厉害。”只见那其貌不扬的祝姓书生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神秘的浅笑,语焉不详地回答道。
你的眼睛不知为何被他的这个笑晃到了,回过神来暗暗怪道。这人明明长着一张扔在人群里都找不到的大众脸,笑起来却有着万木回春的魔力,也是奇了。
“各位秀才公,方才是某出言不逊,望大家见谅。只是这一桩案子事关重大,死者死状极惨,非常人能犯,而且并不是初犯。我们留下这个地方,每隔几年的这个时节都会死人,死状和今天的死者一模一样,十多年来,凶手仍然不知名姓,咱们县令老爷下了重令,今年非抓到凶手不可,可这没头没尾的,怎么抓?唉,把捕头急得头发都掉了一把!要是诸位能帮我们破了此案,捕头必有重谢!”那捕快带着一群人来到了后衙一间阴暗封闭的厢房,一推开门,众人就闻到屋里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