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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在你粉红的小嘴中进进出出,对比格外鲜明,顿时脑子一热,囊袋一个抽搐就射了出来,憋了二十年的一大波的浓不偏不倚地就这么射在你的嘴里,抽出时还忍不住喷出了一小股在脸上,乳白色的浊液挂在你的眼角、两颊和唇上,你眼带水光(喉咙疼得)、神色迷离(小穴痒得),因为插干太久两颊酸痛合不上来的小嘴色情地张着,粉色的小舌微微伸出,露出了嘴里盛的满满的液,整个场面色情至极,就连老司机也承受不住,更何况宁长歌这个假装老司机的雏儿了。
你咽下嘴中的大补之物还嫌不足,连脸上的余液也用手指一一刮下送到嘴边用舌舔了个一干二净,味道腥中带甜,该说他不愧是修道的人吗,连液也比一般人干净。
就看了这一眼,他软下去的鸡巴瞬间又抬起头来,神百倍地弹到了你的脸上,‘pia’的一声将下巴都拍红了,还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龟头形状。
他立即跃跃欲试地将你翻了过来,抬起你的屁股,像野兽一般对着两股间湿漉漉的粉色花瓣舔了起来,粗糙的唇舌好一番上下扫荡,没一会就刺激得软乎乎的肉粒变成了硬邦邦的石子,你。
“真是淫浪的小骚货,这穴儿莫不是发了洪灾才会流如此之多的水儿?这么招男人,师弟没有好好操你?可我看他的技术还是不错的嘛,都的你怀了他的种,怎么?难道是图我鸡巴大,呵,果真如此,你看这贪吃的嘴儿都饿得一张一合了,先用手指叫你解解馋!”献出了初的青年像是打开了一扇不得了的大门,先前连话都不想跟你说,如今却变成了言语下流的话痨,说话间热烫的气息炙烤着你的穴口,馋的你小腹一紧,又吐出了一波淫水,正好喷在了他刚刚插进来的两指上,顺着指头流了他满掌。
你忍不住了,小穴馋的快发了疯,恨不得他赶快将那大棒子插进来捅一捅,只得小意讨饶:“师兄别逗弄人家了~小穴好痒,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不要手指~”
他先前射了一发,如今倒是耐性十足,一点也不着急地用手指慢条斯理地在穴里抠挖,一边故意道:“要谁的鸡巴?师弟的?那行,我去外面叫他。”说着手指便作势要撤出来,叫你连忙用穴肉紧紧夹住了。
“不要别人!只要师兄的大鸡巴!”你急得要哭了,难耐地摇起了屁股,穴肉不小心撞上宁长歌的鼻尖,那高挺的鼻子立时陷入了软肉的包裹,并沾满了粘腻的体液。
“哦呀,欲求不满的小骚货要我她呢,明明还怀着师弟的孩子,是一天也离不了男人吗?”男人讽刺地笑了,随后将硬烫的肉棒抵着你的穴口,看粉色的穴儿将紫黑色的巨一点点吃进去,插到顶了还恨不得把囊袋也一道带进那温柔乡,“啧,这么一说,是师弟的忙怎么能不帮呢?既然忙都帮了,师弟的女人我也一道接了吧,总比叫你这骚货去找别人的好。”
你得了肉棒,正在闭眼感受那巨大的快感中,才懒得搭理他的满口淫词浪语,却招来了他的不满。
得不到回复,青年一巴掌拍在了你的屁股上,像骑马似的摆起腰臀在你湿滑紧密的甬道里抽送起来:“小荡妇!插得你爽快了倒是把恩人给忘到身后去了!来!叫几声夫君听听!”
你tm不是高冷挂的吗?!怎么一破处就变成了这个满嘴骚话的样子?闷骚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吧?!能不能闭嘴就是干?
你满腹吐槽却不能说,一边承受着背后一波波越发激烈的捣弄,一边含恨咬牙地喊了宁长歌一声夫君。
“还是个为了吃鸡巴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荡妇!”他听着越发激动,啪啪啪几下拍得你的屁股都肿起了掌印,却奇异的给你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也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了。
“啊呀、夫君~死小荡妇吧!夫君的肉棒好大、撑的人家穴儿都坏掉了啊!嗯啊~不要了~要插烂了~那里面不能插的呀~夫君饶了小骚货吧~噫呀……”
他的肉棒每次都捣进你的子宫深处,顶得你的小腹像是怀胎六月正在胎动一般起起伏伏,甚至能清楚地看清龟头的轮廓。你一边胡言乱语地浪叫,一边饥渴地感受着骚穴里肉棒的丝滑触感和棒身上暴起的青筋,巨大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感觉神智都要失常了。
突然,他龟头上的马眼似乎撞到了一个软软的凸起,那团软肉正好借着他的插弄嵌进了马眼里头,让两人顿时浑身像过了电一般颤抖起来。
“啊!要、要去了!”你咬唇,尖声叫着到了高潮。
先是马眼被吸,后又被你穴中紧紧箍住喷了一头的淫水,宁长歌也坚持不住了,捣进你的子宫满满射了一你肚子的水。
被热烫的水一浇灌,你的子宫立时飞快运转吸起来,庞大的能量迅速被输送到了全身,暖洋洋的让你有些昏昏欲睡,却很快警觉今时不同往日,于是悄悄运转起催动阵法的口诀来。
了阵法,你站起来,将床上睡过去的宁长歌拾好后,便穿衣离开了。
当你离开时,只听见宁长歌的呼吸变粗了,睡颜一如醒时一般清冷俊美,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梦中继续这场艳遇。
(一次性更了平时两倍的肉(肾虚吐血中)
第一百三十八章聊斋志异(二十六)(h)
当你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正想一脑袋砸进枕头里呼呼大睡,余光却瞄到一道白影幽灵般站在你床头,顿时清醒了过来:“谁!”
那道白影从黑暗处前进一步,踏入了月色中来:“你果真是那个人。”来人的五官轮廓渐渐清晰,貌若好女又不显弱气,反而因为疏朗的长眉平添一抹潇洒,眉眼皎洁如月,温润如玉,不是送你如意的瓶中鬼还能是谁。
“哎哟大哥你吓死我了!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见到是他,你回手中蓄起的法力,一屁股蹲栽回床上,任凭神智被困意袭卷去了。
“吾本就不是人。”他理直气壮地挑了挑眉头。
你此时已经会周公去了,一个字也没听见,自然也吐槽不起来。
见自己被完全无视了,他也不恼,只是站在床前默默盯着你略显疲惫的睡颜,从即使在梦中也轻轻皱起的秀气眉头,被蹂躏得红肿的微微嘟起的红唇,到不安地颤动的鸦羽般长睫。
良久,他动了。
他和衣躺了下来,像个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找大人求安慰的小孩子似的紧紧地抱住了你,明明同样是男女的肢体紧密交缠,却不含一丝淫靡的意味。
“你回来了。”男人的声音轻的像一阵风,飘过你的耳畔便散去了,“你回来了。”
像是要肯定什么似的,他将这四个字放在口中嚼了又嚼,语气从如踏云端、欣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