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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如果我们能实现男主的心愿的话,小世界就会回馈给我们很多很多能量的!】
【这样,要几个世界?】
【五个左右吧。】
五个?那差不多了。
【下一个世界吧。】
【等,等一下哦!】系统呼啦呼啦翻着自己的小册子,【我跟你讲一下下一个世界的情况。】
长乐下一个世界是一个画家,而男主宁海歌,是一个声残的歌手。
【声残?】
【对啊,男主本来嗓子很好的,只是被嫉妒他的人害了。】
所以他在这个世界的附加心愿任务就是,让男主的声音恢复,并且送他上歌坛顶峰。
【我知道了,谢谢。】
【那,那你加油哦!】系统忽略心中一闪而过的不舍,再次陷入了沉睡中。
只有等到长乐完成攻略任务,它才会苏醒。
****
宁海歌觉得自己大概是捡到了灵。
那个灵,安静的闭着眼睛,躺在他公寓楼的门口。微蹙的眉峰和忧郁的神情让宁海歌鬼迷心窍的把他带回了家。
看见躺在床上的人,宁海歌一边熬着粥,一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等这个人醒来他该怎么解释自己把他带回家呢?对方兴许会以为自己是个骗子吧。
而且宁海歌也知道,这个世上,长得好看的人性格不一定就好了。相反,很多人正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持美行凶,让人心生厌恶。
摸着自己的嗓子,似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宁海歌的眉眼沉郁下来。
他的嗓子坏了,他现在也不怎么想说话,也许是不能解释了。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那人一醒来就态度不好,就让他出去吧。
就当是自己发了次善心。
这么想着,宁海歌的心情更加不好了,手下的动作却依旧是缓慢的。加了盐,把粥搅好,尝了一口觉得差不多后,他就关了火。
把粥端上桌,宁海歌看着还在沉睡中的人,犹豫了一下。
不说青年本来在门口躺了多久,就是他把他带回家也已经四个多小时了,这么长的昏睡时间明显不正常。
可是宁海歌也没办法把他带去医院,不说青年的容颜,就是宁海歌自己也被一大群人盯着,虽然都是想要黑他的人。
苦笑一声,宁海歌慢慢地喝着粥,努力忽视着喉咙里传来的疼痛。
白粥寡淡无味,即使熬得稀烂也难以入口,但宁海歌还是一口一口地喝光。他现在的嗓子,经不起一点折磨。
喝完粥后,宁海歌把碗放入水池中先浸泡一会儿。然后给自己泡了一包药。
端着药进入房间,宁海歌坐在床边,愣愣地看着安详睡眠的人出神。直到视讯铃声响起,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把手伸了出去,覆盖在青年的侧脸上。
宁海歌有些讶然地回,把已经微凉的药喝了,起身去接视讯。放在身侧的右手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
很滑,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接通视讯后,那边是一个英人样的男人,他打量了宁海歌现在所住的狭小公寓几眼,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才开口让宁海歌去参加一个最近的直播冒险真人秀节目。
虽然近几年直播各类生存类真人秀节目层出不穷,但是这个去年新出的冒险节目却是把赌局玩到了最大。参加的不一定是明星,但是每个参加的人都要签一份“生死合同”,发生一切意外,节目组均不负法律责任。
这个节目发出这个消息后,可以说是引得一片哗然,也吸引了不少目光。但是那份“生死合同”让人望而却步,尤其是在节目播出两期后虽然没有人死亡,但受伤人数直逼五分之一的概率让人生畏。
经纪人让宁海歌去参加这个节目,可以说是让他以命去搏。
可是宁海歌知道自己现在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了,这个参加节目的名额也是经纪人努力争取来了,所以他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经纪人眼里划过一丝叹息,他当然知道宁海歌当初拥有什么样的天赋,只怪他信错了人,才落得现在这般地步。
把碗洗了后,宁海歌拿出笔记本电脑,把那个节目的前几期都下载了下来,打算全部看一遍。他曾经也只是听说过这个节目的名字,但是具体有多么丧心病狂还是要看了才知道。
节目组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的名声,很好心地给所有参赛人半个月的准备时间,当然有人在这半个月内反悔了,节目组也会很好心地不拦着他,走了一个就换另外一个人。只不过在半个月后正式晒出的参加名单上,他会被特地标注“曾经的参加人员”,并且说明他为什么没来的原因。以此证明他自己的胆小和节目组无关。
节目组第一期时这一招坑了很多人,甚至还打了官司,但是节目组表示,你不好好看合同怪我咯?这才有人发现那份合同上也同样标注了这点,只不过大家太过注意“生死”而忽略了。
宁海歌没有退路,也不想死。所以他只能尽力去做好充分的准备。
两期节目的下载量还是挺大的,公寓的网也不快,宁海歌看了看天色,只好熄了今天看心思,拿出张纸,把自己可能会要用到的东西写了上去。
天色暗了,外面的路灯亮了起来。
宁海歌撑了撑身子,走进卧室才突然想起来今天多出来的人。
他看着床上的人,把人搬上来时还没注意,床上已经蹭了一层的灰。
宁海歌顿了顿,趴在青年身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很好,没醒。
宁海歌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地拉起依旧昏睡的青年,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宁海歌这里没有浴缸,他也没办法帮一个昏睡的人洗淋浴,他只好用脸盆打了水,给青年擦身子。
青年的身子很白皙,有着微小的绒毛,摸起来又舒服极了。宁海歌擦着擦着,视线就忍不住飘移了,脸上也热腾腾的。
他擦了擦汗,给青年换上了自己以前的衣服。然后疲惫地换了床单,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宁海歌知道自己最好是去睡沙发,旁边就是青年温热的体温,一点点勾缠干扰着他的思绪。
可是他真的累了,不管是神上,还是身体上。
宁海歌在床上翻了身,看着青年仿佛不知世事的侧脸,再次着魔般的伸出手,轻轻摩挲着。
真舒服。
难以克制地抚摸着,进一步的地贴合,宁海歌甚至将自己的脸和青年的脸靠在一起,嗅着青年身上仿佛森林又仿佛大海的气息,他的身心好似都得到了放松。
无声喟叹着,宁海歌遵循了内心的想法,搂住触感良好的青年,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处,深深吸了口气,在意外的安心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