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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爱请出去秀。”
宁海歌对高厉翘起嘴角,然后在他的死鱼眼中黏黏糊糊地带走了长乐。
等陈曦脱离了危险期,高厉走出来发现两人还没走,在待客厅里面坐着,宁海歌一手占有地圈着青年,一手翻着青年的手机。
见着长乐手机里面通话记录最多的不是自己,宁海歌的脸部肌肉紧绷一秒,然后委委屈屈的样子,和青年说道:“你都不给我打电话,你看,你和邵蕊蕊的通话时间都比我的长。”
“呃……”
“你以后每天都要打,五个小时……不,两个半小时打一次。”宁海歌说道。
“可是你不是很忙吗?我打电话你也没时间接吧,很多时候都是厉哥接的哦。”长乐说道。
宁海歌想了两秒,不高兴地看着高厉。
闪瞎狗眼还要承受怨念的高厉:……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找个伴:)
宁海歌翻完记录翻电话本。从a开始,拉了好长一断距离才找到长乐给他备注的“宁宁”二字。
“这个名字前面要加个a。”
“可是a宁宁好奇怪啊。”
说的也是,宁海歌思考一会儿,在其他人民前面都加了个z。
长乐被男人的幼稚行为弄得哭笑不得,同时却又觉得很温暖。亲了亲男人的鼻梁,又主动亲了亲男人凑过来的嘴唇。
等陈曦被救护车移去医院,所有人离开后,宁海歌终于无所顾忌地啃着长乐细白的脖颈:“我们的约定没忘吧。”
“没,”长乐的脸微红,“可是,医生服都脏了。”
“唔,没关系。”宁海歌眼里闪过暗光,医生没有了,护士也可以的。
还好他有两手准备√
美丽的长乐护士照顾着生病的病人。只是他的力气太小,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汗湿发鬓,护士帽也歪了,护士服也散开了,看得病人只觉得口干舌燥,怜惜不已。主动帮忙,减轻他的负担。
只是病人的行为好似帮了倒忙,长乐护士的面色潮红一片,口里更是发出诱人的呻|吟,好像累极了。
“慢,慢一点唔……”
“慢?”病人低喘着,“可是慢下来了,我这病可就好不了了啊,长乐,护士。”
长乐护士只好无奈的眼角含着泪光点点,继续忙碌着。每次他想休息的时候,病人都会恶劣地提醒他,让他沉浸在“工作”中。
…………
顾忌着长乐的身体,这次比上次的时间短了许多。
宁海歌吻了吻昏昏睡去的长乐湿濡的鬓角,嗅着他的气息,也陷入了美梦中。
被放出来的系统009:【嗯?就结束了?我还没看完呢,对了小催眠你有没有看我上次发给你的那个balabala……】
催眠系统:【……】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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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妖仙》的导演要见我?”宁海歌双手交叉在膝盖,沉吟,“会不会是江若雪……”
“不会是她,”知道实情的高厉摇摇头,“江若雪的能量还没那么大,这次是第九安悦亲口提出要见你。”
高厉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多日来的疑惑说出:“我们一直觉得有人再暗地里帮你,我觉得会不会和第九有关?”
“见了面再说吧。”
然而第九安悦对宁海歌十分冷淡,并且明确表示为了考察演员生活习性的素养,他要去宁海歌家里看看。
然后给宁海歌开门的长乐首先看见的是挤开宁海歌的第九安悦。
第九安悦硬是从刻板的脸上挤出一个微笑:“你是这家的?”
长乐:“?”
想了想后,他觉得不够慎重,小心翼翼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自己心准备的名片:“这是我的名片,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和我认识一下?”
宁海歌:“……”
高厉:“……”
这场景是不是有点眼熟……
等到进入屋子,第九安悦不着痕迹地挑剔了几番屋子,然后不动声色地坐在长乐身边的位置。
刚想坐下的宁海歌:“……”
第九安悦冷着脸瞥了宁海歌:“看什么看,那里不是还有座位吗?”
宁海歌的眼睛暗了下来,高厉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
冷静,冷静啊!这位真不是我们能得罪起的!哪怕是为了长乐也要冷静!
宁海歌深吸一口气,还没转身,就被长乐拉着坐下,两人亲密的挤在一个沙发里,你挨我我挨你。
这下子轮到第九安悦脸如冰霜了。
第38章第二个世界
第二个世界
失忆睡美人画家x声残痴|汉型歌手
第九安悦怎么看宁海歌怎么不顺眼,但是长乐明显偏袒对方,他只好一言不发。
“能带我参观一下这里吗?”第九安悦非常矜持的对宁海歌说道。
接下来第九安悦就好像真的是考察艺人生活起居一样,逛完了屋子后就离开了。
“是我弄错了,安导找你不是想让你担任演员,”高厉揉揉眉心,全然忘了第九安悦高深的误导话语,“他看中的是你的作曲能力,希望你能为《妖仙》编曲。”
宁海歌没说话,他觉得第九安悦对长乐的企图太明显了些。宁海歌决定,哪怕以后第九安悦再找借口,也不能让两人见上面。
第二天早上,长乐听见叮咚一响,翻了翻自己的手机,有一条新的短信。他轻声“咦”了一下,翡翠般剔透的眸中满是困惑。
唔……安悦导演是什么时候加的他的电话?这个名字,应该,应该是他吧……
知道自己记性不好的青年还以为是自己忘了,也就没有多想,很认真的回复第九安悦的消息。
晚上,某个醋又正大光明地翻看长乐的手机,看见两人的对话,沉默了下。
【安小悦:你穿的衣服料子不是很好的样子,不会难受吗?】
【长乐:不会啊(微笑)。】
【安小悦:哦,那你需要衣服吗?】
【长乐:嗯?不用的。】
……
后面就是第九安悦一直问着长乐需不需要这个那个,毫无聊天技巧的对话也让宁海歌看得满腔醋意。
“他居然对你献殷勤!”
正在直播绘画的长乐不以为意,视线跟着画笔移动:“没有啊,我觉得他人挺好的。”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男人的劣根性!”
“说得好像你和我不是男的一样。”
见长乐的目光一直看着屏幕,一点也不关注自己。宁海歌的眼睛一眯,低下头,猩红的舌尖从喉结舔舐至锁骨,留下暧|昧的水迹。
长乐吓得差点扔了数码版,他倒抽一口气,捂住脖子,皮肤被含嚅的湿热触感让他的声音中带了几分低喘:“你干嘛?”
“干嘛?”男人勾唇一笑,“干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