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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的缝隙间,略微一动都是尴尬的位置。
听见靠近的脚步声,剑客屏住呼吸,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小。
他现在觉得自己脑子跟抽了一样,才会躲进被子中。
骨本想扶起长乐,喂他喝下解酒茶。但很快的,他看见盖的严严实实的被褥,动作就停了下来。
催眠系统觉得玩完。
然而帝王只是沉默站立了几乎一刻钟后,给长乐压好被角,转身离开了偏殿。
【宿主,英雄骨已离开。】你可以出来了。
“我……知道。”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长风越是丝毫不敢动的。
因为,他起反应了。
没有暧昧的摩擦,没有亲吻,没有怀抱,天知道他只是放松呼吸后闻见了来自青年身上干净的像是天空一样的味道,他就石更了。
催眠系统:喜闻乐见。
【滴!发布第一个任务:请为青河长乐**
完成奖励:青河长乐好感度上升30
失败惩罚:明日午时宿主强制裸/体/暴/露奔跑三十分钟:)】
长风越:“……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意见。”
【没有啊:d】
“……”
【宿主可以选择不做的:)】
“……然后大庭广众之下裸/奔?”那他怕不是会被智娅直接当做病毒入侵销毁。
【宿主可以完成任务,30的好感度奖励很丰裕的。】
可是那啥啥也太羞耻了。
催眠系统企图给剑客洗脑:【只要身寸一次就算完成了,你可以先哔然后哔就好了。】
长风越:“……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我是恋爱系统,有相关数据库。】明明这是你自己经常用的招式。
【当然宿主身经百战,如果有更好的方法也可以采用。】
长风只撩不上处男越没说话。
经过一段时间挣扎,剑客选择了妥协,同时心里给系统狠狠记了一笔。自主撩和被迫撩完全是两种意思。
骨仰头看着天空上挂着的初月,松开了右手。捏碎的瓷杯碎片被死掐着刺入手心,鲜血淋漓。
“皇城的防御,该加强了。”
长风越以为自己会很排斥,结果他反而一点点的,沉溺进去。
等到昏迷的青年含糊低吟一声,口里含入了咸湿粘稠的液体,他才像是被捅了一刀般,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任务完成。】
剑客平日里嬉笑的神情不见了,唇边还残留一丝白液,阴晴不定地看着面如红霞的治愈师。
他的双臂撑在青年的两侧,穿入指缝的是顺滑的长发,在他的注视下,长乐的唇齿间溢出一丝呻/吟,然后茫然地睁开眸子。
长风越差点不顾一切逃跑,但是他忍住了,等着青年的质问。
治愈师却好似并没有醒酒,雾蒙蒙的眸子迷茫地和长风越对视。他抬起脚来,触到什么,让剑客浑身一震,低下头咬牙切齿地在他耳旁低语:“再动就真的办了你!”
他的这句话让长乐一愣,似乎确定了什么,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用长风越从未听过的温柔嗓音撒娇。
“宁宁,别弄我了好不好。”
长风越的心一痛,他浑身所有的欲/望都冷却了,低下头,冷淡地问道:“宁宁是谁?你的相好?”
可是青年说完那句话后似乎安心了,知道那个“宁宁”定是极为心疼他,不会再弄他的,便沉沉睡去。这让剑客更加不爽。
【哦豁,】催眠系统的口气怎么都像是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风水轮流转,今天你花心,明日我多情。】
“风水轮流转?”长风越狠狠从唇边一擦而过,冷冷一笑,“那也要看我允不允许。”
说着他就把青年背在身上,彻夜离开皇宫。
长乐趴在长风越肩上,原本闭上的双眼睁开些许,空洞地看了眼剑客紧抿的下唇后,又缓缓闭上。
剑客平日里的住处离这里甚远,他便将青年带到了好友颜谟的府上。
“你这又是从哪截了人回来?”好友面无表情地问道。
“皇宫。”
颜谟呵呵一笑:“我看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我的住处离这太远,先将他安置到你这儿,”剑客习惯了好友的冷言冷语,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对了,他的……身体可能不太舒服,需要好好休息,就别打扰他了。”
面对好友狐疑的目光,长风越第一次落荒而逃。
第二天,日头高升,下人说那位住客还未醒来。
颜谟思索一下,搁下毛笔,去了客房。
给昏睡的人把了下脉后忽觉不对,他轻巧解开治愈师的领口,脸色一黑,转头便问:“长风越呢!”
脑子转的快的下人立刻差人去打听。
客栈中,和雪说着话的长风越只见隔间的大门被掌风扫开,一只通体墨玉笔迎头砸下。
急匆匆赶来的颜谟看见他还坦然和雪相处一室,脸色冰冷,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
“长风越!你个人/渣!”
第52章第三个世界11
第三个世界11
温润的世家公子第一次看着风流成性的友人的目光真切的不善,想到尚且人事不知的新英雄锁骨上那道殷红的暧昧痕迹,他捏紧手中的墨玉笔,一道法术攻击又打了过去。
“颜谟!”剑客带着几分无奈和郁闷地低喝,这几天可以说是大家都在针对他了,前几日被定了半个时辰不说,今日莫非又要遭受着莫名生气好友的攻击?
从房内打到屋顶,长风越拦住想要插手的雪,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
“你做了什么你还不知道?”颜谟低低冷笑一声,看着他这个时候还有时间去理会雪,眼里闪过一丝难以压抑的失望。
他看着依旧莫名奇妙的人,忽然就冷静了下来。原本蓄力的大招被打断,世子疲惫地垂下双瞳,他有点看不透自己的好友了。
原本他一直坚信着,那不正经的多情模样只是他的伪装而已……可是
“长风越!”世子含着冬日初雪的瞳孔和剑客对视,“昨日还曾温存过的人,你今日,莫非就忘!了!个!干!净!”
长风越一听,便知道颜谟误会了什么:“不是,我……”
颜谟却没有听他接着说下去,这人的嘴巴是贯会撒谎说好话的,真是一分也信不得。
“我怎不知你是个如此喜新厌旧之人……是了,你本就是这样的人。”
想起治愈师微弱的脉象,他的牙根紧咬,生生忍着不让自己再次出手:“你的肆意妄为一向如此,是我太想当然了。”
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