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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尧为长乐的心理状况很是忧心,每逢节日都要拉着他出去逛一逛顺便试图用各种礼物换来长乐一个笑脸。所以说有一段时间长乐误以为何天尧喜欢他真不是冤枉何天尧。
何天尧送长乐那匹狼只是意外,不过意外就有意外之喜。金秋宴上,何天尧看着终于有点人气和暖意的长乐,也不计较一匹狼做的位置比自己还高了,一边欣慰一边拉着长乐提醒他左相千金的不对劲。
从宴会上回去的时候,何天尧的轿子被撞了一下,然后……他就又穿回来了。
何天尧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帐子,生无可恋。
早知道他会穿回来,他一定会和长乐打个报告啊啊!
#感觉自己一句话不说就溜了会被打死#
#另一个世界的我请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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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骁有点小委屈。
他这几天发现乐哥儿总是对着各种东西发呆,对着核桃发呆,对着荔枝发呆。有时叫他时又好像在叫其他什么人。
尤其是,乐哥儿前日去了一个地方,居然不带着他!
元骁可是打听过了的,那是个什么人的坟墓,据说还是乐哥儿亲自命人做的!
元骁听到这个消息那可是晴天霹雳。他难道被绿了?难道在他来之前乐哥儿心里就有了白月光?还是个死的!
这下可是炸的他吃饭也吃不下,睡觉也睡不着。如此过了两日,长乐居然没有发现元骁的不对劲,这就让原本就郁结在心的元骁更加委屈更加难过。
他决定亲自去找长乐问清楚。
“乐哥儿,我……”
元骁推门进去,就看见长乐速度飞快地把一个什么东西放入檀木盒起来,还给管家使了个眼色:“你怎么来了?”
“……那是什么?”
“没什么。”长乐笑了笑,让管家下去。
元骁的眼神黯淡下来,他有些不安地问着:“长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怎么这么说?”长乐看着他仿佛快要被抛弃的眼神,叹了口气,让他过来,“好吧好吧,给你看就是。”
他把檀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个立台,台上有固体的山水草木,还有两个栩栩如生的雕小人。那两个小人长得赫然就是长乐和元骁的样子。
“这是,你和我!”元骁的嘴角翘了翘,很快又垂下来,“你这几天忙的不只这个吧。”
长乐盯视他几秒,忽而招手让他靠近,然后一把掐住他的脸,唇边的笑含着黑气。
“元骁,你该不会忘了明天是什么日子吧?”
“什……”什么日子?
元骁看着青年笑容下的威胁之意,大脑直转,终于在九死一生间想起来了:“民,民天,是窝们相识五周年的纪念日。”
“嗯,算你答对了。”
知道乐哥儿是为了两人之间的事忙活,元骁放下了纠结,第二天高高兴兴的过完心筹备的纪念日后,晚上,元骁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匹狼。被乐哥儿取名为傻狗的狼。
在梦中的最后一刻,他都护得了长乐周全。但是……
他好像看见长乐哭了。
……
“干嘛呢?”长乐的眼睛迷蒙地睁开一丝缝,朦胧中借着月光看见身边男人突然睁开眼睛后毫无睡意的双眼。
“乐哥儿……”
“唔……嗯。”
“我梦见你了。”
“嗯……”
长乐真的很困,闭着眼懒洋洋的应着。
“乐哥儿……”
“嗯……”
“我想看你哭……”
“在床上。”
“嗯……嗯?!!混蛋!放开我!明天还有早朝啊喂!!”
第150章第五个世界二周目1
人间,一个小村子被从天而降的“天火”烧毁了。遍地都是焦尸和悲嚎,无人知道,造成这一切惨状的不过是两个修士斗法时落下的法术。
凡人在他们的眼里,是多么的不值一提啊。
黑漆漆的角落里,一个八九岁的男孩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小心翼翼地隐藏在破败断木的后面。他的衣服灰扑扑的,脸颊上是泥和灰的混合,只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让人忍不住心中一叹,柔软下来。
往怀中婴儿襁褓的花布上抹了点灰,使得不那么显眼,小孩蜷曲身体遮住婴儿,利用阴影将两人掩藏起来。这一片的土地都很贫瘠,更别说今年是大旱年,到处都是生灵涂炭。
男孩儿早就听说不远的村子被附近的盗匪洗劫一空,许多人家都没了命。而如今村子被烧毁了,不管是流窜的盗匪还是旁的活着的流民和村民都不会放过一丝希望来这里搜寻。他和妹妹绝对不能被找到,不然……会被当成口粮的!
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把人心看得太过透澈,他抱紧了怀中的妹妹,屏住呼吸听着断木外面的动静。
他躲着的这个地方其实很危险,断木还烧着余温,滚烫得让他想要呲牙。
这个地方也很安全,那些搜寻吃的和用的的人会有所顾忌,就算咬牙进来搜寻一番也一定会匆匆离开,生怕还没烧完的断木会掉下来压死人。
果然,外面隐隐的有人声传来,几乎每家每户前都停了人。男孩透过木头见的缝隙,还能看见有人硬是从倒塌的房屋中扒拉出一切可用的东西,甚至找到尸体把上面值钱的东西都扒下来。
好几批人马,遇见了就爆|发争抢。这一切,都在男孩那双纯澈的眼睛中演绎着。
大概是外面的声音太大,怀里原本睡着的婴儿被吵醒了,下意识就想叫。小孩立刻低头,把食指放在唇瓣中间,紧张地看着婴儿。
婴孩眨巴眨巴大眼,超级听话的不出声。男孩心里松了口气,他就知道妹妹可乖了。
只是他制止的再快,也漏出了一点声音去。
一个准备和同伴离开的男人脚步一停,男孩心被提到嗓子眼,情急之下竟学着以前看的口技发出了蛐蛐的叫声。怀里的婴儿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哥哥口里发出以前从来没听过的声音。
“原来是蛐蛐,啧!”远处同伴在呼唤,那个男人快步走了。
男孩松了口气,等着外面都没声了,才悄咪咪探出一个脑袋,这一往外看就僵住了,一个修长的身影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覆云倾看着灰头土脸的男孩,忍住想要记录下这一幅画面的欲望,弯下腰对戒备的男孩说道:“要不要和我走?”
男孩自认为隐蔽地打量了几眼风(胡)流(里)倜(花)傥(哨)的覆云倾,稍微放了点心,至少不是他想的最差的那种情况。看这人富贵的样子,定然是看不上他们这一身的。
男孩半天没应声,覆云倾也不意外,他的目光扫过男孩怀里的婴儿,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