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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
那些狂蜂浪蝶看来也不过是耍陆子瞻玩,并不认真。岑缨不由得联想到自己,恐怕也是被人图了一时之色,渐渐的对给他写情书又给陆子瞻送礼物的追求者嗤之以鼻,目下无尘、孤芳自赏的名声便从这种人口中传了出去。
他室友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本来以为一个在系里众星捧月的漂亮女生倒追他,岑缨知道了会面露几分得意,吹嘘炫耀一番。没想到表现的和他拿了奖学金嘴上还嫌绩点太低一样讨打,完全不掩饰嫉妒的说:“咱们学校暗恋她的人摞起来比宿舍楼都高,手机号可以明码标价卖出去的,你也看不上?真不知道什么样条件才能入你的法眼……”
岑缨塞他一嘴牛板筋,嗔怒道:“肯定你不是这种罗里吧嗦,爱嚼舌根的。你看看你,停课以来就窝寝室里黄花大闺女一样不出门,这些天洗过澡吗?邋里邋遢的,非怪没女生看得上你!出去可别说是我岑缨的室友。”
他们一个屋檐下住了将近三年,加上是双人间,同学中没有更亲密的了,彼此磨合得十分融洽。那室友也经常指着岑缨鼻子怪他幺蛾子多,挨两句说,依旧嬉皮笑脸:“我肉嫩皮薄,冬天搓澡会搓破皮。哪儿像你天天洗,有时候还一天洗两道,浪水。”
岑缨闻言陡然一哽,被噎得面红耳赤,搁下筷子不敢再吃了。幸好剩下的东西不多,室友一面风卷云残扫尾,一面给他倒了杯温开水,劝他吃饱了早些睡,明天考试还得仰仗着他呢。
岑缨缓过劲来点了点头,感觉到屁股里含着的`液流了大半在内裤上,黏糊糊地没法睡,便借口之前跑上跑下出了汗,正大光明的当着室友的面去卫生间冲澡。
他室友尚不知道他的双性体质,岑缨每次洗澡都会习惯性反锁上门,热水一放,外面便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了。岑缨借着水声的掩盖,给陆子瞻的新号码发了一条短信,骂得他狗血淋头,然后咬着唇,忍着后`穴不适伸出两根手指抠挖肉壁上有些干涸的斑。
陆子瞻深夜无眠,回味着亵玩岑缨望之若蚌的阴户时那妙不可言的滋味,胯下粗大的长顶着被子,被面上冒了个尖。正意淫日后怎么开了岑缨生涩紧窄的花苞,意淫得浑身燥热,马眼湿润;枕边的手机忽然振动了一下,差点把他惊得射了。
他心里骂了句娘,打开信息一看,竟然是岑缨言辞激烈的警告他下回必须戴安全套,禁止在他身体里射任何东西。陆子瞻脑海里便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此刻岑缨翘着屁股,水葱一般修长瓷白的手指在熟红的肉眼里抠弄,指尖时不时刺激到敏感点,爽得浑身颤栗,前后两处穴`口都翕张不已的模样。阴`茎登时涨得硬热如铁,青筋鼓起。
陆子瞻忍不住向他发起视频聊天的邀请,岑缨现在这情况当然不肯接,每回脱得光溜溜给陆子瞻看到了,一准折腾得他求饶的力气也没有。
岑缨怕他穷追不舍的骚扰,把手机暂时关了,喘着气全神贯注地清理下`体。手指在肉眼内速进速出,戳得都有些疼了,但捱了片刻后,只觉得后`穴松软热痒,吸着他自己的手指不放,退到穴`口处的时候边缘一圈软肉将指腹紧紧包裹着吮咬,稍微一动,酥麻快感就像热水般浸上来,舒服得令岑缨发出了一声遏制不住的轻叹。
他虽然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了,但没正式谈过恋爱,交过女友,前面那根尺寸普通的玉茎除了被陆子瞻玩射,毫无用武之地。平日应付陆子瞻随时随地的发情便能满足初尝情`欲后的食髓知味,几乎产生过没有自`慰的想法。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弄了一回自己,竟然又勾起了淫`欲,空前的想念陆子瞻总在他后`穴内横冲直撞的鸡`巴;尤其是第一次被他强`奸,陆子瞻为了扩张软热却紧致的肉眼,饱满硕大的龟`头在肉壁上研磨刮蹭,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尽数蹭到了他甬道里,岑缨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淫液在他敏感处缓缓滑落,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麻痒。
岑缨心里被情`欲灼烧的感觉愈发明显,不禁回忆着陆子瞻以往对他阴户又摸又揉的动作,尝试伸手分开肥厚的阴`唇。食指指腹抵在被陆子瞻玩得逐渐由浅粉变作深粉的阴`蒂上,先轻轻触碰着,快感来得温和,摸久了便不解馋;再加重力道,添了拇指一起揉搓,捏着那一点分布了许多神经末梢的肉时而打着转揉碾,时而上下搓弄。大股透明湿滑的黏稠水流从阴`道口潺潺分泌出来,他浑身泛红,乳`头和阴`茎两处都不自觉挺立,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有身下勾出酥麻不断的软肉触感清晰。
阴穴内忽然一阵绞紧,没有含鸡`巴也急促的翕动吞吃着,极度强烈的高`潮像海浪打翻船只那样拍打着岑缨的后腰。他咬着牙关,低低呻吟了一番,整个人过电似的颤了颤,才酸软无力地靠着冰凉的瓷砖,缓缓呼吸。
他在高`潮后残余的快感中飘荡了一会儿,有些后悔拒绝了陆子瞻的视频邀请,不然可以盯着那狰狞粗硬的阳`物,一边自`慰一边幻想这东西直挺挺地插入阴`道深处,龟`头堵着淫`水,狠抽猛到他再也受不了的时候,一个冲刺,将他顶送上从未体验过的阴`道高`潮,淫`水失禁般倏然喷涌,打湿他和陆子瞻的小腹及性`器。
岑缨半晌缓过神,草草冲洗了下`体的淫`水,擦干净身体,没穿碍事的内裤就套上了睡衣。室友识相地关掉了寝室里的日光灯,戴着耳机继续他的游戏,岑缨面含春色,带着一身宣泄完性`欲后的风流淫靡,从他身边擦过亦不必担心被他发现。爬上床,拉起将床铺捂得严严实实的遮光帘,就像隔绝出了一个密闭的小空间,胆子更大了一些,打开手机,心痒难耐地又去骚扰一下陆子瞻,娇嗔地问:“深更半夜的干嘛找我聊视频?你不是说我眼睛大,皮肤白,头发留长了跟女鬼似的吗?”
陆子瞻方才也偷偷的躲在被窝里打了一回手枪,射得满手`液,准备起身去擦,岑缨的微信一来,他便顾不得仔细拾了。他学校期末停课停得早,有的室友趁这段时间回家了,有的室友带着对象出去逛街吃晚饭至今不见踪影,看样子今夜应该不会回来了,目前寝室里就他一个人,想做什么都行。
于是他再次发起视频邀请,岑缨推说他房间很黑,看不清,改为聊电话。陆子瞻从善如流的开了提,刚接通就听见岑缨那头的衣料摩擦声,怀疑他在被窝里辗转难眠,至于为什么难眠,陆子瞻舔了圈嘴唇,有心狎昵道:“眼睛大,皮肤白,多好看啊,就是女鬼也是《倩女幽魂》里的聂小倩。你这么晚还不睡,是想趁天亮前再勾几个色狼的魂,还是屁股被我疼了睡不着?”
“你胡说什么?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