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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怎么服侍我。”
“奴可以服侍少爷!”凤君池拽着裴九川的衣袖,生怕被裴九川推开。
裴九川表示头疼,他拿折扇轻敲了敲凤君池的脑袋,道:“你现在却爷!可不是什么奴!给我改过来,难道你一会和姑娘玩乐的时候也要自称奴吗?”
“少爷,难道要让别人碰奴吗?”凤君池眼圈都红了。
裴九川笑,“我花钱带你玩乐,你还委屈了上了。”
可他是少爷的人!他不想被别人碰得不干净!凤君池想劝裴九川回去,他刚准备看开口,就因为裴九川接来的动作止住了话。
裴九川用折扇挑着凤君池的下巴,他很不满意凤君池此刻这幅不情不愿的表情,他道,“长得这么好看,别板着脸,给爷笑一个。”
凤君池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看着凤君池这幅样子,裴九川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的话有多轻挑。
悲哉,又残害了一把古代的小花朵。
可凤君池这幅样子,可又是真真的可爱极了,让他舍不得移开眼。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红衣女子和一个青衣女子走了进来。
“爷,奴家来服侍爷了。”红衣率先开口道,她朝裴九川眨了眨眼,媚眼如丝。
裴九川的心瞬间被勾了起来,他上辈子加这辈子,可都从来没有碰过女人。
裴九川回挑着凤君池下巴的折扇,站起身,走向红衣,红衣也顺势依偎进了裴九川的怀里。
裴九川长得俊出手又大方,可每次来却也只喝喝酒听听曲,从来都不碰人,又轻松钱又多,这可是是她们花满楼最受欢迎的恩客了。
红衣可是争破了脑袋凑到裴九川面前来的。
“姑娘,你身上可真香啊。”裴九川低下头,在红衣脸旁嗅了嗅。
红衣心里一喜,莫非这位从不开荤的裴二少爷今天要开荤?能傍上裴二少爷,这可是多大的好事啊!
红衣便也表现得更加卖力了起来,她双手环上了裴九川的脖子,道:“裴二少爷,奴家的腰也又韧又软呢。”
她说着,拉着裴九川的手抚上她的腰。
“当真?”裴九川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干巴巴道。
他都要绷不住了!他上辈子加这辈子,可只睡过阿池,算是半个处男,他哪受过这种勾引。
可是,在阿池面前!在姑娘面前!他能翻车?!不能!
“不如我们去隔壁房间,二少爷来试试?”姑娘娇嗔一声,道。
呵!不怂!
裴九川道:“正合我意。”
然后,他就和红衣拉拉扯扯的出去了,临走前倒也没忘了凤君池,他道:“阿池,你和人家姑娘好好玩哈。”
凤君池一双眸子看着裴九川和红衣纠缠的身影,冷到了极点。
他身旁的青衣姑娘战战兢兢的不敢过去,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端起了一杯茶水,颤颤巍巍的递给凤君池,可还没开口说话,就因为后颈处突然传来的剧烈疼痛晕倒了过去。
凤君池厌恶的看了一眼倒在他脚边的青衣,赤红着一双眼睛,走出门,向裴九川所在的包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因果的地雷么一个
第10章第十章阿池侍寝
凤君池进去时,裴九川已经被灌了迷药,衣服也被那红衣褪去了大半。
“爷…您?那玩意儿不会是没用了吧,这都硬不起来…”
被一个女人质疑不行??
耻辱啊!
可是美色当前,他也还身重媚药□□焚身,他家老二确实是抬不起头来。
裴九川甚至感觉,如果不是中了药,他就连对眼前的美女都不会有半分感觉。
不科学啊!
就在裴九川全身被折磨着却找不到发泄口时,厢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阿池…”
裴九川唤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凤君池那俊秀的面容时,他就硬了!
他甚至脑子里不受控制的会想起来初来这里时,□□的阿池被他拥入怀里时的意味。
裴九川情迷意醉的唤着凤君池的名字,凤君池恨不得立刻把自己脱光交给裴九川。
他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伸手就毫不犹豫的解自己的衣袍。
躺在裴九川身边的红衣惊呆了,看着凤君池脱衣服,她拢了拢自己领口,道:“爷,多加个人可是要加钱的!”
凤君池这才注意到了躺在裴九川身边的红衣。
少爷身边居然有别人!
凤君池皱眉,几步上前,毫不犹豫的打晕红衣将她拎着要扔出了厢房。
“别走…”裴九川迷迷糊糊间看到了凤君池往门外走去的背影。
凤君池以为裴九川是在挽留红衣,眸色一冷,毫不犹豫的将红衣扔到门外,锁上门。
他脱光自己的衣物,爬到裴九川的手边,眼眶红红的。
“别人都行…就奴不行吗…”
“奴会侍候好少爷的,少爷想要什么花样都可以,奴很好□□的…”
凤君池卑微道。
可重了媚药脑袋里晕晕乎乎的裴九川怎么可能能听见他说的话呢。
他脑子里现在有两个声音在吵架,一个是在吼“上了他上了他上了他”,另一个在吼“他是男的男的男的!”,两个互不相让,让裴九川忍受着燥热难耐的身体,自己跟自己纠结着。
然而,在凤君池吻上他唇角的那一刻,在感受到凤君池味道的那一刻,裴九川脑子里就只剩一个念头了。
上了他!
裴九川将凤君池一把拉去他的怀里,翻身至他的上面,将自己老二毫不犹豫的插进了凤君池身体里。
凤君池第二次承欢,并不能适应,他一声闷哼,可却强迫着压下自己欲挣扎的念头,回忆着书上看到的教导,微微的扭起了自己的屁股。
裴九川的老二在凤君池身体里摩擦着,那种感觉成功挑逗了裴九川,他抽出,再一次狠狠进去,再抽出,再狠狠进去。
凤君池控制着自己□□的声音。
书上说了,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要柔一点,媚一点,也要适时说着助兴的话,比如…
凤君池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身后的又一次冲击,他的手狠狠捏着床单,控制着自己放柔声音道:“爷,求您狠狠干奴!”
凤君池有意勾引,中了药的裴九川又哪会敛,于是,第二天醒来恢复神智的裴九川看着周遭的狼藉和浑身青紫的凤君池时,彻底怂了。
昨夜的记忆在裴九川的脑袋里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一遍比一遍清晰。
上辈子加这辈子的观念就这样被仓促打破,裴九川捂着脑袋不知道应该怎样应对眼下的情况。
睡了人家,就得对人家负责了吧…那…他得娶了阿池?
裴九川蹩眉思考着,这幅神情,落在早已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