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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紧握柱身猛地往下撸动。
“啊啊啊……宝贝儿!我进去了!我全都进去了……你好软,又软又滑……”
“闭嘴!”柳沐雨听得脸红,原本赤裸着在那流氓面前展铭身体就已经够羞耻的了,可是那个家伙竟然满嘴下流话,羞得柳沐雨全身哆嗦,恨不得封住范炎霸的那张脏嘴!
“哦,爷的骚妖也兴奋了?你那里开始湿了……娘子……为夫好想念你的骚蜜味儿,让我舔一口吧……就一口!”
“你!你!”感到真有液体缓缓从体内深处泌出,柳沐雨绷紧了身子。
今日回府之后,范炎霸与柳沐而纠缠了一个下午求欢不成,最后气急败坏地下了最后通牒,被强暴和目愿展露身体供他宣渎二选一……柳沭雨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这几日在石场公干,范炎霸赖着自己夜夜同房,哪天不是将前后两个洞都做透了、做肿了还不罢手?!柳沐雨虽然心中气恨,可身体又无法拒绝范炎霸的挑逗求欢,往往只是扭捏几下,便将自己交出去了。
可今日进到娆晓娥彻底扰乱了柳沐雨的心湖,实在没有兴致与这冤家在床上颠鸾倒凤,只能退而选择供出身子让这流氓随便意淫观赏,可是现在这样在范炎霸面前赤裸,怎么比被他强上还要羞耻兴奋?!
“你若是再不闭嘴……就……就别想再看一眼!”柳沫雨羞恼得脑袋发涨,头顶快要冒烟了。
“不让看正好,那爷就直接干你!”炎霸狡猾地眯起眼睛,“嘿嘿”坏笑,“娘子别忘了,你可是对着御赐龙凤佩起过誓……随爷操弄的……”
“哼!”柳沐雨将脸撇向床内,努力想些其他事情,分散自己的羞窘。
范泽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早早就将姚晓娥这两年的情况调查清楚,呈报给自已。原来自从当年之事后,范炎霸没两天就将姚晓娥休回了湖西郡,后又觉得不解气,便着手揭发姚太守贪腐之弊,没想到顺带查出了姚太守为了银钱财物,竟然通敌卖国……这下朝廷震怒,派刺史亲自巡查,落实罪证后,将姚家连带家奴共计二百一十余口皆刺字流放,罪累三族。
这两年作为犯奴,姚家过得极其凄惨,姚太守早早在狱中自尽,姚夫人本就身体孱弱,被抄家之后没多久便忧病交加,也去世了。从湖西郡到络北郡远隔千里,算上路上经不起折腾的以及这两年在石场累死、病死的,姚家也只剩下了区区几十口人,活下来的多为健壮一些的家奴,姚家本家除了姚晓娥,只剩姚晓娥的两个哥哥,个远房子侄和个年仅十一岁的表妹……
“柳儿,你揉揉你的奶子……我想看你把乳头揉得红红肿肿的样子……”
刚刚平复下去的红潮又染上双颊,柳沐雨狠狠瞪了范炎霸一眼,一双玉手却不自觉地按照他的引导摸向自己的胸口。
“范……呃……郡王,我想去看看那姚晓娥……”
“你看她做什么?!”范炎霸的双手猛然停下动作,眼睛瞪得如铃铛,心中百般不愿,“你莫要听那犯妇胡说,她姚家害人终害己,这都是自食恶果,与他人无关!”
柳沐雨抿抿嘴,今日看到那姚晓娥的凄惨境遇,实在让他无限感触。
若真要算起来,姚晓娥当年可是范炎霸明媒正娶的侧王妃,而自己从她手里夺来她的丈夫只为满足自己的欢愉,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偷情……真若是倒置来想,哪日范炎霸整天泡在别人的院中,无论自己如何哀求都不肯正眼看自己,只怕那时心中的酸痛,更是难挨吧……
呀!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被叫了几声娘子,就真的以为自己是范炎霸的正室王妃了?
柳沐雨猛然一惊,没注意范炎霸已然爬上了床,手指在他赤裸的腰际上暖昧地轻抚。
“小柳儿……你可别再折磨你夫君了!让为夫进去吧……娘子,再不让我进去,爷就要憋死了!”
“你!”柳沐雨面对突然贴近的脸孔,被吓了一跳,瞪大眼睛使劲推拒范炎霸的靠近,脸红得如晚霞一般,“昨日你把那里都做肿了,今日定是不能让你……进去的!”
“那爷不进去……只舔舔可好?”范炎霸腻着柳沐雨耍赖,乖乖,他必须尽快让柳沐雨忘掉姚晓娥的事情,否则这些日子的努力,岂不前功尽废?!
“我与你在说正事,你怎么这般没正型?!”柳沐雨瞪着眼睛佯装生气,真不知再这么被缠下去,自己会不会又情动心软地让他做了全套……
“哎呀,我倒是要请教娘子……你与为夫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除了云雨交欢,还有什么算是正事?”
美味的盛宴就赤裸裸地摊在眼前,范炎霸怎么可能只看不吃?揽住柳沐雨的腰肢,嘴唇饥渴地寻了一颗隆起的乳头,急切地含入嘴中吸吮轻咬。
“啊!”尖锐的刺激让柳沐雨脑中猛然一空,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头窜至全身,脚趾都有种被针刺过的酸麻感。
“你……松开!啊啊啊……”柳沐雨使劲推着范炎霸的脑袋,却被范炎霸狠狠一吸,吸得腰都麻了,“我,我看……那姚晓娥也……也着实可怜……嗯……不要!你答应只看……嗯……不动手……”
按住柳沐雨的腰胯,整个身体压制住他的躲闪,大掌抚上柳沐雨单薄平坦的乳肉又捏又吸,范炎霸使劲浑身解数,想要挑动柳沐雨的情欲,让他忘记姚晓娥和以往的种种羞辱苦痛。
“你!嗯……轻点,用舌头……对……吸我,哦嗯……好痒,再重点!”
柳沐雨被亲得浑身酸软,无力的抵抗几下,也就随便范炎霸亲亲摸摸了。
“炎……嗯,我看姚家虽然其罪当诛……啊,好麻……别闹,你,你听我说……姚家的主犯已然自尽,相关的罪人也都受了刑罚……整个姚家只剩下几个不及弱冠少年幼女,嗯……能不能……能不能想办法只将他们罚庶,莫要再在石场为奴了?”
范炎霸抬起头,情欲之火被柳沐雨的话浇了个半灭,挑起眉心中不忿:“不行!那姚晓娥死上百次千次都不解恨!若不是她……”慌忙止住后半句,范炎霸小心看了柳沐雨两限,生怕他记恨起以往来。
“你……你为何突然想要饶了那犯妇?她……这也算是罪有应得!”
微微喘息几下平复自己下体的情动,柳沐雨拉起一旁的薄被盖在身上,掩住一身情欲春光。
“我并非是想饶了她,也不是觉得她其罪可悯……只是,当年她也只不过是个不过十六岁的少女,初为人妇却要独守空闺……”柳沐雨回想起当年范炎霸终日黏着自己求欢的情形,不由得微微羞涩,“她心中也有各种不得意的苦,就算她有种种算计,却也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她父亲确实有罪,但也早已身死,如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