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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说你小名叫六儿,是族群里排行第六么?”
胡玄仍渴,伸手去够一个甜果,挣了一阵,还靠白曜臂长,替他拿来。含在口中,鼓鼓囊囊道:“并不是呢。”便从腰下掏出软蓬蓬一条极长极白的尾,尖儿数根红丝,冶艳可爱。狼妖轻轻用手攥了,点了点,是六根赤毛。道:“原来如此,是这里的。”手在尾根薅了薅,“怪不得叫六儿。”
二人谈笑一阵,至晚些荷娘送汤来,见一个蜷在被褥里,一个倚在床头前,都睡熟了,笑着掩了门。
其后,胡玄便与白曜四处游历,这也是二人缘起。
却说胡玄来思旧事之时,白曜已将他上下其手搓揉个遍。臂膀紧了紧,圈了胡玄在怀里。那狐儿本就与他缠了数次,回回倾尽欢愉。身子一经搓揉,瘫软如泥。如今呆愣愣,咬了红绡在口中咯吱咯吱地响。白曜见他又在神游,扬手打他翘臀,引逗道:“磨牙呢?耗子似的。你是耗子哪?旁的狐狸勾引人还来不及,怎地到你就这推那挡。”
胡玄挑眉瞪他,这一眼半嗔半怒,媚态横生。哼哼一记,口中巾子有些湿了,吐出半截粉舌,滴下蜜露。
白曜将他挪到怀里搂好,见那纤纤细腰弯起,肌肤晶莹香细,窈窕未盈一握。眼中灼灼,道:“我家六儿……呆是呆了些。不过身上白静,好看的很。”
胡玄听了这话,扭身望他,挑起眉来,一双细长瑞凤眼勾缠不休。口中赤巾映了腮间雪肤,颇为好看。光溜溜两条腿,被白曜扛在肩头。胡玄挣了一挣,见确要这般看着动,忸怩起来。果不其然,白曜一对碧瞳火辣辣盯了私处,笑问道:“肉儿,让哥哥瞧一瞧,你下头是红的还是白的?”探手便去拨弄他腿间。
胡玄原为白狐,尾上六根冶艳红毛,所以小名唤作六儿。偏私处光洁,不生毛发,白馥香软的一片。唯一条浅粉肉茎,被他大掌粗磨,蹭得涨了,顶头尖尖,玲珑可爱。
白曜自知他下面一弯春色撩人之后,尤喜两相面对着欢好,四处含吸玩弄不休。又爱刻意使坏,欺他耳根子软,明知光洁一片,仍见一回问一回,要他说那处是红是白。狐本性淫,这胡玄也不例外,三两句被他挑得身子发烫,便熬不住了。
白曜心知胡玄自开了荤腥,便一发不可拾。原先干一回便瘫在怀里喘,如今可以连干两三回。过不得一刻,腰攀高、腿盘好,硬翘翘玉茎送到白曜身前,口中啊呜啊呜地叫:“曜哥……唔唔……”粉口里咬着巾子,说起话来含糊得紧,眼神却勾缠得厉害。
白曜一口含了他身下玉茎,舌尖挑开嫩皮,抵着缝儿钻舔,腥甜汁水淋漓而出。胡玄一杆细腰蹭在棉枕上乱颤,双腿挂在白曜肩头,缠在背后。腰间阵阵酥麻,玉茎肿胀不已,口中直喘,咬得巾子洇湿一片。忽而下头一阵湿凉温热交错,激得足尖也蜷起来。
“呜啊……”
白曜摸着他腰窝揉一揉,笑道:“肉儿,慢慢地来。”俯身百般温柔绕舔,见胡玄又叫又闹,摇得床板乱响。白曜在顶端轻啄一口,唬道:“乖肉儿,咬着还能哼哼嗤嗤乱叫,这般舒服?娘刚刚过去都听着了。”
胡玄情欲难耐,本压着腰往前蹭一蹭,便是在求白曜再多些爱怜。被他一下唬得慌了,偏头去瞧,哪里有荷娘影子。自探了手,拨开口间红巾,慌问道:“曜哥……你可说的真话?”
白曜见他这般在意,故意引逗道:“当真,都怪你又踢又闹。可莫要将床弄塌才好。”
胡玄瘪瘪嘴,轻叹一声:“已经好几回了!偏你一时都忍不得,姨姨撞了几次,都不知如何掩藏。”
白曜笑道:“我娘早就知晓,何必这般紧张?”胡玄回以一瞪,白曜笑意愈发深了。将湿红巾子挑起,圈在胡玄玉茎上,湿凉难耐。胡玄又羞又疑,怨他使坏,要伸手去拽。白曜当即将他嫩腿放下,搂着哄着,勾颈吻唇,道:“乖乖六儿,哥哥碰一碰你便要泄了,一会怎办?身娇肉嫩的,没两下又要哭了。”
胡玄驳道:“如何就哭了?哪里碰了就泄?偏你乱说。”
白曜柔声安抚,伸手去摸他眼角,胡玄看了,果真濡湿一片。辩道:“这……这……不是。”确不是他如何娇贵,只是多些日子不曾欢好,方才白曜又千般温存、万般抚慰,一时激得眼中盈泪罢了。白曜哄道:“肉儿,曜哥哪里舍得欺负你,不过替你拦一拦罢了。你乖乖的,哥哥让你快活。”
胡玄被他爱怜一阵,确又想他的紧,咬咬唇道:“那你慢些。若使坏,我便咬你。”
白曜心喜,托了他嫩臀,在耳旁沉声道:“可劲儿咬。”话音刚落,肩头便落了月牙般一个印儿。
入了怀抱温热,耳旁一口一个“六儿”,哪里耐得日夜情思折磨。胡玄一张小口啃完他肩颈,凑到白曜唇边,粘合纠缠,渐渐融作一处。
白曜大掌探下,果真腰臀皆酥,身下肉穴绵软。便掏了八寸阳物,抵着嫩肉乱挤。胡玄一双玉臂缠了他颈子,舌儿搅得酸麻,正意乱情迷。忽而白曜将那狰狞巨物挤了半寸,粗黑凶煞的一根,顶头捅入去了。胡玄吃痛,扭了身子呜咽道:“……疼的!”
张口又来咬他,白曜肩上被他啃得一串儿牙印。
粗糙大掌小心翼翼顺了胡玄嫩腿搓揉上来,攥了白嫩玉茎,隔着巾子套弄挤按。狐儿贪欢,得了快活便顾头不顾腚。阳根酸麻酥痒到了骨里,胡玄两条白腿大开,张了口喘息不已,畅快淋漓呻吟道:“曜哥,再揉揉……快……”纤腰乱颤一阵,细细密密出了层薄汗。
白曜见他放松几分,又顶了一寸有余。胡玄双腿被他架开,两个乳首任由搓揉拧掐,耳尖也为白曜含在口里吮咬。一面嗷嗷轻唤,下头滑出些粘腻汁水来,一面竟狐耳狐尾全露,成了半人半狐模样。胡玄为凡人狐仙之子,纵有内丹相助,也只算个半仙.寻常也有时不察露了兽态,何况欢好之时,四肢百骸皆瘫酥如泥,冒了白尾尖耳也是常事。白曜在他狐耳上咬一咬,笑道:“笨肉儿,又熬不住了。”
口中哄着,身下亦不停。捏了尾根挠一挠,尾尖儿一小簇在玉茎上扫弄。胡玄一扭身,尾巴缠在他腕子上,不许人动。白曜下身又进得五六寸。一根粗硬阳物为软湿粉穴吞吐缠弄,好不爽利。搂紧了尾巴拨开,一连顶了百下不止。撞得胡玄娇声乱叫,眼角含泪,哭唤哥哥。
白曜见他泪水盈盈,忙爱怜道:“肉儿,宝儿,不好受了?”
胡玄已被他得酥麻入骨,下头一片温腻湿滑,穴内水声淋漓,正是快活时候,哪里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