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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距离极近。
所幸的是银没有再进一步动作。沈穆辰还记得正事,他默默屈膝,降低身高从银的手臂下方出来:“我叫你过来,是想跟你解释一下昨天晚上的事。”
银挑了挑眉。
沈穆辰观察着银的脸色,小心道:“那天晚上其实是一个误会。”
银静静看着沈穆辰。
“我一直睡不着,想下床出去看月亮,正好看到你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就以为是虫子爬进去了。”沈穆辰轻咳一声,“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便掀开了你的……但我不是有意的!我对你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将解释说出口,沈穆辰登时觉得心中轻松很多。
他回想一下自己说的话,打补丁道:“我当时还吓了一跳,不过我纯粹是为了将那只虫子弄出来,并不是有意要占你便宜。”
银脸色古怪:“有什么东西在动?虫子?”
“是的。”沈穆辰点头。
银深深看了沈穆辰一眼,低声道:“我知道了。”
沈穆辰心中一松:“既然事情都已经解开,也希望您以后不要再对我做那些暧昧的动作……”
听到这话,银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不太好,他低声道:“原来你不是害羞了。”
“什么?”银的声音尤为细小,即便沈穆辰站在他身边,也没听清。
银没说话。
他低着头,拳头用力握紧,上面青筋暴起,显然已经快要无法忍耐,但最终,他什么都没做,而是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银离去的模样,沈穆辰莫名觉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起来。那背影明明并不瘦削,却仿佛带着一丝孤寂,看着便让人心疼。
沈穆辰一个人站在角落冷静一会儿。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都算是解决了,虽说以后与银的关系可能会变差,但也不至于再把自己搭进去。
沈穆辰一个人回到旭阳的住所。
旭阳正漫不经心的与垂耳兽玩耍,见沈穆辰一个人归来,愣了一下,目光朝沈穆辰身后看去:“银呢?”
“……不知道,我出去跟他说了件事,我们便分开了。”
沈穆辰说着,刚走到旭阳身边,垂耳兽便主动跳进沈穆辰怀中。沈穆辰双手托住垂耳兽,不知怎么的又想起银来。
沈穆辰一怔。
他连忙晃了晃脑袋,似乎是想将那个人影驱逐出去。
接下来两天,沈穆辰一直都住在旭阳这边,他再也没有见过银,不过偶尔刺血过来插科打诨,日子倒也过得飞快。
这天一大早,沈穆辰头顶垂耳兽,出门洗漱归来,便见炽离站在旭阳门口。
他脸冲着旭阳,说话阴阳怪气的:“你们口中的巫神莫不是现在还没起吧?怕了?”
旭阳微微蹙眉:“请你说话的时候放尊重一点。”
“嗤。”炽离冷笑一声,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不过恰好看到沈穆辰,这才住了嘴,轻笑一声道,“正主来了。”
沈穆辰走过去。
他神色冷淡:“要比试是吗?”
炽离点头,笑道:“我一大早过来,见房间中没人,还以为巫神大人您突然反悔,不愿意赏脸呢。”
沈穆辰没有接话,只是冲担忧看着自己的旭阳投递一个安抚的眼神。
他问:“比试的地点在哪里?”
“为了公平,这场比试由族长做公证,地点也就定在族长门前了。”炽离回答。
沈穆辰点头:“那现在去吧。”
地点的设置与公证人的人选,对沈穆辰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他决定相信自己的能力。
旭阳道:“我跟您一起。”
沈穆辰点头,将头顶上的垂耳兽拿下来抱在怀中。
垂耳兽先是冲炽离龇牙咧嘴一番,后来被沈穆辰的手摸的舒服,顿时眯起眼睛,十分信任的仰躺着,将自己的肚皮露出来给沈穆辰撸。
自从遇到沈穆辰,这只垂耳兽的日子就比之之前要好太多了,它自然向着沈穆辰。
炽离站在一旁,见沈穆辰始终面不改色,还有空逗弄手中的宠物,颇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心中突然有种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他对自己带回来的叙语也非常有信心。
况且,他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到时候若两个人实力差不多,他自有办法让获胜的人变成叙语。
沈穆辰走在两人中间,还未到达地点,便发现场地中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那个柔弱的少年巫师也在其中。
他一看见沈穆辰过来,便上前一步:“你好,之前还未介绍,我叫叙语。”
“沈穆辰。”
叙语微微一笑,抬起纤细的手腕,拢了拢耳边的鬓“之前从未在别处听过你的名字。”
沈穆辰也笑了笑:“大概因为我还并不熟练,能力很弱吧。”
从来到这个世界后,沈穆辰统共只使用过两次能力,再加上又是在科学环境中长大,沈穆辰觉得,他对于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自然掌握的不如这里的土著居民。
叙语上下打量了一番沈穆辰:“您可别谦虚,这个部落的人可都尊称您为巫神呢。”
沈穆辰冲周围的人微微点头:“这是我的荣幸。”
叙语这话原本下了个套,只可惜沈穆辰的回答也算中规中矩,周围的人肯定不会因为他说的话厌烦他。
叙语觉得有点没意思,转头站到场地中央。
沈穆辰等会儿顾不上垂耳兽,便将手中的兔子递给旭阳,跟在叙语身后进入场地。
部落中的族长就站在最高处。
他眼神触及沈穆辰,带着微微歉意,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也不好说什么,便道:“为了保证这一次比试尽量公正,我们准备了两头已经受伤的野兽。”
两名壮汉同时将两头差不多一人大的野兽抬出。
那野兽的模样有点像是梅花鹿,只是没有鹿角,看起来也比地球上的鹿要更加壮硕一些,此时,那鹿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众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而它们后腿的位置,被人为割出了一条长痕,鲜血淋漓。
沈穆辰微微蹙眉。
两名壮汉用锋利的石头将两头鹿的伤口挑开给这里的人看。
周围大多数站着的都是雄性兽人,经常外出狩猎,一眼就能看出那鹿的伤口有多深,虽然做不到两头鹿的伤口深度完全一样,但也差不多了。
族长见周围的人都没有异议,开口道:“利用你们的能力,尽量治疗你们面前的鹿,限时一刻钟。若两人都将伤口治好,那便用时较短的人获胜,可?”
叙语率先道:“当然可以。”
沈穆辰也点头。
等族长说开始后,沈穆辰蹲下身体,轻轻抚摸了一下面前的鹿。
那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