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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帮主了。”寂重颔首。
“诶,哪里哪里,”钱豹摆手,“是我等该谢谢寂神医才是。”
寂重松了口气,就见一人行色匆匆进门,“启禀钱帮主,那凶怪有下落了。”
他眉尖一挑,钱豹抬手,“快快说来听听。”
“我等在一处山涧发现了那凶怪踪迹,彼时它正在喝水,我等本要上前捉拿,谁知它十分警惕,一声嚎叫,便跳出老远,我等上前,它凶神恶煞,速度快如闪电,转眼拿了好几条性命去,神剑手张安几位好汉联合和它对上,被张安捅了几个窟窿,谁知那凶怪竟然……”
“如何?”钱豹急忙追问。
“那凶怪挑起死去兄弟的剑,就与诸人对上了,凶怪剑法妙,招招致命,我等都不是对手,最终拼着重伤逃了回来。”那人说完,面上羞赧。
“什么?凶怪竟然会剑法?”钱豹不可置信。
“说不得它之前出身名门也不一定。”寂重道。
“那可知是谁家剑法?”钱豹急忙问。
“那剑法招式简单却变化无穷,看似平平无奇却威力惊人,谁也没见过这剑法。”那人摇头。
钱豹蹙紧了眉头,寂重敛眸,“那如今可如何是好?凶怪肆虐,谁也拿不住它,不知还有多少人死于非命。”
“唉,只怪那制作药人的人心狠手辣,如今却也不能想着抓住凶怪。”钱豹说道,转而对着来人,“吩咐下去,诸位好汉性命要紧,往后见了凶怪,只管格杀勿论,不必心抓取。”
“是。”那人应了,跟着退了下去。
晴琛坐在屋顶上,看着远方,【烟尘,你说,原剧情里可没有药人出现啊。】
【对啊,这应该不是你弄出来的影响物吧?】烟尘愁眉苦脸。
【药人……会是谁呢?】她喃喃。
没过几天,那几位中毒者已经清醒了,寂重喊来钱豹等人问话,他则跟着晴琛退了出来。
两人站在亭子里,晴琛随意倚靠在栏杆上,寂重看向她懒洋洋的模样,轻轻一笑。
“阿颜,前些日子你让我帮的忙,已经有眉目了。”
晴琛一动,“真的?在哪啊。”
“薄少侠当年一出现便是一人一刀,孤身来去,他的消息并不好打探,不过,我一位朋友说,薄少侠的刀法与三十年前的魔刀目行几分相似,有可能是他的弟子。”
“魔刀?那应当就是了。”晴琛念道。
“不知那人现在何处?”
“目行三十年前就退隐江湖了,据说他无儿无女,孑然一身。江湖传言,有说他居住在鹿鸣山万木崖,也有说他早就死了,更有甚者,说他前往蓬莱寻仙去了。”寂重一一道来。
“万木崖,应该是万木崖!”晴琛肯定道。
“可是多年来,也有人去万木崖寻过,并未见到什么人啊。”寂重道。
“他既然是高手,自己不现身,旁人怎么找得到。”晴琛一笑,“我们尽快去万木崖。”
“如今凶怪之事武林中纷纷扬扬,百姓人人自危,这次事情过后,我们再去吧。”寂重看着她道。
“好。”晴琛想了想,爽快的应了。
只是没想到,未过几日,去药谷传来消息的人回来了,却没带来寂衡。
“寂神医请坐。”钱豹抬手请寂重进门。
“不知钱帮主这是何意?”寂重一顿。
“这……”钱豹面色犹豫,“你来说。”
门外进来一人,面貌普通不起眼,进门行礼之后,对着寂重道:“寂神医,小的便是此次钱帮主派去接应寂衡神医的人。”
寂重微微一顿,“如此,你既然回来了,那我父亲呢?”
“小的并未见到寂衡神医。”那人回道:“小的在谷外等了五日,期间一直呼喊神医,却无人应声,且五日内,谷中没有丝毫炊烟,那谷外是万毒阵,小的进不去,这才只能原路返回。”
寂重微微凝重了面色,钱豹急忙道:“寂神医稍安勿躁,许是寂衡神医有事外出也不定呢?”
寂重缓缓摇头,“父亲早已退隐江湖,多年不曾出过谷,谷中五日没有炊烟,实在让人难安啊。”
晴琛蹙了蹙眉,“要不我回去一趟吧,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寂重看过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神色带了些脆弱,晴琛顿了顿,感受到他微微发汗的手心,还是没有动。
“这样吧,这事恐有蹊跷,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这凶怪之事说不得是有人故意捣鬼,你们两人我也不放心,便让方少侠几人随着你们去药谷一遭。”钱豹下了决定。
“如此实在大好,钱帮主放心,那几人只有些余毒罢了,我留下方子,按照方子抓药服用便可,待到确定父亲安危,寂重必定尽快赶回来为武林出力。”寂重拱手道。
“诶,这本是人之常情,寂神医不必客气。”
事情确定下来,寂重等不住,当天就要出发,钱豹也理解,方振山几人与晴琛一同护送他。
马不停蹄的连着赶了四日,这才到了药谷外边,晴琛站在万毒阵前,眉头蹙起,看向急切的寂重。
寂重下马快步穿过万毒阵,晴琛没有跟进去,只是站在外围等,因为花儿告诉她,里面一个活人都没有。
果不其然,“爹!”
方振山等人看向晴琛,她面无表情,站得笔直。
过不多久,寂重出来,垂着脑袋,“多谢诸位陪寂重走这一趟。”
“这……寂神医,不知寂衡老神医他?”方振山小心翼翼的问。
“我爹他……已经去了。”寂重垂着眉目,声色低沉。
“什么?怎么如此突然?”几人大惊失色。
“光看遗体,已经死了许多日了,浑身青紫,是与那几位百姓中的一样的毒,我怀疑,是那凶怪所为,即便不是,也定然与它脱不了关系!”寂重眸中带了悲伤和恨意。
其他几人面色奇异,互相看了一眼,迟疑道:“这凶怪,可是寂神医你亲口所说,乃是药人,老神医突然死于它之手,这会不会……”
“不可能。”寂重斩钉截铁,“我知道诸位心中想法,只是绝不可能,我爹是个如何的人,江湖中早有传闻,他一向宅心仁厚,早年更是他第一个主张废除药人之法,如今岂会自掘坟墓,让自己晚节不保?”
诸人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有证据倒也不敢随意断定。
“且诸位是知道的,药人被圈养,会将那药师当做主人,十分听话,而且药人绝不会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