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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洛闻随即问:“‘心有戚戚’的‘戚戚’?”
江裕和笑起来:“没错,‘夫子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你觉得怎么样?”
徐洛闻点头:“我觉得很不错。”
接下来两个人聊书聊了一个多小时,倒也聊得挺开心。
将近九点的时候,江裕和问:“我送你回家?”
徐洛闻犹豫了下,点头:“好啊。”
江裕和开车,开的是徐洛闻的车,他自己的车放在了酒吧门口。
手机响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是谭嘉应发的:聊得怎么样了?
徐洛闻瞄江裕和一眼,回复:挺好。
谭嘉应:那就扑倒他!就今晚!
徐洛闻:……太快了吧?至少也得见三次面之后再上床吧?
谭嘉应:[佛系问号]
谭嘉应:我命令你立刻把这个男人睡了!错过了李彦,绝不能再错过江裕和!
“是谭嘉应吧?”江裕和突然问。
徐洛闻急忙起手机:“你怎么知道?”
江裕和笑着说:“猜测。要不要听歌?”
徐洛闻说:“好啊。”
江裕和打开播放器,喧嚷的音乐立刻响起来。
“……你整个完蛋了,就看着办吧,我要你跪下来,大声喊我爸爸,谁是你爸爸,就看着办吧!”
江裕和意味深长地看徐洛闻一眼。
徐洛闻尴尬地笑笑,急忙切歌。
“引诱谁去摘下禁果,甜美滋味偷咬一口,触及到了最深处果核,身体开始颤抖,舌尖已濡湿双腿内侧……”
江裕和明显在憋笑。
徐洛闻硬着头皮点了下一首。
“……seemewalk,seemefuck,seemesuckalollipop,mmm~wannagetmessy……”
徐洛闻再也听不下去,立即把音乐关了。
谭嘉应!我要杀了你!
江裕和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徐洛闻一脸相,几乎想跳车逃跑。
江裕和边笑边说:“你喜欢的歌都挺……嗯,挺黄的。”
徐洛闻红着脸解释:“前阵子我把车给谭嘉应开了,这些小黄歌都是他下的,跟我没关系。”
江裕和笑着“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徐洛闻拿出手机,恨恨地给谭嘉应发了一串刀尖淌血的表情过去。
九点半,车停在楼下。
“谢谢你送我回来。”徐洛闻说。
江裕和勾唇浅笑:“时间还早,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徐洛闻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什么意思,犹豫了两秒,点头说:“好啊。”
从进电梯开始,徐洛闻的心跳就乱了。
太久没和男人上过床,他有点紧张。
手突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
徐洛闻扭头,对上江裕和的笑脸,他便也回以微笑。
江裕和稍稍俯身靠近,徐洛闻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甚至还闭上了眼。
徐洛闻暗骂自己有病,闭什么眼啊喂,这不是摆明了让人家亲自己吗,也太……
心理活动还没结束,唇上就传来柔软的触感。下唇被含住,舔舐,浅尝辄止,却比深吻更加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徐洛闻便知道,这个叫江裕和的男人绝对是个情场高手。
“我看过一部电影,”江裕和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很好听,“里面的女主角说,如果一个女孩子闭上眼睛,就是要你去吻她。我觉得这句话放在男孩子身上同样适用。”
徐洛闻并不觉得那句电影台词如何,却被“男孩子”三个字微微触动。
他已经二十六岁,早过了可以被称为“男孩子”的年纪。但每个男人,不管他年岁几何,心里始终都住着一个小男孩,一个孤独的、渴望爱与被爱的小男孩。
电梯停了。
徐洛闻要松开手,却被江裕和紧握住。
出了电梯,几步便到家门口。
声控灯亮起,徐洛闻被吓了一跳。
因为他家门口坐着一个人。
那人听到声响,从臂弯里抬起头,正是白郎。
白郎站起来,视线落在面前二人交握的手上。
徐洛闻压下心慌,无视白郎,拿出钥匙开门,然后拉着江裕和进去,关门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抓住门框,徐洛闻砸了两下,终究狠不下心,怒目看着门外的人,低喝:“放手!”
白郎脸色阴沉,眼神亮得可怕,死死盯着徐洛闻。
徐洛闻从未见过白郎这样,即使是做那种事的时候,不管他的动作多粗暴,他的神情总是温柔的。而现在的白郎,就像一头嗜血的野兽,凶光毕露,徐洛闻心惊胆寒,生生后退了一步。
白郎推开门走进来,路过江裕和的时候,狠狠将他撞开。
徐洛闻转身面对江裕和,强笑着说:“不好意思,不能请你喝茶了,改天吧。”
江裕和看了一眼自顾坐下的白郎,想问,但最终什么都没问,只是说:“好,那我先走了,再联系。”
江裕和转身离开,徐洛闻关上门,径直走到电视柜前面,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电击棒攥在手里,这才转身面对白郎,沉声问:“你想干嘛?”
白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袋扔在桌上:“我来给你送钱。”
“我不要你的钱!”徐洛闻大声说,“你拿走!”
“我偏要给你。”白郎站起来,绕过茶几朝他走来,“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徐洛闻举起电击棒:“你别过来!别靠近我!”
白郎却径直朝他走来,一手抓住了电击棒。
徐洛闻立即按下电击按钮,噼啪的电流声响起,白郎剧烈颤抖,却不放手。
徐洛闻闻到了一股焦糊味,他心生不忍,急忙松开了按钮。
他从不想伤害任何人,但他也要保护自己。
白郎依旧抓着电击棒,直视着徐洛闻的眼睛,沉声说:“为了守护自己的配偶,狼会杀死其他的竞争者。我也会。”
徐洛闻倏地睁大眼睛,惊惧地看着白郎。
“你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能碰。”白郎霸道蛮横地宣誓着自己的绝对主权,“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所以永远不要背叛我,知道吗?”
白郎上前一步,把徐洛闻扯进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
徐洛闻僵硬地站着,他终于深刻地领略到“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的含义。
“我从来都不是你的,”他冷声说,“过去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白郎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从我们第一次交配开始,你就属于我了,你的交配对象永远只能是我,不要接近别的雄性,不要让他们碰你,我不喜欢。”
徐洛闻猛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