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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基……”就像一朵在角落里失去水分干瘪的花菜,没干劲的青雉大将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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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现在需要先去找巴托海蛇和银月鱼,这两种海王类的皮都非常坚硬,”海盗船上的炮弹击中它,只留下浅浅的刮伤,最后动用了付着灵的剑,才顺利的把海蛇的头切下来,“不过我们这次不是去杀死它们,而是要找到幼崽捉起来,成年以后的海蛇拥有庞大的身体,不适合长途搬运。”
“巴托海蛇在新世界的无风带,银月鱼在苏木拉尔岛附近,海蛇产卵在秋季,银月鱼是春季,我们现在得找到大陆,确定所在的位置和季节,还有必须的淡水和食物,然后才能出海。”啃了半条没味道的烤鱼,这鱼还是鼬用嘴里喷出来的火球烤熟的,杏子开始怀念自己曾经的海贼团了,特别是船上的厨师。
“六个月的时间,按照这种速度,能到达目的地吗?”大天狗刚刚用最快的速度飞了一圈,四周全是茫茫大海,没有任何陆地。
“没关系,这个世界我以前来过,在大陆上留下了一个标志物,等天黑之后就直接过去。”因为她身上继承了蛭子神的神力,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在一个南海一个半岛上建造了神庙,稍微花了点时间让那个半岛上的人都信仰蛭子神。神庙里有她留下的符文,刚刚感受了一下,还没有消散,可以利用神力过去。
“这样就好,”当了一年多乌鸦的鼬调整着身体的查克拉,从船上跃了下去,站在海面上,“我想试一试。”然后就奔跑起来,在觉得离开船足够远的地方,手指用快得看不清动作的速度结印,“水龙弹之术!”巨大的水龙从海中升腾而起,咆哮着冲上天空又调转方向往海里冲下去。
“鼬啊!”杏子还来不及叫,脚下的船就开始摇摇晃晃的,水面出现一圈一圈的巨大涟漪,“吼!!”庞大的身躯从深海中出现,就像平地突然立起一座座山峰,人类和船只在它们面前是那样的渺小。
大天狗抱着杏子飞了起来,还来不及高飞,一只有斑马条纹一样的巨兽就张大嘴巴咬了过来,“羽刃暴风!”不再是宠物店里只能搅碎银时弹过来的鼻屎的小旋风,而是夹杂着利刃的龙卷风,呼啸着刮过去,四五只海王类直立在海面上的部分瞬间就被搅碎成了肉块,落入海中将海水染红一片,血腥气吸引来了更多的海王类,宛如连绵不绝的山脉。
大天狗抱着杏子飞到它们触碰不到的高空,他们的船从一头巨兽的脑门上滑落,又被大天狗造成的一阵血肉雨打得东飘西荡,最后装满一船碎肉块沉没了。
杏子这个时候才有了一种大天狗是传说中大妖怪的真实感,他清秀俊俏的面容太容易让人失去警觉了,不仅仅是因为他一出手就用鲜血淋漓的方式杀死了四五只海王类,而是刚刚还在同一条船上一起吃鱼的宇智波鼬还站在水面上,大天狗丝毫没有考虑他的安危,被鲜血引来的更多凶兽,已经将宇智波鼬团团围住,嘶吼着扑了上去。
抱着她的妖怪有一颗冷酷的心,杏子非常清楚的意识到。
“你觉得我很过分吗?”似乎猜到了杏子在想什么,大天狗淡淡的说。
杏子把手贴在了他的胸口上,“妖怪的身体和人类有什么区别吗?心脏会跳,受了伤会痛,流出来的血也是红色的,除了长得不一样,有什么区别吗?”
“妖怪吃人。”大天狗冷静的回答了杏子的问题,蓝色的眼睛看了她一样,似乎在说这个人怎么这么蠢。“人类惧怕妖怪。”
“你吃过吗?”杏子问。
“吾乃正义的化身,吾要的是人类的臣服,是由我建立新秩序的世界,吃人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你是没有吃过人的好妖怪啊,人类对其他物种的分辨就是这么简单,对自己有益的就是好的,威胁到自己的就是恶的。”杏子抽出符纸,燃烧之后仙鹤引颈鸣叫着飞了过来,杏子从大天狗怀里跳到了仙鹤背上。“你不需要试试自己的力量回来了多少吗?”
下面的宇智波鼬已经杀掉了不少海王类,那些身躯庞大的海兽在他的眼里就和砧板上待宰的鱼一样,没有丝毫威胁,只不过这深海中的海王类不知道有多少,就像春天地里的韭菜,割了一茬又冒出一茬来,蚂蚁多了,也能咬死大象的。
“我的攻击是不分敌人和朋友的。”他如果出手,下面已经陷入苦战的宇智波鼬也一定会被波及到。
式神能感受到主人的内心,仙鹤俯身冲进了海王类中间,宇智波鼬在海面放起了火,杏子飞过去向他伸出手,带着他一起坐在仙鹤背上飞起来了。
“感觉怎么样?”杏子很能理解宇智波鼬的行为,很多能力好久不用之后,再用的时候会有一种晦涩感,需要一个熟悉的过程。
“还不错。”他们在上面看着宇智波鼬穿梭在海王类中间躲避它们的攻击,有些狼狈,但实际上他连呼吸都没有乱,依然游刃有余。“只是它们的个头超乎了我的想象。”比记忆中远远看过一眼的九尾更加巨大。“不过没有什么攻击力。”
“可是你也发现了吧?它们是杀不完的,我们要做的也不是杀死它们,是要让船安稳快速的前进。如果和它们起了冲突,很难护住我们的船。等等,你们不会以为真的随手折一张纸船就能变成真船吧?”
然后她就被两双无辜的眼睛注视着,大天狗和鼬都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又不是哆啦a梦!”杏子无力的说,“也就那么一艘啊,现在还要再去找船,都是你们的错啊!”
三个人在半空呆到天黑,大天狗和鼬变成了乌鸦,杏子拿出黄色的符纸用手指蘸着丹砂画出符咒,点燃之后消失在了半空。
南海巴苔里拉岛。
“好大一颗流星啊!”男人急忙双手合十许愿。
“呵呵,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还相信这个。”他的身边快要临盆的妻子笑着打趣孩子气的丈夫。
“落到神庙那边去了!神明大人一定能让我的心愿实现的!”男人激动的说,小心翼翼的摸着妻子高高隆起的腹部,“保佑我们的孩子顺利出生。”
女人也一起笑着,但眉间却弥漫着掩不住的愁绪。
她本来是预计在六个月的时候坐船离开巴苔里拉岛,到别的地方去生孩子的,可是海上的天气变化无常,连续刮了两个月的大风,船只没有办法出海。等暴风停下,八个多月的她已经不能进行长途迁移了,只能留在这里。
从二十一年前那件事之后,南海就被不祥的阴云笼罩着,海水里弥漫着散不去的血腥味,夜里呼啸的海风里夹杂着女人凄厉的哭叫。那是海军的罪孽,直到今天,这片海域也很少有孩子能平安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