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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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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吗,音儿,我们之间,跟其他女子不一样。”

是啊,当然不一样,当年随师傅进宫,遇到四五岁的夜月笙,孟皇后深居宫中,却不理后宫之事,是以鸾贵妃骄横肆意。

当日看到夜月笙被几个宫女“不小心”碰到湖里,然后号称去找人相救,半天不见一个人影。

可怜夜月笙小小人影拼命在水里扑腾,连喝了几口水后,缓缓往下沉去。

白音深谙水性,二话不说,纵身下去,因力气小,了很大劲才将他拖上来。

夜月笙却是浑身瑟缩,已然被吓蒙了。

嘴唇发紫,脸色苍白,发丝全湿,多狼狈的时候都被自己见到了。

后来师傅将两人叫走,暗暗叮嘱不能告诉任何人是自己救了夜月笙,否则将有很大麻烦。

再过了两年,北朝有意互换质子,以示友好之意。

夜月笙主动向夜皇请缨,要求入北朝为质,从此之后,师傅再也没有去过皇宫。

却每年三月都要如期带她去北朝私下与夜月笙会面,师傅此生总共了两个徒弟,一个是她白音,另一个便是白峥,而夜月笙,虽然自小受教于苏里,师傅却从未提过让他入主宗□□。

派里其他师兄弟,虽是同派中人,却都不是师傅亲传弟子。

夜月笙从小便对白音不同,救命之恩,到惺惺相惜,再到执子之手,他是爱她的,若然以后他身边有其他女人,也断然不会影响到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他不会爱她们的,绝对不会。

正如公主风桐。

她的自信,一如从前,夜月笙看着她,只觉得身心都是高兴的,路有多难走,那个所谓的母亲,从不关心,孟惠君,孟皇后,自他记事起,这只是个称谓,她在玄德宫,每日吃斋,穿素,却从不记得自己有个儿子。

母子感情凉薄,孟惠君当年宠冠后宫,莫不是因着她的天姿国色,很多宫人说,正是因为夜月笙出生不详,给孟皇后招来频频厄运,最后夜皇再不踏足玄德宫半步,所以孟皇后才对夜月笙不闻不问,恨之入骨。

可是,夜皇对他是怜爱的,每次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是一种怜惜之色,那眼神,又像通过他看向了更远的地方,更早的时光,绵延悠长。

夜月笙想,他是我的父亲。

凉亭中,良玉为桌,触手冰肌,所用杯盏都是寒玉所制,夏日用来最合适舒爽。

路平远吩咐下人倒完水,细细道来,“此玉盏乃家父从北部极寒之地采挖所制,工匠找的城里大家崔师傅,手握之凉爽滋润,唇触之盈盈透彻,虽是寒玉所成,却非寒至肌理,夏日养生,确是极品。统共做了六个杯盏,一个雕龙茶壶,今日都是上上宾客,路某将这心爱之物拿出来献丑了。”

夜月笙手持杯盏,若有所思,眉头微凛,盈盈一水间,眼前佳人笑,自从得知夜中庭紧密加急的计划后,心中愈发压抑。

他这个太子之位,从出生到现在,是个催命符也是个保命符。

都说夜皇慈爱,孟皇后还未失宠,刚诞下皇子便被封为南国太子,也是史无前例。

刚出满月,孟皇后失宠之势也是急不可挡。

忠于夜皇的老臣,自然忠于太子,苏里的宗□□之前跟朝堂相辅相成,明里暗里都是夜皇的民间眼线,自己未落水之前,苏里一直联合朝堂老臣力保太子。

不知是何原因,自那之后,苏里竟再也不入朝堂半步,朝中情势也算安稳,也要得力于夜皇身强体健。

自己为质十年,夜皇身体每况愈下,墙头之草,新纳之臣,皆倒向夜中庭,情势愈发紧急,偏偏自己困在北朝,身不由己。

白音倒是时常入宫,打着宗□□的旗号,用着苏里的伎俩,明面上是夜中庭的谋士,爱将,暗地里还是辅佐着夜月笙,一心为他。

苏里早就想把位子传给白峥,传说中最具资质,最是清高透彻之人,苏里将祖上的执子佩一分为二,白音白峥各执一方,这执子佩可号令宗□□南国所有分支,关键时刻可组建一支力量足以与禁军抗衡的甲子军,虽然据说只在开国皇帝夜战那时见过,但其影响力至今扔被津津乐道,不可小觑。

这是传奇,更是一股翻天倒海的势力。

如今,这股势力,大约就是他夜月笙的后备军队了。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节开始了,大家暖暖的看过来吧,第一篇古言温暖文,点击活起来,藏不怕多,哇咔咔

☆、明年来提亲吧

“这杯子远远看来就是好物,路家山庄果然藏宝不少,今天来了也是大开眼界了。”人未到,声先至,正是莫春风,换了一身湖蓝色轻纱束衣,脚上蹬了双黑色短靴,一旁站着鹅黄色纱衣的宫南枝,轻盈可爱。

“这杯子果然有用,你瞧,迎着日光还能变幻出别样色。”宫南枝紧挨着莫春风,一眼便望到桌上的六只玉盏。

两人挨着坐在桌旁空位,路平远一个眼神,伺候的下人很麻利的倒了两杯清茶,淡黄的菊花飘着硕大的枸杞,夏日里喝来清热败火最好。

“慢点喝,小心烫。”宫南枝刚端到嘴边,莫春风就出声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她嘟囔了一句,还是仔细吹了吹,撇开花朵,慢慢喝了几口。

夜月笙面容清净,白皙的脸庞淡淡的看着两人,双手搁在膝上,夏日终究烦闷,人多了,再凉快的亭子都让人憋的喘不过气来。

就像雨前池塘里的鱼,在水面大口喘息,频临灭亡。

白音看着他,又看看另外两人,虽然心中有所疑问,有所怀疑,却还是暗暗摇头,心想不可能。

“中庸国水上私盐一案,听说交由莫三公子处理,不知可有后续?”夜月笙谈笑盈盈,看似不在意,余光带过一众人等。

莫春风答道,“北朝大部分百姓用盐都取自中庸、东胡,税政严苛,层层考算下来,卖给百姓的价格自然翻了几番,听说这次蓄意策划的中庸私盐,是一个刘姓盐商,他的一个小妾是中庸盐商之女,假借归宁,带了十艘商船,每艘商船都有几吨私盐,若不是户部对不上五月的税,怎么也查不出这一个大窟窿。倒是小瞧了这刘姓盐商,上下打点了多少官员,查到他的时候,就只剩两艘船的私盐没有处理掉了,真真是命途多舛。”

夜月笙皱皱眉头,打开折扇,轻轻扇起来,“这其中必然关联甚广,北朝素来税严苛,尤其是在这么大一个进项上面,那八艘船的私盐,没有两三个月不会消化殆尽,这期间包庇的,从上至下,想必南城三品以下官员都逃不开,或睁只眼闭只眼,或从中牟取暴利,这一查起来,触一发而动全身。”

“可不是,这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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