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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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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绝不愿放他们离开,就在这时秦放突然转身对太子深深一躬,朗声道:“秦放承蒙太子错爱,今日全是我一人之错,获什么罪名也是咎由自取,还请太子殿下莫要执着,也莫要因我而为难这几位大人。”

太子握紧了拳,终是咬着牙转过身去,孟昭松了口气,正准备押着秦放离开,又听太子在后面说了句:“他既已经认罪,便莫要再用什么刑罚,就当卖孤王一个面子。”

孟昭只想快些送走这瘟神,连忙应承下来,然后才终于能顺利将秦放押走。

一枚枯叶落在太子脚下,他弯腰将它捡起,又在掌心揉碎,然后转头狠狠瞪了李儋元一眼,才终于摇晃着步子离开。

始终站在旁边看戏的两人,这时也终于默契地往门外走,李徽瞥了眼李儋元的脸色,关切问道:“三殿下身体可还吃得消,要不然我让他们找辆轿子送你出去?”

李儋元摇头,手放在唇边轻咳了几声,道:“看来我这皇兄,对他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李徽淡淡一笑,突然道:“三殿下可记得当时棋局,我说黑子已经站了太久的胜势,迟早会露出败象。”

他转头往太子的背影一指,眉间染上丝傲色道:“这……便是败象。”

第二日,一向嚣张跋扈的太子,竟在成帝所在的乾元宫外跪了足足一日,恳求他赦自己一位门客的死罪。成帝为此勃然大怒,这件事早有人禀报给他,他当然清楚太子与那秦放究竟是何关系。

宫殿外的玉阶上,成帝气得朝服都来不及换下,指着太的鼻子骂其任意妄为,差点害死自己的弟弟不说,还会连累整个李氏皇族都成为笑柄,说到激愤处恨不得朝这不肖子胸口揣上一脚。而太子只是恭敬跪着,任由成帝责骂,但却丝毫不愿退让,最后被徐皇后又哭又劝才没让他挨上一顿板子。

这场闹剧之后,三皇子李儋元破天荒地回了躺皇宫,只说是惦记着父皇的身体,生怕他会因太过恼怒而引发旧疾。

成帝还记得那一晚,这位许久未和他亲近的三皇儿,尽心地守在他批奏折的龙案前,直到成帝批完成堆的奏折终于抬起头,李儋元便端起放在案边的燕窝粥,先仔细吹凉一些再送到他手上。

眼看成帝面色稍稍舒展,终于接过粥喝了起来,李儋元仿佛欣慰地笑了起来,又低头劝道:“反正儿臣也并没有中毒,那人并不是心加害。不如干脆赦了他的死罪,罚他个流放之刑即可,也省的为此闹得父子相隙,让旁人看了笑话。”

成帝重重叹气,放下燕窝粥,握着他冰凉的手腕道:“可这么做,便是太委屈你了。”

李儋元立即摇头:“若父皇因为此事气出病来,那才是真正让儿臣惶恐的事。这病蚀入骨的滋味,儿臣最是清楚,实在不忍让父皇也经受如此折磨。”

成帝盯着他苍白的脸蛋,心内一阵愧疚,手搭着他的肩叹道:“这些年,是父皇委屈你了。”他揉了揉眼角,又小心地开口道:“元儿,你回来宫里吧,朕想你了。”

第46章舞姬

李儋元垂着头,嘴唇翕动了一阵,却始终没有回话。

成帝看出他脸上的倔强,走了过去,将他冰凉的手拢在自己掌心,心疼地道:“元儿,你这身体是越来越寒凉了,还是回来吧,宫里随时有太医照看着,总比你那别苑强……”

谁知李儋元一把将手抽出,然后撩袍在台阶下跪下,咬牙道:“多谢父皇关爱,只是儿臣已经适应了外面随心所欲的生活,若是回宫中来住,只怕……只怕对病情更加不利……”

他说得十分隐晦,成帝却已经懂了,他冷着脸将手边的纸镇一推:“有父皇在,我倒要看看谁敢动你!”

李儋元露出个苦笑道:“儿臣不想让父皇为难,父皇若是想我了,儿臣就多回来看看您。只是……”

见他语气犹疑,成帝摆了摆手道:“你我父子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李儋元以额头伏地,颤声道:“只是求父皇多关心下母妃,她这些年独自住在深宫里,日子可比儿臣难过的多。”

成帝望着那张和端妃并无二致的美丽脸庞,深藏了许多年的愧疚,如蛊虫复生,密密麻麻地在心尖上啃咬,他走下来将李儋元扶起,引他到软垫上坐下道:“你这身子,就不要动不动跪着了,小心更伤了元气。你母妃那边,这些年,是朕负她太多。你放心,朕知道应该怎么做。”

李儋元双臂微颤,似是想起端妃这些年所经历的委屈,低头用衣袖抹去眼角的泪痕,又想伏地跪谢,却被成帝一把扶住,有力的手掌扶在他肘下,沉声道:“朕说过,你我父子之间,再不用这些虚礼。”

在这场尚书房夜会之后,许多嗅觉敏锐之人都发现,这朝中的风向仿佛悄悄变了。先是端妃沈宜姿被晋封为贵妃,位次仅在皇后之下。而沈氏在朝中的嫡系也被擢升进入六部与御史台,端妃胞弟沈宜武更是一路升上户部尚书之职,手掌财库大权,对右相徐钟禹多有掣肘。

而随着秦放的罪名最终裁定,因三皇子大度求情,成帝终于开恩,只判了他个流放之刑。但太子却因为纵容门客行凶之事,被摘除了亲王封号,被罚他关在宫中思过一个月。詹事府的徐氏官员也因辅佐太子不力,被一并被降职甚至贬谪,至此,太子一派可以算是遭受重创,引得外界猜测纷纷。

据说徐太后为此勃然大怒,可成帝却称这些年对太子太过纵容,才养成他如此嚣张妄为的个性,再不管束严惩,如何能放心将这江山交到他手上。徐氏一族这些年几乎把持三书六部,胃口越来越大,成帝早有剪其羽翼之意,正好借这次太子之事发难,也算给他们个警醒。这江山,始终是姓李的。

而在国子监的校舍里,陡然少了两个人,嚣张跋扈的那个暂且不提,但秦放平日为人低调,学问却又是最好,平时同窗的仕子来找他请教课题,他都会言无不尽地替他们讲解。是以这群仕子们,有不少对他尊敬仰慕的,得知他竟会因为妒嫉而下毒谋害同窗,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再加上刚被卷入一场下毒案件,所有仕子们都显得有些神不济。窗外的杏树被秋风吹得不断晃荡,曾是杏花坠缀满枝,如今却只剩孤叶飘零,不了让这群年轻的读书人,生出浓烈的悲秋之感。

这其中只有两人最为轻松,一人就是正在台上授课的豫王,甚至还多了些春风得意的风流姿态,讲书时用典引故,甚至用圣人之语玩笑,十分肆意狂放。还有一人,就是边把玩着腕上串珠边听认真学的李儋元,他虽仍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模样,但周身的阴鸷之气却褪去不少。更何况,谁都知道他把玩的那串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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