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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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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施婕、小吴被一群欲火中烧的男人包围了,他们被那边yín虐大姐的场面烧得两眼通红,无数只大手在我们身上摸索、抠捏。

包围我的男人最多,有十几个,我已经被几只大手抓着架了起来,几个男人面红耳赤地争吵着,要第一个jiānyín我。我被震耳的吵闹声吓得浑身发抖,拚命夹紧大腿,因为已经有两只粗砺的大手伸到我的腿下,捏住了我的yīnchún。

忽然响起了郭子仪的声音:“各位……各位,别忙,袁小姐可是一朵鲜花,你们别把她搓弄坏了!”

两个匪兵过来,把我架到郭子仪身边,面对着众人跪下,他扳起我的肩头朝众人说:“共军真搜罗了不少美人,既然落到我郭子仪手里了,我就要让乡亲们尽兴。大家放心,漂亮女人人人有份,只要有一个乡亲还没干够,我就不把她们带走!”

看看人们的情绪稍稍平静了一点,他摸着我的脸问:“你们说袁小姐算不算个美人啊?”

众人立刻七嘴八舌吵吵起来,有人大声说:“这幺标致的娘们我在长沙都没见过!”

另一个人说:“除了姓肖的,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幺漂亮的妞吶!”

郭子仪捏一把我的脸蛋说:“妞儿,你看我们桃源的父老这幺看得上你,你也作个样谢谢他们!”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他要干什幺。他踢踢我的腿示意我把腿岔开,我知道自己身上任何一部份都要完全听凭他处置,也顾不上羞却,大张开腿,露出了下身,围在四周的男人都瞪大眼睛盯着我的胯下,原先在施婕和小吴那边的一些男人也凑了过来。

郭子仪弯下腰,摸了一把我的yīn户说:“怎幺还是干的,会流水的女人才招男人喜欢。你就学你们肖主任,弄点水出来给大家看看吧!”

我一听脸都吓白了,在被土匪jiānwū时我确实有过几次被chā得自己流出水来,当时那种酸胀、酥麻的感觉想起来就让人脸红心跳。可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怎幺能让下身流水,想起他们为让大姐下身流水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情景,我已经是魂飞魄散了。

我抬起头,红着眼圈哀哀地看着郭子仪道:“我不会……让他们cào我吧,我听话。”

郭子仪嘿嘿一笑道:“不会没关系,好学!”说着给我解开了手铐,低头俯在我耳边小声说:“肉洞洞上边有个小肉疙瘩,一揉就流水了,自己抠吧!”

我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根,我想起林洁受刑时冷铁心用烙铁烙她yīn道中那个肉突,烫得她泄了一地的情景,现在让我当着这幺多男人的面自己去抠下身,我真是猪狗不如了。

我流着泪哀求郭子仪:“七爷,我真的不会,你就饶了我吧!让我干别的什幺都行。”

郭子仪脸一沉说:“你不干,好,这笔帐记下,拉下去cào吧!”

我一听急得大叫:“不……不啊!”

我知道,他记下来的帐都是要加倍偿还的,我已经吃过苦头,如果他真的用寄照片给我家的办法惩罚我 :.,我的脏身子就是八辈子也洗不清了。

我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颤声哀求他:“别……我抠……我抠……”

我“呜呜”地哭着把手垂至胯下,挂在手腕上的冰凉的手铐贴着柔软的小腹和三角区,我把颤抖着的食指缓缓地chā进自己的yīn道,那里面cháo湿、温暖,四面的肌肉紧紧夹住手指,虽然这里已被无数男人的肉bàng和手指chā入过,但我自己的手指还是第一次进入。

手指chā进三分之二,我就摸到了肉凸,浑身一阵发麻,大腿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周围的男人都聚jīng会神,只能听到一片急促的呼吸声,我感到郭子仪严厉的目光射在我赤裸的身子上,我无路可走,垂下头,手指用力抠弄了起来。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我的大腿哆嗦起来,可我不能停,只能卖力地抠,xiōng脯都跟着剧烈地起伏。果然,不一会指尖就有了滑腻的感觉,我抠得气喘吁吁,眼泪和着汗水往下淌,周围一片静谧,只有大姐痛苦的呻吟声伴随着我。

我yīn道中的汁液越来越多,小小的食指尖已按不住肉凸,时不时滑掉,我只好把中指也chā进yīn道,两指并在一起连揉带抠,剧烈的动作累得我娇喘连连。

一会儿,yīn道里响起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汁液开始流出来,一阵阵强烈的酸胀感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忍不住“哎……哎……”地呻吟起来。我看见好几个男人都在用手去按自己的胯下,所有围观男人的下身都鼓鼓囊囊的蠢蠢欲动。

一个小茶杯放在我的胯下,我疯了一样不停地抠弄着自己的下身,我知道,在它盛满之前,我必须像一只发情的小狗一样一刻不停地折磨自己。

我耳边开始响起男人的议论:“嘿,共军的女人真是够sāo,难怪他们不到外面打野食!”

“那当然,漂亮妞都让他们收去了,哪能看得上窑子里的姐儿……”

我已经顾不得别人在说什幺了,我必须在自己瘫倒之前把那个小小的茶杯guàn满,否则我会比现在惨百倍。

终于,郭子仪拿起了装得满满的茶杯,给大家看后与大姐的并排放在一起。

我浑身酸软,满手都是粘乎乎的汁液,头一阵晕眩,几乎栽倒在地。

两只大手架住了我,我迷迷瞪瞪地被架到一张台子上仰身躺下,我还没弄清自己在什幺地方,一根火热坚硬的肉bàng已狠狠地chā入了我湿得一塌糊涂的yīn道。

围在我身旁的男人纷纷转向施婕和小吴,我在被抽chā的痛苦中听到有人叫起来:“这个大肚子好象是个娃娃幺?”

我知道那是小吴,从男人身体的缝隙中我看到小吴被几个男人提了起来,她拚命低着头用短发遮住脸,几只大手在她身上任意摆弄着。她的两腿被分开,几个月前还是光秃秃的yīn部已是一片茂密的芳草地,原先一条细细的肉缝已发育成熟,肥厚的yīnchún像小嘴一样张开,比大姐的都毫不逊色。

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在揉弄着她的xiōng脯,那里的变化更是惊人。刚刚被俘的时候,我记得她的xiōng脯还几乎是扁平的,根本看不出乳峰,几个月时间,她xiōng前已经耸起一对圆滚滚的乳房。

她的乳房与我和施婕的不同,我们的虽然也很丰满,但是上尖下圆,像一对嫩笋;而小吴的乳房简直像两个打足气的皮球,圆圆的,一根小指般粗细的乳头直直地挺立在上面,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比大姐的还要鼓胀。我知道,这是因为她从一开始就被匪徒强行挤nǎi,乳房不停地出nǎi造成的畸形发育。

忽然有人发现了小吴乳房的秘密,大叫起来:“嗨,这妞儿有nǎi啊!”原来他一揉小吴的乳房,弄了一手乳汁。

众人好奇地围过去揉捏小吴的乳房,有人张开嘴接着从她乳头里被挤出来的乳汁,一边咂嘴一边赞叹:“哈,真不错,这小娘们还没生就出nǎi了!”有人干脆凑上去,叼住小吴的nǎi头吸了起来。

小吴的脸憋得通红,被这群色鬼揉搓得快哭出声了。

郭子仪在旁边说话了:“各位,你们说这娘们有多大了?”

一个男人说:“肚子都这幺大了,起码有十七、八了。”

另一个男人拉起小吴深埋着的脸说:“我看不像,你瞧这张脸,分明是个小娃娃幺!”

先前那个人不服气地分辩:“娃娃怎幺会怀上娃娃?你看她这毛、这nǎi,哪里像个娃娃?”

郭子仪用手托住小吴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说:“吴文婷小姐,你自己告诉我们,你多大呀?”

小吴怯生生地看他一眼,羞却得垂下了眼帘,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十五。”

郭子仪厉声道:“我听不见,大声点!”

小吴闭上眼,哭着大声说道:“我十五岁!”

周围哄地一声乱了,众人不相信地争着摸小吴的鼓胀的乳房和滚圆的肚子。

郭子仪得意地说:“各位出去给我郭老七传名,我这里有个15岁的大肚子女共军!”说着朝几个匪兵摆摆手,吩咐道:“让大伙都尝尝干大肚子女人的味道!”

众人闪开一

条路,小吴和施婕被架到与我并排的两张台子上躺下,高高的肚子向上挺着,含着泪被两个男人的肉bàngchā了进去。肖大姐那边已经下来了三个男人,我身上也换过两个了。

大姐被带到一边清洗下身,郭子仪踱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yīn户说:“这里已经松了,换个法干她怎幺样?”

大姐的脸“唰”地变了色,众人不解地问:“换什幺法干?”

郭子仪诡秘地一笑,将大姐拉起推到台边,命她俯身趴下,头仍露在台子外面,腿也仍旧分开两边骑在台子上。围观的男人们看着这奇怪的姿势不禁纳闷,纷纷挤过来看热闹。

郭子仪叫过一个交了钱的男人站在大姐面前,强迫她含住那人的阳具吸吮,同时示意一个匪兵站到大姐后边,亮出了坚硬如铁的粗大肉bàng。那匪兵分开大姐肥白的臀肉,露出她粉红色的肛门,将手指慢慢chā了进去。

围观的人们都看呆了,不知郭子仪又要玩什幺把戏,大姐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马上有两个匪兵上来,按住了她被铐在背后的手。

站在大姐身后的匪兵用肉bàng顶住了大姐敞开了一个小口的肛门,围观的人都看傻了,连那个阳具chā在大姐嘴里的男人都傻呆呆地不动了。匪兵腰一挺,粗硬的肉bàng捅进了大姐的肛门,她痛得浑身一抖叫出声来,却被塞在嘴里的阳具堵了回来。

匪兵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杆子chā到了底,然后大力抽chā了起来;前面那个男人也受到了感染,杵在大姐嘴里的阳具也快速抽chā起来。大姐被chā得全身乱抖,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呜呜”的闷叫声。

好一会儿以后,前后两根肉bàng几乎同时吐出了白浆,大姐被呛得直翻白眼。

好几个男人争着问那匪兵感觉如何,郭子仪yín笑着大声说:“共军的女人哪个眼儿都能chā,大家来试试吧!”立刻就有人冲上来,交了钱后chā进了大姐的肛门。

郑天雄不知什幺时候钻了出来,站在郭子仪身旁,指着小吴献媚地说:“这小娘们身材不一般,何不让她玩点花样给大家解闷?”

小吴正挺着大肚子被一个粗壮的男人抽chā得苦不堪言,听见郑天雄的话,痛苦地流下大滴眼泪。

郭子仪来了兴趣,忙问:“老郑,你有什幺高招?”

郑天雄俯在郭子仪耳边耳语了几句,郭子仪笑的咧开大嘴连声叫好。待那个男人在小吴身体里射完jīng,郑天雄带着两个匪兵把她拉下了台子。小吴下身淌着粘液,瞪着两只哀怨的大眼睛听天由命地望着天花板。

他们把小吴翻过来,肚皮朝下,然后扳起她的两条腿向后弯过来,向她的头按下了去。小吴yòu嫩的身子挺着大肚子本来已经非常吃力,腿这一弯,腰几乎成了对折,肚皮绷得紧紧的,痛苦地叫了起来:“啊……不行……我……”

郑天雄不管这些,带着两个匪兵拚命压小吴的腿,巨大的力量压得她xiōng前的乳房都变了形,一股洁白的乳汁蜿蜒着流了出来。在小吴悲惨的哀嚎中,她的小腿竟真的挨上了后脑勺,大腿被绷得笔直,腿间的yīnchún和肉缝都被扯得变了形。

郑天雄拍拍小吴被反身对折的身体对惊讶的众人说:“这小妞儿是47军有名的柔若无骨,要不是肚子大着,朝前面窝下去,一面chā着xué,流出来的水就可以直接喝到嘴里去了。”接着他指着小吴被绷成一条细缝的yīn户说:“现在chā下去一定别有味道。”

立刻有两个男人抢着要试,其中一个交了双份的钱,转到前边,掏出肉bàng,“噗嗤”一声chā下去,一面抽chā一面的叫:“真他妈痛快,比干黄花闺女还要有味儿!”小吴被压在底下几乎昏厥过去。

待那人拔出肉bàng,另一个男人又挤了上来,郑天雄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急,换个样给你干!”

说着小吴又被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两个匪兵把她的腿向两边拉开往下按,她的腿被拉成笔直的一字。那姿势很像舞蹈动作中的劈叉,这对小吴本来根本不在话下,但她现在有几个月的身孕,腿一拉直肚子就被绷得变了形。

小吴实在忍不住,大声哭叫:“放开我……我受不了……饶了我吧……”

可没人理会她的哭闹,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男人把粗得像bàng槌的肉bàng狠狠地chā进她扭曲着的yīn道。小吴的惨叫声在屋里回响起来,那男人却好象受到了鼓励,抽chā得越来越有力,等他把滚烫的jīng液射入小吴的身体时,她几乎已经没有了知觉。

另一边,大姐、我和施婕都在被男人不停地chā入,最惨的是大姐,每次都有两个男人同时chā入她的下身和嘴巴。大姐的嘴巴大概已经麻木,再也听不到“吱吱”的吸吮声了,抓住大姐头发的男人一边用力地把肉bàng往大姐嘴里捅,一边大声地骂着:“你他娘的给老子卖力啊!”

见大姐只是有气无力地用舌头搅动,口水控制不住地从的嘴角流下来,他狠狠的抽了大姐一个耳光,大姐的脸上出现五个红红的指印,她含混不清地痛苦呻吟起来。

那个男人抽chā了半天也没能射出jīng液,悻悻地从大姐嘴里拔出肉bàng,对着郭子仪大叫:“郭老七,这娘们怎幺这幺不经cào啊?”

郭子仪走过来,见大姐嘴里虽然已经没有了肉bàng,但仍大张着无法合上,嘴角挂满了白色的浆液和口水,他眼珠一转说:“不妨,咱们给她换个花样,还是双管齐下。”

这时正好另一个男人射完jīng,从大姐的肛门里拔出了肉bàng,郭子仪向两个匪兵示意,把大姐拖了起来。

他们把一根粗麻绳从房梁上穿过,把大姐吊了起来,然后将她的两腿用绳子栓住,固定在两边,岔开的腿下,yīn道和肛门都露了出来。刚才那个在大姐嘴里没能尽兴的男人站在前面,又上来一个男人站在后面,两人同时将肉bàngchā入大姐的yīn道和肛门,一前一后起劲地抽chā起来。

我曾这样被冷铁心和郑天雄yín虐过,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两条肉bàng同时抽chā,中间只隔了薄薄一层肉膜,那感觉比一根肉bàng抽chā难熬得多,简直像百爪挠心,记得我那次没被chā几下就马上泄身了,更何况大姐刚刚生产,下身还没有完全恢复呢!

大姐真是坚强,虽然很快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下身也“呼呼”地淌水,但一直坚持着不叫出声来。

施婕已经被好几个男人jiānyín过了,下身一片狼藉,一个男人看着她粘乎乎的下身,把她拉了起来推到墙根的水缸边,命她撅起白白的pì股,一边用凉水冲,一边用手搓洗她的yīn部。洗了一阵,他看看不见了龌龊的粘液,踢踢施婕的pì股命令躺回台子上去。

施婕反剪着手站起身,犹豫了一下,红着脸低声央求那男人:“让我去解个手吧!”

男人脸上顿时涌起一脸的不耐烦,刚要发作,郭子仪闻声走了过来。他拍拍男人肩膀,托起施婕的脸问:“怎幺,施小姐要解手?”

施婕见到郭子仪,脸都白了,语无伦次地说:“是……不……”头又拚命地垂下去了。

郭子仪故意大声地问:“屙屎啊还是撒niào啊?”

施婕见躲不过去,用几乎无法听清的声音说:“我想小便。”

郭子仪哈哈一笑:“那好办!”说着顺手搬过两张矮凳,放在相距一尺的地方,命令施婕:“蹲上去!”

施婕脸色大变,垂着头低声说:“我没有……我不niào了。”

郭子仪破口大骂:“娘的sāo娘们,耍老子呀?你niào也得niào,不niào也得niào。快给我蹲上去!”

施婕浑身哆嗦,“噗通”一声跪在郭子仪面前,苦苦地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乖乖地让他们cào……”

郭子仪“哼”了一声说:“你是不是要人帮帮忙啊?”

施婕浑身一颤,知道在劫难逃,流着眼泪乖乖站了起来,步履艰难地挪了过去,一脚踩上一个凳子,颤巍巍地蹲下身去。

两支大号手电筒强烈的光柱聚焦在施婕的下身,照得她油黑的耻毛、通红的yīnchún和粉红的肛门纤毫毕现。她吃力地蹲在两张分开的凳子上,yīn部绷得紧紧的连yīnchún都张开了,yīn道口撑得老大,

她羞辱得浑身发抖。

郭子仪慢吞吞地说:“施小姐,抬起头来让大家看看你!”

施婕啜泣着,艰难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郭子仪轻轻地摸着她脸颊细嫩的皮肤,对围拢过来的人群说:“你们知道这位施小姐是什幺人吗?”

他有意顿了一下说:“施小姐可不是寻常女娃,她是北平来的大学生,大家闺秀。对不对呀?施小姐。”

施婕无奈地点点头,周围一片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郭子仪接着说:“施小姐是大学生,有学问,能不能告诉我们女人撒niào用什幺呀?”

施婕的脸一下白得吓人,“呜呜”地哭着拚命摇头。

郭子仪朝站在施婕身后的匪兵努努嘴说:“施小姐是文明人,不好意思说,那就指给我们这些老粗看一看吧!”

匪兵打开了施婕的手铐,她的两只手还背在身后不肯放到前面,郭子仪上来抓住她的手拉到前面,恶狠狠地瞪着她,不动声色地说:“快点!施小姐,别让我们等急了!”

施婕无奈,只好把手伸到自己胯下,两个手指剥开自己的yīnchún露出yīn道,低声说:“就是这儿。”

郭子仪不满意地说:“那里好象是给男人cào的地方嘛!到底是哪里撒niào,说清楚点!”

施婕被羞辱得面色惨白、嘴chún发抖,但她不敢反抗,两手颤抖着大大地分开yīnchún,一个手指chā入自己的yīn户摸索。

手电筒的光柱把施婕被扒开的yīn户照得雪亮,只见她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好一阵才找准了位置,指着细细的niào道口颤声说:“就是这里。”

郭子仪说:“那你niào出来让我们看看,到底是不是那里啊?”

一个铜盆被摆在两张矮凳之间,施婕的冷汗淌下来了,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不”,但扒在yīn户上的手没有敢松开。

她可怜巴巴地哀求:“让我下来niào吧,这样我niào不出来……”

郭子仪无动于衷地说:“你niào不出来就一直在那上面蹲着吧!”

施婕被bī得走投无路,只好屈服:“好……我niào……”

“叮咚”一声脆响,一滴niào液掉在铜盆里,紧接着“哗……”的一声,一股混黄的niào液从那细细的niào道口喷吐出来,施婕扒着yīnchún不敢松手,任niào液喷涌而出,落入铜盆。铜盆被急急而下的niào液冲得“叮咚”作响,这声音好象敲在施婕心头,她羞得无地自容。

一阵急风骤雨过去,施婕刚松了一口气,郭子仪忽然又问:“施小姐,你后面那个洞洞是干什幺用的啊?”

“不……”施婕绝望地叫了起来,但当她抬头看到郭子仪板着的面孔时,不由得垮了下来,低声答道:“大便。”

郭子仪看着施婕难过的扭曲了的脸,满意地说:“哦,原来是屙屎用的。好了,今天不让你屙给大家看了,记着下次屙屎要报告七爷啊!去吧,到台子上去等着挨cào吧!”

施婕像得了大赦令,浑身虚脱地被架回了台子。我们三人并排躺着,肖大姐被吊在中央,又一lún残忍的lúnjiān开始了。

我们每人身边都围了一大群男人,爬到我身上的男人好象无止无休。被俘四个多月来可能已被近千男人jiānyín过了吧,但除了第一天被郭子仪夺去处女之身,今天被抽chā的感觉最痛楚。我知道这是因为在这个地方,我们作为女人的最后一丝尊严都被剥夺了,我们是像牲口一样身不由己地供男人泄欲。

忽然我的乳房被人捏得生痛,定睛一看,是郭子仪站在我的身边,他yín笑着说:“袁小姐好享受啊!被男人cào是不是很舒服啊?”

我正被chā在下身的肉bàng捅得像在地狱里挣扎,不知道该说什幺,但见他鹰一样盯着我的眼神,我知道我必须回答他。

我边承受着肉bàng一阵阵强而有力的冲击,忍受着酥麻的感觉,边违心地小声响应他:“是,舒服。”

谁知他并不放过我,紧bī着说:“舒服就叫出来,你知道该怎幺叫!”

我的心像被人捏住,不会跳动了。

在十八拐我亲眼见过真正的妓女在和男人交欢时是怎样浪叫的,男人管那叫作“叫床”,那种yín浪的声音我想起来都脸红,他现在要我像个妓女一样叫床,我的心在战栗。可我没有力量、也没有勇气反抗他,实际上我的处境根本不如一个最yín贱的妓女,我必须表现得像一条听话的发情的小狗,否则,我将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牙一咬、心一横,随着肉bàng抽chā的节奏叫了起来:“啊……好哥哥呀……你chā死我了……我要……我要你的大jī巴呀……我想死你了……求求你啊……你使劲chā吧……你的大肉bàng……别停啊……呜呜……cào我吧……我受不了了……”

随着叫声出口,我残存的最后一点尊严被全部打碎了。

郭子仪听着我的叫床声,非常满意地踱到旁边去了。不一会儿,与我并排的施婕和小吴也高一声低一声地叫起床来,yín浪的声音此起彼伏,足以让任何男人动心。

最后,连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肖大姐也叫了起来:“啊……啊……使劲chā呀……快chā我的小pì眼儿啊……我等不及了……亲哥哥……我不行了……求求你快chā呀……干我吧……”

我们在“桃花源”过了整整三天这种地狱一样的日子,没白天、没黑夜地被男人lúnjiān,还要作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媚态让郭子仪满意。到后来,我们四人的yīn道、肛门和嘴都成了癫狂了的男人们发泄兽欲的工具,甚至每一次的排泄都有一大堆的男人甚至女人围着看热闹。

三天以后,我们好象都失去了意识,只知道顺从地完成男人命令我们去做的任何哪怕是最屈辱的事情。全“桃花源”的男人不知到郭家大屋转了几个来回,我只是感觉有数不清的肉bàng在我身子上不同的肉洞里不停地进进出出。

初四一早,郭子仪带来的人把住了郭家大院的门,不再让任何人进院,一群匪兵把我们一一绑好,装进箱子里,匆匆地押回了匪巢。

其实当时就是不绑,我们也绝无反抗和逃跑的可能,三天疯狂的折磨使我们每一个人都像脱了一层皮,浑身的骨头像散了一样,下身几乎失去了知觉,连坐都坐不住了。

回到郭子仪的匪巢后,我们又跌入了日复一日供土匪们泄欲的悲惨境地,不同的是,经过“桃花源”的三天三夜,我们都彻底地匍匐在郭子仪这个恶魔的脚下。

肖大姐果然根本就没来月经,直接就又怀了孕。yīn险的郭子仪是早就计划好的,不但在一群认识她的老百姓面前粉碎了她最后的一丝尊严,而且使她和我们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他肉体和jīng神上的奴隶。

山里下了场大雪,后来就渐渐地转暖,当我们开始感受到春天的气息时,同时也感到洞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恐慌。lúnjiān我们的匪徒不再有闲心调笑我们,只是一个劲地猛chā,好象要把一辈子的兽欲一次发泄完。

我们被越来越多地拉去慰劳将要下山的匪徒,可再也没有被用来安抚从山下回来的残兵败将,我明显感觉到土匪们越来越惶惶不可终日。我猜测,一定是我军的剿匪节节胜利,土匪感觉到覆灭的日子不远了。

我一直暗暗地憧憬着一件事,那就是某一天早上,我军部队突然冲入匪巢,在与土匪的交火中,一颗流弹击中我的头,结束我短暂但痛苦的生命。最好是一枚手榴弹在牢房里爆炸,将我已经被玷wū的身子彻底消灭,使袁静筠成为一个永远留在人们心底的青春少女的美丽记忆。

我不敢奢望郭子仪在最后时刻结束我们的生命,如果他面临死亡,他一定会把我们活着留给最后击败他的军队,特别是大姐、施婕和小吴腹中的孽种。我们是他的战利品,不仅是肉体上的,而且是jīng神上的,是他对强大敌手的最后示威的工具。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山上的雪开始溶化的时候,匪巢里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他两次jiānwū了我,又一一把大姐、施婕和小吴拉去把玩。

我开始对他并未在意,因为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的男人太多了,我无法一一记住他们的面孔

。可当我第二次被押到他的床上时感觉到了他的不同,首先是,除了郭子仪和五虎之外,我极少在短时间内被连续两次送给同一个匪徒jiānyín;其次,被别的匪兵jiānyín,都是一群人在大山洞里整夜的lúnjiān,而他居然有一间自己的独室;最后,他不像洞里的匪兵只是一味地疯狂抽chā,似乎对我的身体十分着迷,在细细地欣赏过我身子的每一部份后才兴致勃勃地进入。而且我发现,匪兵们、甚至郑天雄对他都十分客气,显然,他是郭子仪的客人。

大姐她们也发现了他的异样,小吴说,她在他床上的时候,他甚至始终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只是把她仔仔细细地查看了几个遍。

几天之后,这个陌生人又神秘地消失了,我们都感到奇怪,在所有匪徒都像末日将临的丧家犬一样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这个“悠闲”的神秘客究竟来干什幺?

在听过我们的议论后,大姐静静地思索了很长时间,最后她忧心忡忡地说:“这个人可能是冲我们来的!”大姐的话让我们每人心上都压上了一块大石头。

当春天的温暖气息开始吹进yīn暗cháo湿的山洞时,那个神秘的男人又出现了。

这次我们对他特别留心,终于弄清他姓牛,是郭子仪的桃源老乡。

他这次来,几乎完全围着我们四个人转,不停地把我们lún流弄到他的独室,可又极少真正进入我们的身体。我们都越来越明显地感到,围绕着我们,正酝酿着什幺yīn谋。

真相很快就大白了,真的是一个针对我们的天大的yīn谋。

先是施婕利用检查身子的机会,使尽浑身解数,从莲婶嘴里套出来,姓牛的竟是国民党122军牛军长的近支侄子。

我知道,122军原是国民党湖南省主席程潜的旧部,官兵均是湖南人,后划归宋希濂兵团。程潜长沙起义时,122军正在湘西,受到中央军和桂系的挟持,与我军负隅顽抗,被我47军139师歼灭于大庸、保靖一线,只牛军长带着少数亲信逃脱,与国民党残军逃入滇桂大山,当时前线总指挥正是肖大姐的爱人李副军长。

听莲婶说,牛军长也是桃源人氏,牛家是桃源大户,土改中房、地、财产全被分了,家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四散分离,只有少数人躲入“桃花源”。

老牛过年时正在“桃花源”,他也参加了那三天的疯狂lúnjiān。后来,消息不知怎幺传到牛军长耳朵里,他听说郭子仪手中居然有四个47军女兵,立刻派亲信找到老牛,派他来郭子仪的匪巢核实情况。

他上次走后,到已逃到滇缅边境牛军长那里去了一趟,他这次是带着牛军长的使命而来的,我们的命运现在就掌握在这个人手里。

谜底马上就揭开了。

那是一个yīn冷的夜晚,我被带到郭子仪房里。

自打从“桃花源”回来后,我已经彻底屈从了郭子仪的任何羞辱。那天他要我给他舔阳具,当我正一口一口地把龟头上不断涌出的粘液舔进嘴里、咽下肚去的时候,郭子仪的卫兵带着老牛进来了。

这显然是一次等候已久的重要谈话,他见我在场,犹豫了一下,郭子仪将肉bàng猛地捅进我的嘴里,命我用力吸吮,同时对老牛作了个“没关系”的手势,然后就闭目养神,享受我的口舌带给他的销魂感受。

老牛瞟了我一眼后,对郭子仪说:“郭七爷,我三叔让我带话给您,国军已经全部退出了滇桂黔,进入缅北高山区养jīng畜锐。美国人在朝鲜和共军打了个平手,局面僵持不下,第三次世界大战一时看来打不起来。湘西孤悬敌后,完全在共军的包围之中,难以长期坚持。现在从西南退出的几支国军部队在滇缅边境山区已经扎下了根,这里共军不会过来,有台湾国府的直接支持,还有美军顾问常来视察。牛军长手里还有122军的上千弟兄,多数都是湘西子弟,建立了自己独立的基地,受白崇熹白总长直接指挥。他已报请国防部恢复了122军三个师的建制,粮饷、装备都拨了下来。三叔说了,请七爷去带弟兄们去共谋大事,他准备让七爷出任少将副军长兼346师师长。这个师全部由七爷的弟兄组成,完全由七爷指挥。”

郭子仪正哼哼着在我嘴里出jīng,他“哦”了一声问:“条件呢?”

老牛又扫了正一口口舔净郭子仪阳具上腥臭jīng液的我一眼说:“三叔的意思是,七爷带去的弟兄越多越好,所有粮饷都由国防部支应;再有嘛……三叔请七爷把这几个女共军带去,那边缺女人。”

郭子仪嘿嘿一笑:“缺姓肖的漂亮女人吧?”老牛也心照不宣地跟着嘿嘿笑起来。

我的心像沉到了冰窟之中,天啊,难得我们就注定要在地狱中煎熬一生吗?

洞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周围已能听到零星的抢声,两天之后,郭子仪把五虎全派了出去,收拢外面的土匪和埋藏的钱财。

第四天下午,郭大虎带了十几个残兵败将回来了,向郭子仪报告,山里已发现了解放军的先头部队和民兵。郭子仪下令立即收拾行装,匪巢里乱成一片。

当天夜里,郭子仪把我们四人全集中到他的房里,施婕和小吴被吊起来,大姐和我则被背对背地铐在一起,躺在他的床上。那天,他将大姐和我各jiānyín了一次,他一夜都没睡,多数时间是在我们身上不停地摸索。

天刚亮他就起来了,叫来老金和莲婶,把我们放下来,全身洗了一遍,然后五花大绑起来,随后又给我们带上手铐和特制的重镣,连有6、7个月身孕的施婕和小吴也没有放过。

大姐看见莲婶,红着眼圈说要见她的宝宝,郭子仪想想说:“孩子一块儿带走!”

莲婶把孩子抱来了,大姐急不可耐地给她喂nǎi,看着她慈爱的目光,我的心一阵阵发紧。

五虎陆续回来了四个,只有去一个秘密地点取钱财的三虎一直没露面。郭子仪急得团团转,我心里真希望这个可恶的郭三虎回不来,被我军抓住千刀万剐,让郭子仪在这里等下去,等到我军部队到达。

我心里一遍遍地幻想着:门突然被踢开,一排穿绿军装的战士端着美式汤姆抢闯进来,一阵急风bào雨般的扫射,我们与这罪恶的匪首一同灰飞烟灭。

我想象的情景一直没有发生,四个大藤条箱被抬到了屋门口,老牛一再催促郭子仪赶紧上路,怕再晚就等不及了。郭子仪派出几拨人去打听消息,都是有去无回。

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他对郭子仪说:“司令,我看咱们先撤,留下几个人等三虎他们,让他们一到马上去追咱们。”

郭子仪沉吟了一下,指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我们说:“老郑,你和老金带这几个娘们先走,这是给牛军长的见面礼,别出什幺闪失。你们驮子重,走得慢,我随后就去追你们。万一走散了,我们在稞子岭会合。”

郑天雄和老牛得了郭子仪的令,急忙命人准备启程,他们把我们的嘴堵上扎牢,又来幪眼。我听见大姐哀求他们把孩子和她放在一起,但他们没有答应,在凄惨的哀鸣声中她的声音被压了下去,变成了“呜呜”的闷响。

我们被装进箱子里,驮上了牲口背。牲口起动的一瞬间,我的心淌着血在呼喊:命运啊,怎幺对我们这幺不公?在一切都将结束的瞬间,又把我们抛向另一个深渊。

“踢踏踢踏……”的牲口蹄声无情地敲碎了我的心,我们离匪巢越来越远,也离毁灭的希望越来越远。

队伍急急地走了一天,晚上打尖的时候郭子仪还没有赶上来,老金提出等一等,老牛和郑天雄坚决不同意,而且要连夜赶路。

匪徒们吃过晚饭真的连夜启程,冒着初春的严寒急急地向前赶,我们的箱子里虽然有棉被,但光着身子仍冻得瑟瑟发抖。偶尔能听到孩子的哭声,这大概是对大姐最好的抚慰了吧!

队伍几乎不停歇的赶了三天路,估计全都是在深山里行进,因为几乎听不到其它人声。

第三天的晚上,我们被卸了下来,这里就是郭子仪说的稞子岭,牛军长派来接应的十几个人已经等在这里了。郭子仪还没有到,老

金等人坚决要等他。

等到第二天,郭四虎带了几个匪兵跌跌撞撞地追了上来。他们几个人都带着伤,见了老金放声大哭,顿足捶xiōng地嚎道:“全完了……全都完了!”

老金和郑天雄劝了半天他才止住了悲声,红着眼说:“你们刚走,爹就派我带人去找三哥,并告诉我,找到三哥不必回洞,直接奔稞子岭会合。我们出来刚走了几里路,就听见家里方向抢响,而且越响越密。我一听不对,赶紧带着我的人往回赶,回去一看,共军大部队上来了,足有一个团,围着洞口往里攻。我这十几个人看着干着急,只能在外面等机会接应。他们攻了两个时辰,终于攻了进去,一会儿,他们的人抬着尸首出来,我看见爹、大哥、二哥和五弟都去了,身上被抢打得像筛子眼似的。弟兄们也死了不少,活着被捉去的只有五、六十个,还有去年逮住的那几个女共军,爹最后还是把这个恶心留给了共军。后来又来了一股共军,抬着三哥的尸首,原来三哥回来的路上遭遇了共军,寡不敌众也没了。我急了,要跟他们拚命,弟兄们拉住了我,可我们撤出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追了好一程,弟兄们都挂了花,多亏老奎他们拚死顶住,我们才逃了出来。不过我弄清楚了,这股共军是47军139师416团,领头的又是那个姓李的!”

我的心不由得战栗起来,从他说的情况推算,我军主力包围匪巢就在我们离开后最多个把小时的时间,命运又跟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大玩笑,让我们与机会失之交臂。

我咬住牙“呜呜”地痛哭,幪眼的布都像水洗过一样,我多幺希望那被打成筛子眼的是我这被无数男人玷wū过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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