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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只如此,推了推段长歌,道:“还活着吗?”
段长歌虚弱地嗯了一声。
“我可以救你,”越子临道:“但你得答应我,日后绝不找顾方两家的麻烦。”
这时候还有心思谈条件的只有越子临一个人了,段长歌差点没被气得又吐出一口血来。
“如何?”
段长歌摸到宁王当时给她装着调理身体的药的玉瓶子,这是味猛药,见效极快,不过是用来保命的,和回光返照差不多,对身体损害不算大,可也不小。
她吃力地拿出来,全塞嘴里了,干咽了下去。
越子临看着她的举动,道:“没用的。”
她身上也有伤,气力武功大不如之前,可比段长歌强上太多。
她想抽口烟,发现连烟都灭了,里面只有些还没点燃的黑甜药粉。
段长歌咽下去就觉得四肢百骸都暖和了起来,但她知道这样的情况不会持续多久,她觉得渴,嗓子疼,心口也疼。
越子临靠着石壁,黑发贴着白净的脸。
她想要血,越子临的血。
“越左使的血,左使不给也可,”段长歌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某自取便好。”
……
越子临醒来时觉得腰都断了,段长歌本看着她的脸,见她醒过来,别过头去。
越子临也未想过她们俩居然真的搞到了一块去,那衣袍遮住了脸,也没说话。
歇了半天,她转过去,对段长歌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一开口哑的吓人,她一下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叫得有多甜,多热情。
越子临按着涨的疼的太阳穴。
段长歌愣了愣,道:“不知。”
越子临起来穿衣服,她背对着段长歌,后背上那些青紫的痕迹清晰的很,足可见段长歌用了多大的力气。
段长歌也穿上了衣服,两人相对无言,段长歌刚要开口,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竟昏了过去。
越子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去给她把脉。
这是药物反噬的征兆,需人血。
可要多少人血?
再放血她也活不了了。
越子临在手腕上比划了几下,最后拿刀把手腕割开了。
……
越子临被救上去时站都站不稳了,又不能拉着别人,只得靠着段长歌。
段长歌难得没推开她。
后,宁王部势如破竹,逼近中州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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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赐酒
烽火如焰火,只不过多了几丝血腥气。
连进入内宫,踩着血。
宁王不会留下箫琼的子嗣,但这样的事情不能由宁王的人来做,只能由她们来做。
皇后的寝宫就在眼前,她过去,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尸体,有个浑身是血人站在门口,两手都拿着剑。
一长些,一短些。
“圣女?”
凌无悔咳嗽了几声,嘴角渗出了血,勉强一笑,道:“原来是连大人。”
连不知道为什么凌无悔在这里,但她隐隐约约能猜到,她做的一切都与朝廷有关。
她将挪用魔教府库,买卖军马辎重运入中州,她本以为,她喜欢上了一个有野心的王侯,没想到竟然是皇族中人。
“是皇帝?”她问。
“什么皇帝?”凌无悔不解道。
“你所做的一切,是为了皇帝?”
凌无悔大笑,道:“不是。”
这是皇后的寝宫,如果不是为了皇帝,那就是为了……皇后?!
她看着她,满脸的震惊。
凌无悔咽下血,笑道:“是你所想。”
连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无话可说。
皇后根本不可能与凌无悔再一次,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枉然?
凌无悔笑道:“她喜欢看戏,我便去学,她说想要军马辎重,又不想打草惊蛇……”
“你便挪用魔教钱银?”
凌无悔点了点头,道:“你可觉得我疯了?”
“你就是疯了!”
凌无悔淡淡一笑,并不放在心上,她似乎是站不住了,跪了下去。
皇后的寝宫很静,她只能听见微风扫过树叶的声音。
她只能看见顺着凌无悔下颌淌血的小半张脸,她缓缓地过去,想要合上她的眼睛。
剑切过风,但凌无悔因为受伤的缘故,速度还是太慢了。
连躲开了。
她张开口,满腹的疑问伤心还未问出口,发现凌无悔真的死了。
她的眼睛还睁着,手里还紧紧握着剑。
连不知道自己心中是怎样的滋味,推开门,走入大殿。
皇后端坐在上面。
她不是一个非常美的女人,但确实是一个十分端庄的女人。
她的端庄与大气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比拟的,母仪天下的皇后的气势。
她怀里还有一个穿着正装的孩子,不过面色灰白,显然已经死了。
“看来,皇上彻底败了。
”皇后轻声道,这个时候她的声音居然没有半丝变化,显得十分淡静。
“是。”
“本宫不劳烦将军,”她显然把她当成的宁王麾下的将军,“还请将军给本宫这个体面。”
她是这样的安然平静,难怪凌无悔会喜欢。
这个女人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是水中月,镜中花,是注定得不到的。
因为得不到,才让人如此喜欢。
“好。”她道。
皇后持酒杯,以袖掩面,仰头喝下。
连不曾忍住,道:“皇后就不问问凌无悔如何了?”
“凌无悔?”
连一怔,怎么仿佛皇后不知道凌无悔是谁?
“就是外面那个女子。”
“哦,是朔大人。”皇后道:“她是本宫的女官,不是什么凌无悔。”
难怪凌无悔常年不在魔教,原来是做了皇后的女官。
“您……就不好奇她如何了吗?”
皇后淡淡道:“大抵逃出去了吧。”
连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半响才道:“她一直在殿外,守着您的安全。”
“那么现在看来,她应该已经死了。”皇后道。
她似乎并不是很关心的样子。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