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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再用力。
“我们以前做得也不多。”沈说话的同时，保持跌宕起伏的抽送。
“……”下面的人倒抽凉气，眉头紧皱，脸孔一直是扭曲的。沈一直很好奇乔瑜的表情，怎么会这么多，这么剧烈：“很痛吗？”
“不啊，爽……”乔瑜张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呻吟。
这一次做得温柔，没有第一次那么凶猛。第一次几乎没有说话的时间和心思，就是做做做，叫叫叫。可能这就是吸引猫的原因，它们以为铲屎官被欺负了。
由此可见，两只猫并不心疼乔瑜，它们只是两名吃瓜群中。
“猫又在看我们。”无意中看到两颗毛绒绒的脑袋，沈笑着说。
“随便，爱看看。”乔瑜毫不介意地张着腿，大演限制级动作片：“反正它们都是公猫，还都绝育了。”想学也学不来。
“你真坏。”
“有你坏吗，总是吊我胃口……”
“这不满足你了。”加快活塞的速度，热烈。
“啊……”
两人两猫，关在卧室里一上午，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
中午十二点多，乔瑜赤裸着身体爬起来，给两只猫拌猫粮。懒得给它们下去冰箱拿猫饭，就吃猫粮和妙鲜包打发。
还好两只猫不挑，吃得津津有味。
“我也饿了。”沈坐在床上说，姿态舒适宜人，也是一身赤裸。
乔瑜懒洋洋走过来，躺在他身边：“我不介意你继续吃我。”
“不了，想吃饭可以吗？”沈可不想真的跟他大战一天一夜，那会死人的。
“可以啊，等我休息一下。”按着略酸的腰，他嘀咕说：“早知道你会回来，我应该提前去健身。”
“……”沈默默地觉得压力大。
半个小时后，乔瑜起来亲了亲沈的脸，穿衣服下去做饭。然而没一会儿他又上来了，一脸歉意地告诉沈：“这几天忘了囤货，没有食材。”
他快被沈折磨疯了，哪还有心思关注厨房。
“那就出去吃吧。”沈不介意，他在乔瑜的关注下，起来慢慢把衣服穿上。
乔瑜挪不开视线，他觉得沈连穿个衣服都很迷人，舍不得放弃这副画面。
“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他害怕被拒绝，左右凑理由：“你不是也很喜欢两只猫吗？还说要写小说，我可以给你当素材。”
扣完最后一粒扣子，沈露出思考的意味，在此之前他没有想过这么快搬家。
一个慢性子遇到一个急性子，每时每刻都在被人催促，包括做爱中插入的频率。
“我得想想。”
可能乔瑜永远不理解，这有什么好想的。他们有结婚证，感情到位，身体交流和谐，不住在一起真是太奇怪了。
“那行，随你吧，我不勉强你。”他叹气地说。
“我们不应该这样。”沈摇摇头：“不应该每次谈话或者互动，都出现心累的情况。你忍耐一天可能没什么，一个月，一年，一辈子？你确定吗？”
思考了一下沈的话，乔瑜端正态度：“好，我注意到了。”确实不应该这样。
“过来吻我一下吗？”坐在床上的人向他眨眨眼。
“我很乐意。”乔瑜立刻过去，抱着沈发生了一个热烈的舌吻，然后心情无限好。因为对方也很热情，让他感觉到了重视。
“如果你实在不知道怎么排解烦躁，随时可以靠近我。亲吻，拥抱，这些对你有帮助。”沈深有体会地说，他仍然记得乔瑜是个肌肤渴求症患者。
“那你呢？”出现这种问题，沈会怎么排解？乔瑜很好奇。
“我？”沈侧头思考了一下，告诉他：“大概是在心里反复提示自己，你是个纸老虎，不足为惧。”
其实就是一个字，忍。
乔瑜腻歪着他，表情感概：“没想到跟你谈恋爱是这样的。”好像跟别人不同，哪有情侣像他们这样的。
“世间千百种人，还有人永远无法恋爱。”
“你不是那种。”
乔瑜很肯定地说，对此沈笑笑，并未否认。
中午一起出去吃了午饭，时间已经不早。和乔瑜待到下午三点左右，沈让他送自己回家。
乔瑜不太乐意，不过最终还是送他回家：“时间这么早，你回家干什么？”
“看书，学习。”沈没有午睡的习惯，可是他现在昏昏欲睡。可能是刚吃饱没多久的缘故。
“……”睨了一眼副驾驶，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乔瑜悄悄调转车头，换了一个方向行驶。
沈醒来之后，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睡了一觉，他歉意地说：“已经到了吗？抱歉，我不小心睡着了。”他打开车门，想下车，却发现外面的进屋不对。
这里不是自己出租屋的楼下，分明就是乔瑜的房子，他们今天上午待的地方。
“明天再回去吧，已经四点了。”乔瑜充满忐忑，因为这个决定很冒险，可能会惹怒沈：“我打电话让人送食材过来，晚上一起吃饭。中午的不算，那不是我做的。”
对方只是在传达一个意思，想跟自己吃晚饭。更直接点，他想跟自己在一起，时时刻刻。
“你很粘人。”沈的回答。
“哦，你说是就是吧。”乔瑜承认。
“典型的乔瑜式行为。”沈点评他这个做法。
“哦，我本来就是乔瑜。”所以到底怎么样……每次沈严肃地分析情况，乔瑜就焦虑。
“我本来可以生气的，但是我没有。我可以为了你，暂时把道理放在一边。”做了请的手势，沈让他说说自己的感想：“轮到你了，你有什么表示吗？”
乔瑜呐呐说：“那谢谢你。”
“我是问你能不能理解我让步的动机？”
“……”
“爱你好辛苦。”
不知道说什么，乔瑜直接过去亲沈。对他来说那些讨论太难，实际行动会更容易表达内心的情感：“一堆废话，你直接说爱我就好了。”
此时是喜悦的，心花怒放。
沈打开车门下去，外面还是挺冷的，他赶紧进屋。
“大艺术家，等等我。”乔瑜笑吟吟地跟上去，他用手臂搭着沈的肩膀。
“仅此一夜，下次要做决定的时候，麻烦你跟我商量，否则后果自负。”沈严肃着脸说。
“好好好……”已经学会了忽略沈的嘴巴，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不心塞了？”一转眼，却看到沈笑眯眯，闪着恶作剧的光芒。
“不心塞，随你嘴巴怎么说，总之你就是我的人，我干嘛要心塞？”因为沈一些话就耿耿于怀，那这辈子别过了：“你呢，喜欢说些神经兮兮的话，看似有道理，值得探讨。其实也就那样，我可以放着不管，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