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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背景能力的人分离,而且那些人因为今日的耻辱,变成一把可能刺向上官继的利刃。
无心插柳,柳因为她的作弄却没能成荫,洛风华觉得自己的心情更好了。
心情一好,洛风华就猛地咳嗽了两声。
晴心看了她一眼,赶忙去拿了披风给她披上。
可惜风寒这种东西,得了以后就缠缠绵绵地赖在身上不肯走,不是多严重吧,偶尔就这么咳嗽两声,打个喷嚏来提醒她它的存在,扰人得很。
洛风华竟然也纵着这风寒,留着风寒迟迟不好,仿佛借机也能留住一些东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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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亲事,没来由地闹了这么一出,众人的心思都有些淡了,上官继面对众人的敬酒喝得毫不含糊,气氛却始终有些僵,动静闹得太大,面子上无论怎么都有些过不去。
于是又有人说,大好的日子,就连乞丐来乞讨都该给点吃食,了人家的银子,却连酒都不给喝,做得实在过分了。
上官继对此置若罔闻,他要是让那些人留下,那么这些人看着心堵,背地里的话会更难听,如今赶了人,他们眼中干净了,就开始装好人了?
不存在的。
他觉得自己被逼入什么绝境似的,明明身处高位,却仿佛一无所有。
他没有才能,既听不懂那些事务到底是个意思,背后有个什么牵扯,又没有什么实际行军打仗的能力,扒拉着个兵部尚书的位置,战战兢兢地,就像纸糊的一般,随时能掉下来。
他只能喝酒,喝着以前根本喝不起的美酒,一醉方休。
洞房花烛。
挑起盖头来,红烛之下晴宛的娇颜含羞,目光盈盈。
他的酒喝得有些上头了,心中又有些不可与外人道的不舒服,看着晴宛这个样子,丝毫没有怜惜喜悦,反而一时间口不择言起来:“若个又不是新妇,如何作此羞态?”
你又不是新娘子了,怎么还在这里装腔作势起来了?
晴宛抬头,眼中闪过震惊和羞愤。
两边的婆子丫头都被上官继这话吓得够呛,一个婆子连忙道:“大人想来是欢喜过了。”
新婚之夜质疑妻子的贞洁,这实在是忒难听,忒不给新娘子面子了。
上官继也不反驳,被酒气熏得发红的眼睛只是笑,旁边的人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赶忙要喝了交杯酒,把流程走完了,剩下上官继再说什么话,没人听见了也就不关她们的事了。
晴宛却有些受不了,直接站起来,盯着上官继的眼睛道:“我贞洁与否,你不知道吗?”
她的眼睛里也是个不揉沙子的。
明明她的第一次就是给了上官继的,他现在做出这个样子来是个什么意思?
恐怕还是嫌弃她了,可能还有看见洛珞,觉得她不如洛珞,他的心里不平衡了的缘故在。
可是不看看他自己的样子,当着西延使节的面就能说出那样没轻没重的话来,她还没嫌弃他呢,他就来嫌弃她了?怪不得洛珞跟洛平甫闹着不肯嫁他呢,就他这个模样,连她如今都有些后悔了,谁还能嫁他?
晴宛没把话说绝了,可上官继还是从她的表情和眼睛里看出点未竟之言。
登时心里就冷笑了,自己不过就是个倒贴的贱货,如今还敢挑剔他?
千金大小姐,你看看你自己,出嫁连父兄都不肯过来瞅一看,还真当自己有多受宠呢?恐怕就是丞相府里的丫头都比你好些吧。
第005章筏子
上官继借着酒意,颇有些轻浮地按住晴宛的肩膀,笑道:“夫人且请坐下。”
晴宛面上犹有怒气,冷着脸不说话,上官继就按着她坐下了,晴宛虽然怒,可是半推半就地,想着这新婚夜里到底不能给上官继太多的难看,还是靠着床边做了。
上官继好像前头根本没说过那许多过分的话,也没听见晴宛的质问似的,起身亲自去倒了两杯交杯酒,递了一杯给晴宛,晴宛手上不动,硬塞到她手中却也还是接了。
上官继的笑意和酒意就更深了,女人啊,就是这么贱的生物,稍微给点脸子,哪怕面子上还是装着别扭着,实际还是就这样能转脸忘了。
真正的犯贱。
却不知道妥协这种事情,左不过就是因为在乎而已,晴宛在乎他,所以才没有真正闹起来,受了这口气,没想到正是这样的情况下,越是忍气吞声地受了所有屈辱,成全了他的颜面名声,越是教人瞧不起,她要是真正给上官继发作闹将起来,说不得上官继能清醒一二,给她些尊重。
交杯酒端起来,就这样勉勉强强地喝了。
一瞬间周围看着的人都感觉松了口气,亏得新娘子忍得住了,不然这场面可是没办法拾,不过嘛,这才进门新郎官就能这样敲打侮辱着,新娘子以后的日子可是要被人瞧不起了。
日子长得很了,好端端一个小姐身份嫁进来的,偏要由着人作践成丫头,那以后也就只能当个丫头了。
两边的人见着两人走完程序了,赶紧就退了下去关了门。
晴宛一口怒气压在心头犹自未解,正要问上官继两句,上官继却在关门的瞬间立刻附身压了下来,晴宛被握住了手腕,挣扎不得,才要开口,就被上官继堵住了口舌,几番挣扎不得,只能渐渐地从了他。
上官继眼神微冷,却一瞬间想起了彼时晴宛按压着他,折辱他的事情。
一报还一报,他不算亏待了她。
晴宛要是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估计是要哭的,她的本意从来都不能说是完全为了折辱他,可是上官继对于她的报复,可都是真真切切的。
这只是新婚夜。
未来的日子不过开了个头。
第二天,晴宛一起身就觉得浑身酸痛,根本起不来,幸亏上官继全家死光,不然就那么个早起给婆婆敬茶的步骤,她都要办不到。
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低头,略略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没有半片衣衫遮掩,不见什么特别明显的痕迹,可是底下的那一片狼藉全然地没有给她擦拭一下,而床上那条一开始让她觉得白得有些刺眼的白绸上,竟然星星点点地有了红色血迹。
晴宛心中就是一凉。
这所谓的新婚夜,洞房花烛,良人竟然没有丝毫的怜惜,就连叫来丫头给她梳洗都不曾,而且那故意弄出来的血迹,分明就是他心中含了什么不满,变着法子在折腾她。
可是现在,她身边没有洛风华,没有曾经会给她暗中教唆和指使的嬷嬷,她又不是真的什么洛家小姐,身边陪嫁的丫头都是立刻找来的,和她没有半点情分。
别人出嫁了受了委屈还可以找娘家,可她现在除了上官继以外,竟然没有半分依靠。
一口冬天的凉气卡在嗓子里,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