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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是特案组新“监护人”的事。
陆昂给了程锦几个人选其中包括景行止。
程锦翻看了一下这几人的基本信息,履历都很惊人,不过健康状况都不算好:不是身体有旧伤,就是心理有创伤。
程锦叹气,“他们这是把我这儿当成疗养院还是养老院?”
陆昂笑道:“你不要歧视老弱病残。”
“不敢。”程锦道,“你有推荐吗?”
“你们不是和景行止挺熟?真不想要他?”
程锦想了想,道:“他太没底线了。”怕被他坑死。
陆昂失笑,“还好吧?我说句实话,你别生气。杨思觅更没底线。当然了,你管得住他。”
程锦没生气,微笑摇头:“是他肯克制。”又皱眉,“景行止,太不安定了。”像触发条件不明的地雷。
陆昂点头,“那就先排除景行止。”
程锦道:“但我不想得罪他,你有办法操作一下吗?”
“……”
陆昂思索了片刻,道:“就说他心理评估差点儿。”
“能行?”
陆昂一本正经地道:“行啊,特案组一向很重视成员的心理健康,不接心理评估分值低的人。我让人给他安排个心理疗程,让他先去和心理咨询师聊着。你这边呢,就先选个人试用着,试用期一过,那自然就留下了。然后就没景行止什么事了。”
程锦想了想,或许可行?“那你给推荐个人?”
陆昂看着程锦手上的那些简历,“……说来你可能不信,其实这些人我都不认识,除了景行止。”
“……”
“思觅应该认识。”程锦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楼下的座机,“叶子,帮我叫思觅上来。”
十秒后,杨思觅推门进来了,他手上端着一盆果冻。
陆昂瞪着那个大果冻,有人脸大了,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个的果冻。他看向程锦,“他这么吃就不撑吗?”
程锦看了下果冻盖上印的重量,800g,这个果冻是够大的,一会他帮忙吃掉一些吧。“思觅,帮我看看这几个人。”
杨思觅拿起简历翻了翻,“看什么?”
程锦道:“谁比较适合来我们这里。”
陆昂补充道:“替我的职位。”
杨思觅看了陆昂一眼,对程锦道:“没有比他合适的……”
陆昂受宠若惊,笑眯了眼,“过奖过奖。”没想到杨思觅对他评价还挺高。
杨思觅道:“都没他有背景。”
“……”
陆昂板起脸,严肃地道:“说什么呢。重点是要能为你们着想、肯为你们着想。”
程锦笑道:“你说得对。”
杨思觅抽出一张简历放到程锦面前,“相比其他人,你和他会更合得来,他是这几人中最有同理心的。”
陆昂探起身,看了一下名字,“谢青山。”
第2章继承人2
程锦细看了一遍谢青山的简历,这份资料很简略,看不出太多东西,他问陆昂:“有更详细的资料吗?”
陆昂道:“晚点发到你邮箱。”
“好,谢了。”
送走陆昂,程锦让叶莱联络一下追踪组那边,问问他们对周良才儿子的死亡有什么看法。
叶莱用视频会议电话联系谢时。
电话接通后,大家都围到会议桌旁。
谢时似乎正等着这个电话,不等叶莱说话,他便道:“周良才儿子周智的事是吧?”
叶莱笑道:“是的,转我们这边来了。”
“我就知道!”谢时道,“这事是这样的,我们接手时,他已经失踪十天了。”
周智是去赴朋友的约时失踪的。他朋友并不是只约了他一个人,而是约了一大帮人一起玩,见他没来,以为他临时有别的安排,也没太在意,直到隔天仍联系不上,才打电话到周智家去询问。
这时周智家里才知道周智不见了,不过大家也没有很紧张,觉得他是自己去哪玩了。但他们四下一找,却发现找不着人……大家这才慌了,赶紧通知周良才。
周良才让人报了警。
警方认为很可能是绑架。周良才也这么认为。
因为那天周智是自己开车出去的,没用司机也没带保镖他有时会这么干,不过以前从没出事。
一群公安干警驻扎进了周家,但绑匪很沉得住气,一直没动静。
在等待绑匪联络周家时,公安局的同志们也没傻等着,他们一直在查周智失踪前的行踪。周智在市中心的行踪倒是不难查,因为市里摄像头到处都是,但调查显示,周智后来出城了……然后他和他的车便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踪影全无。
十天后,这案子由追踪组接手,组长何以加亲自带人去了钟州。
首先,他们确定周智的确不是在市区失踪的。
然后,综合多方面信息,他们推测周智的车在失踪前曾开上城郊的水南路。
水南路有很长一段是临着南钟河的,沿着河岸一路搜寻,最终发现有个地方的路边的岩石上有明显刮痕。
专业打捞人员下河一看,果然找到了他们的目标人物。
谢时唏嘘道:“钟州最近一直在下雨,车祸痕迹被冲得差不多了,要不是找我们帮忙,估计别想找到人。”
步欢笑道:“那不一定,周爸爸有钱,还怕雇不到专业的寻人专家?”
电话另一头的谢时傲然道:“我就不信还能有我们专业的人!”
步欢拆他的台,“话可不能说得太满……”
程锦出声打断他们,“确定是车祸?”
谢时道:“以我的经验,当时发生过车祸。你应该看到照片了吧?你看那车头被撞得挺惨的,肯定是高速行驶过程中撞上了阻碍物,估计是撞到岩石上了。”
不过,车祸具体是怎么发生的,就没人推断得出来了,因为车祸痕迹已经被雨水冲洗干净了。
程锦道:“你们有注意到什么不寻常的事吗?”
“没,我们就是去找人的,其它事我们又不管。”
“你们组长说过什么吗?”程锦是想起了何以加那神神叨叨的毛病,他虽然不太信,但觉得可以听一下,说不定有用呢。
谢时道:“等等。”然后程锦他们听到他在叫人,“头儿,程锦问你对周良才那一家人有什么印象?”
“没什么特别的。”何以加的声音通过会议电话传了出来,大概是他接过了谢时的手机,“我就不多说了,得干扰你们的判断。”
程锦也不强求,笑道:“好,谢谢。”
“谢什么。”何以加也笑,然后到底还是说了句,“周良才本人非常悲痛。”
接着便换成了谢时的声音,“我们头儿走开了。”
程锦叹了声,“白发人送黑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