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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和杨思觅还有小安、游铎,其他人都不在,他打了个电话给叶莱,“叶子,优先查一下吴蒙。”
“他有问题?”
“很可能。”
“好。”
然后他又道:“游铎,定位一下吴蒙的手机。”
“好。”游铎打电话给叶莱,问清楚吴蒙的电话号码后,输入了电脑中,但是,定位不到。“老大,他拔掉了电话卡。”
他在逃。
程锦快速地思索着,得立即追捕吴蒙,不知道他是否还在剑屏……
第25章冷酷的心11(完)
剑屏动员了全城警力追捕吴蒙。
警察先去了他家,但他家没人。
然后便尝试通过交通监控追踪他,并在出城的交通要道上设立了路障,同时也在废弃工厂周边布置了警力以防他会跑那去。
公安局外大概是这样。
公安局内,之前在做的那些调查并没有中止,仍在按原计划进行。
除了原有的调查计划,也有新计划加入程锦让人去查最近有哪些家暴受害者试图寻求电视台感情调解节目组的帮助。
最后查到了三个家庭。
程锦让人打电话提醒他们注意安全是让这些家庭中的施暴者注意安全,因为他们是潜在受害人。谁也不知道一个连环杀手在罪行即将暴露时,会做出什么事来。
总之,越小心越好。
“这个吴蒙很警觉,我们刚开始调查他们那节目组,他就发觉了。”谢青山说。
他没被安排去干活,所以有空在这说“闲话”。
“嗯?”程锦看向他。
杨思觅掀起眼皮,“他怀疑有人给吴蒙通风报信。”
程锦朝杨思觅笑了一下。
谢青山道:“我怀疑他从某个渠道得知我们快找到他了,所以他就逃了。”
程锦想了想,“就算有,现在也不好查。”只能事后再清算了。“他反应确实快,以他这种反应速度,在我们封锁全城之前就可以逃出去。”
“那为什么还要全城搜捕他?”
“顺水推舟。他希望我们追捕他,那就追捕他。”程锦道,“他如果真的要逃,那应该早就无声无息地逃掉了。他是在拖延时间,这正合我意我们缺的就是时间。”
还有一些事要查清楚。程锦回头看了下小安和游铎,两人还在电脑前和那些数据奋斗。再看门外,走廊上大家行色匆匆,不时大声喊话,像一副副绷紧了弦的弓箭。
程锦道:“他得意不了多久。”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谢青山笑了下,“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明知危险他还不逃,那他真的是个自大狂。”
“你是说他蠢?还好,他可能比你想象的聪明一点。但他喜欢铤而走险,是不是?”程锦笑看着杨思觅。
他觉得杨思觅有点过于安静了,所以会想去逗逗他。
杨思觅道:“只是逃跑太没意思了,他喜欢复杂一点的表演,这样他能享受到更多乐趣。”
程锦接着他和话道:“例如之前他故意在工厂杀蔡益飞,把他的行为展示给我们看。”
谢青山面无表情地摇头,“太变态了,他疯了。”
“你以前没见过这种人?”程锦觉得奇怪。安全部的员工不应该都“见多识广”吗。
“我见过的人做事都有明确目的。他这是为了什么?完全是疯子行径。”
杨思觅道:“他是为了自己高兴。”
“但是……”
杨思觅歪了下头,“有什么问题?”
“好吧。”没什么可说得了。很明显,杨思觅也是以自己高兴为准则的人。但程锦肯定不是。这两人却能凑到一起,真不知道是怎么操作的。
过了会儿,叶莱过来了,递了一些纸张给程锦,“吴蒙一个人在剑屏工作,他老家是候星市,一个小城市,我们联系上他家人了,但他们现在也联系不上他。他在剑屏最好的朋友叫陶时遇。这个陶时遇不但是他现在的同事,还是他大学同学,而且他们是在殷水读的大学。”
殷水市是省会,暖光心理服务中心就是在那里。
程锦看了下陶时遇的照片,跟杨思觅道:“是他。”是他们去电视台时见过的那个小陶。
当时他就觉得这两个年轻人关系很好,原来是老同学。
叶莱继续道:“两人大学毕业后,都进了这里的电视台,吴蒙比陶时遇早入职两个月。他们俩的经历挺像的。”
“联系过陶时遇了吗?”
“联系了,他也不知道吴蒙去哪了。”
就是说联系上了?程锦拧起眉头,低声道:“奇怪……”
“怎么了?老大。”
程锦摇头,翻出陶时遇的资料,他也不是剑屏人,他出生在盛原,但读书是在剑屏读的,大学才去了殷水,毕业后回到剑屏工作。他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健在。
程锦道:“查一下陶时遇。”
“好。要不要把他叫过来?”
“不。”程锦提高声音,“游铎,定位一下陶时遇的手机。”
“稍等。”
过了会儿,游铎道:“在电视台。”
应该是在工作,没有外出。
“嗯。”程锦出神似地靠在座椅上。
叶莱说:“老大,那我走了。”
程锦不语,还是杨思觅无声地道:去吧。
叶莱笑着走了。
过了一阵,程锦突然道:“小安,游铎,你们查那个心理服务中心的义工时,有试着把电视台节目组的员工‘对号入座’吗?”
“有啊,但没成功。”
“那你们有没有试试把他们的家人‘对号入座’?”
“没有。”你没说过要啊。
程锦道:“试下吧。”
“老大,难道你是不是怀疑凶手不是吴蒙,而是他亲戚?”
“没有。先查吧。”
“哦。”
半小时后,小安道:“老大,找到一个人!”
“谁?”程锦立刻站起来,快步走到她身旁。
谢青山也跟了过去。
杨思觅倒是还坐在原地,他在翻程锦外套的口袋,然后找到一个小铁盒,一看铁盒上的花体字清凉薄荷糖。他凶狠地瞪着糖盒,但最后还是倒出两粒,丢进了嘴里。
“陶竞生陶时遇的父亲。其实我们之前就查到‘他’了,但因为这个人的年纪不对,我们就把他从可疑名单中删除了。”
“应该是陶时遇在网上使用了他父亲的证件。他披着他父亲的皮,瞒过了我们。”
游铎和小安这两天在做的事是想办法查出暖光心理服务中心提供的社交账号上的好友们的身份,以辨别谁才是他们要找的嫌疑人。
查的时候,他们默认对方在某些要求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