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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不住诱惑被她勾走;也有人说是李怀书不甘寂寞,勾搭上妻子的闺蜜……
无论是哪一种,无一例外的,苏槐都是这两个人里面的受害者。
这么乖巧的女孩子,疼都来不及,怎么会有人舍得抛弃她呢?
“我今天看见李先生来医院。”小护士开口。
大概是苏槐的乖巧太浮于表面,隐藏不住的失落摊在每个人眼前一样。
小护士莫名地气了起来,她于心不忍:“好像是送人来医院,看起来挺着急的,所以才没有来这里。”
苏槐勉强自己朝她笑笑。
罗医生站直起来,看着她的笑,心里叹气。
即使看了那么多年的生死,她也还是忍不住为苏槐可惜。
就算现在的医学技术没发达到可以治愈所有病,可如果苏槐能再静养一阵日子,多活几年也不在话下。
“好好休息,刚醒过来,别太累。”
“嗯。”
苏槐垂着头,应了一声后安静无语,沉闷的氛围在病房四处蔓延,压抑得让人有点无法呼吸。
时候到了,苏槐想,她也该开始行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就是个套路文,爽爽爽,虐虐虐
你们只要记住苏槐完全不在意渣男就行~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虐他~
苏槐绝对不会受情伤啊体伤啊等等各种伤~就算受了也是假伤~
不解释~
明天周三,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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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想看无cp小天使的欲望:
快穿之做个好爸爸by猫生寂寥
好看!
☆、第13章
房门咔嚓一声,被轻轻关上。
等罗医生这一大帮人检查走后,病房里再次剩下苏槐和护工两个人。
护工轻声整理旁边的东西,系统避着她,跳来跳去,最后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停了下来,脸上全是严肃。
“苏槐,警告你,不许给我随随便便地就早死,为了救你那弟弟,我的积分可不多了,再扣积分我们都得完。”
苏槐觑它一眼,轻轻点点头。
系统松口气。
苏槐揉揉额头,心里暗想,既然系统不让她随随便便的死,那她就死得惨烈点?
系统突然觉得不对劲。
除了算计别人,苏槐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
“苏槐?”系统声音里带了丝警告。
苏槐朝它眨眼,慢慢说道:“你看,这个身体至多也就活三个月,即使再怎么想和李怀书在一起,也得来个刺激吧?人家现在心野着呢,现在是不是在魏媛那吗?给他一个足够的刺激,不愁他不来看我。”苏槐微微一哂:“我还不至于留不下他。”
系统脸上纠结片刻,随后就又将之抛于脑后。
只要苏槐活到日子,那它就不用扣积分。
苏槐唇角微微翘起,因为昏迷多天而导致的苍白脸色多了抹红润。
“所以……李怀书现在具体在哪?”
……
护工感受到一股目光直盯着她,她回过头来,温和问道:“苏小姐,是渴了吗?”
苏槐轻轻摇摇头,眼眸轻垂,声音低哑:“医院外面有一家张记,能帮我带碗粥过来吗?”
护工应了一声,掏出手机准备出去叫个外卖。
“不用打给他,小事而已。”
护工手上动作一僵,连忙解释道:“苏小姐,我不是……”
“不过喝碗粥而已,不用打扰别人,”苏槐声音软糯,“姐姐你去就行了,我没事,这个地方,即使我再怎么倒霉出了事,医生也会立即发现……”
护工的一句我不是打给李先生的话在喉咙里半圈,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她的话突然一顿,察觉到了什么,微微闭上眼,颓然说道:“对不起,他让你来看着我的吧……是我太任性了,很抱歉,我只是突然想吃东西了。”
护工的心瞬间软了下来,她为难片刻,想到苏槐的辛苦事,想起她的身体,又记起苏槐的乖巧,叹声气。
“那苏小姐你先等等。”
苏槐抿唇,礼貌而又虚弱的笑了笑。
……
护工走后不久,苏槐自己慢慢坐起来,她身上穿着病服,伸手拔掉仍在输液的针‖管,鲜红的血液倒流出来,可她毫不在意。
苏槐穿鞋站起来,突如其来的眩晕让她再次坐回床上。
她缓缓走出病房,扶着墙,认识苏槐的人跟她打了个招呼,苏槐回以羸弱的一笑。
没有任何破绽。
她独身停在一间病房面前,里面传来一男一女交谈的声音。
“高兴了吗?”魏媛尖锐道。
李怀书静静地坐在病床的一旁,低头削着苹果。
魏媛讽刺:“不去陪你的心肝宝贝,跑我这里来炫耀吗?”
李怀书默不作声,手上的苹果似乎占据了他的整个目光。
魏媛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我的孩子没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作为一个父亲,你的孩子没了你知道吗?!”
李怀书的手微微一顿,头垂得更低,青筋虬凸,眼中浓黑如墨,转瞬即逝。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李怀书低声歉意说,“我不知道会这样……”
李怀书在很多时候,都是一个冷漠严峻的人。
他在苏槐面前有多温和,那他在别人面前就有多冷酷。
他手下的人深有体会,魏媛见识过的也绝不算少。
魏媛深呼一口气,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些奇怪,但今天早上突发的状况让她的大脑一直处于刺激状态,冷静缩在角落中,未能引起她的注意。
她尖锐的声音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要不是你昨天晚上突然跑过来……”
李怀书突然说道:“我会负责的。”
魏媛的话一顿,突然愣了愣。
门外的人动作一顿。
“什么意思?”
一股莫名的惊喜在冲击魏媛的头脑,她这才想起自己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孩子可以再有,但李怀书只有一个。
她盯着李怀书,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
李怀书脸上的颓然不像是装的,他突然抬眸开口,和魏媛视线相对。
“我从小和苏槐一起长大,她父母双亡,寄养在我家里,我母亲十分宠她,我父亲虽然什么也不说,但对她也像是半个女儿,我以为自己对她也是男女一样的喜欢,可是现在想来,完全不是……”
他嗤笑一声,眸中的自嘲也不像作假。
“我只把她当做妹妹,当听说她的病的时候,我心里没有那种严重的负担感,只是觉得……”他顿了顿,“抢走母亲的累赘终于快要死了,奇怪的放松感……你应该也知道的,你也不喜欢她吧。”
魏媛不相信。
李怀书把苏槐当做一颗易碎的琉璃球,含着护着,从来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