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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不论林为恒会怎么想,但苏惜旭就不会容忍他坏了苏家的规矩。
苏家大小姐遇孟浪之举,施事的人是其老师。
这随口一说就能引起不少的闲言碎语。
苏惜旭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照他惯常的处理方法,如果杀不了人,那林为恒就只能是回老家。
虽然和她做的不一样,但结果却和苏槐的想法不谋而合。
元明伶是想要她死,连带着她的那些男人们也想要她的命。
但现在一件事都没发生,若她直接来了场□□或是冤枉误会,不仅显得她心胸狭隘,恶毒心肠,还会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而等着那些糟心的事来临,再绝地反击这种事,苏槐也没兴趣做。
她不会把时间和力都花在这上面。
本来她是想做些事,然后让这些人离开京城,怀着对她的歉意,一辈子都不回来。
以后就算再怎么倒霉,元明伶和他们又搭在了一起,天高地远,与她没多大关系。
苏槐微微叹气,林为恒未娶妻,元明伶年纪可爱,也不知道苏惜旭是为什么敢让这两个人一起游湖赏花。
难道爱情的魅力如此之大,大到他们这帮男人可以同时分享一个女人?
苏槐当初最敬重的就是林为恒,对苏惜旭虽有些防备但也不佩服。
不过挺可惜,元明伶出现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苏槐曾经被赶出相府,原因不过是一场最简单不过的陷害。
元明伶怀孕了,看样子应该是苏惜旭的孩子。
苏槐和她在园内小径相遇,还未说上几句话,元明伶的丫鬟就挑衅起来,梨瑚看不过,两个没什么身份的小丫鬟吵了起来。
苏槐刚好把人给止住,元明伶就阴阳怪气地说了她一顿,大意是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别到处散自己的狐媚气。
一个丞相府的大小姐,比她还要像个青楼妓子,也不知是想勾引谁。
苏槐挑挑眉,没理她。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丫鬟急冲冲的跑进来,说溪玉别院的元小姐流产了,差点一尸两命。
苏槐当时不明白丫鬟为什么这么着急,然后她就看见苏惜旭黑着脸走进来,把她生拉硬拽到溪玉别院。
苏惜旭力气大啊,快要把她的手臂都握断了。
哭哭啼啼的元明伶说事情是大小姐做的,又摆上了莫名其妙的证据。
明明处处漏洞,可苏槐却发现不管怎么解释,罪魁祸首都会指向自己。
高,手段真是高。
天地良心,苏槐觉得六月要下飞雪了。
她以前就与元明伶不合,苏惜旭则是偏心偏到了难以理解的地步。
就仿佛元明伶就是天,就是地,谁也不能冒犯。
现在真出事了,苏惜旭更是气疯了。
苏槐是没兴趣给自己惹麻烦,但元明伶却总是想着法子在别人面前上眼药,一次次的小事累积,最后爆发。
苏槐这辈子都没想过这件事,某一天她会因为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女子而被赶出相府。
苏惜旭倒是会宠人,大手一挥,在没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硬气地将苏槐逐出苏家。
她是正牌的相府大小姐,苏惜旭半路来的身份,他倒也是敢。
苏槐与苏惜旭关系虽然算不上好,但也算不上差,平平常常。
在苏家,苏惜旭的身份只有苏槐知道。
苏惜旭的身份在以前或许对他有些威胁,但他已经到了现在的地位,任何坊间谣言他都可以掐灭在源头,根本不用花心力去应付。
更何况苏槐不可能把事情说出来,若宗家那边发现了,照约定,她还会帮他保守秘密;而苏槐出阁之后,自己在夫家的地位也要仰仗苏惜旭。
埠朝就是这样。
女子在夫家是否受敬重,绝大部分取决于她的母家。
换一句简单的话来说,苏惜旭和苏槐就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苏惜旭此举,不仅是把元明伶捧上了天,同时也把苏槐踩下了地。
这件事说出去就是个笑话。
苏槐找过林为恒,而林为恒得知元明伶的消息后,连自家大门都没让她进。
隔着厚重古朴的大门,他失望地说:“我没想到你心肠竟如此之狠。”
作者有话要说:苏槐:这帮人还没得罪过我,下手太狠不行,不准备也不行,麻烦
柳易闻:杀了
……
二更在哪在山的那边海的这边并且是作者找不到的地方。
第61章
小径两旁的树叶有些蔫巴,失了以往的光泽。
苏槐叹声气,不再想以前的事情。
旁边的丫鬟见她这样,以为她在为刚才的事情烦恼,也不敢上前多问。
苏槐的脚步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
林先生啊,她是真的很敬重。
可以后的他会为了元明伶要自己死,那就只能说句对不住了,她还是惜命的。
“小姐?可是有东西落下了?”
“无事。”苏槐回过神,“走吧。”
她们也是幸运,才刚刚走进院落门口,一场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就下来了。
微凉的寒风吹向苏槐,她拢了拢衣服。
不等她吩咐,就有丫鬟下去熬姜汤。
苏槐回到自己的闺房,揉揉额头,遣退所有的丫鬟,连饭也不想吃了,等着那碗姜汤准备休息。
系统觉得在空间里无聊透顶,身体化成实质,变成了一只浅白色的野猫,站在雕花的窗棂边上。
窗外的雨连成一幕幕,远远看去,如不断的水帘一样,雨滴打落在地,积成不深不浅的积水。
苏槐顿时觉得头都大了。
“你别过来。”苏槐后退了几步。
系统打了个哈欠,不明白苏槐这是怎么了。
“你干哈哪,我可是特意变了个样。”系统从上面跳下来说,“我快要憋死了。”
柳易闻自己把自己折腾得没了记忆也就算了,还在系统的地方留下一大堆奇怪的黑雾,小系统表示很气愤。
早上它出来的时候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可当它一回去,这奇怪的东西就突然冒了出来。
偏偏这东西没有实质,看得见摸不着,但又把人挤得够呛,呼吸都觉得十分困难。
搞什么呢这姓柳的?
系统是不想在里面待着了。
“我对猫毛过敏。”苏槐谨慎地看着它,再次后退几步。
系统不情不愿地变回去,跳到了桌上,它嘟囔说:“就你屁事多。”
苏槐说:“行了,这次又发生了什么?”
系统甩着长长的黑尾巴,“就是想再次提醒你一句,柳易闻很危险,十分危险。”
它想自己果然是无聊透了,竟然还有跟苏槐说这些的时间。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