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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吕倩一起扶住老人家,而沈越则快速摁下墙上的按铃,然后打开门到外头寻找医生。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医生和护士立刻冲了进来,夏枝看着不断抽搐,面色铁青的老人,赶紧放开自己的手,腾出空间给专业人士。
吕倩作为她外婆的至亲,关心则乱,却舍不得离开外婆身边,见外婆被医护人员扶上病床朝门外推去,吕倩哭着一路跟随。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已经昏过去的老人家忽然睁开眼睛,反手握住吕倩的手。
“外婆。”吕倩看到外婆醒来,心中一喜。
然而下一瞬,她便听到外婆道:“你不能和沈越在一起。”
吕倩一怔,没有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外婆为什么要和她说这种话:“外婆……”
“不能和他在一起,明白吗!”她握紧吕倩的手,咬牙道,“倩倩,你记不记得外婆小时候和你讲的故事……倩倩,你走吧……等外婆死后,你就出国,永远不要回来了……”
吕倩的手腕被掐得剧痛,她看着因为咬牙切齿,而面容有些狰狞的外婆,害怕得哭了出来:“外婆,你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请让让,病人急需治疗,请让让!”
一旁的医护人员一把将吕倩推开,快速将外婆送入了急救室。
吕倩被推开后,后背撞到了墙壁上,她像失去了气力一般,慢慢沿着墙壁滑下来。
呆怔地看着急救室,再低头看着自己被外婆掐出青筋的手,吕倩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吕倩外婆的情况忽然恶化,急需手术,这个情况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夏枝和沈越一边负责照料吕倩,一边赶忙通知了吕倩的父母。
半个小时后,吕部长和一名中年女性急匆匆地出现在医院中。
顾不上和大家打招呼,吕倩的父母立刻和院方沟通起来。
沈越之前已经和院方交流了一遍,但他毕竟不是老人家的至亲,不少事情还是需要吕倩的父母前来处理。
吕部长不愧当了这么多年的领导,他一来,吕倩就像找到了主心骨,见吕部长在医院协议上签字,吕倩终于敢抱着妈妈放声痛哭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妈妈,我好害怕……我真的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吕倩的妈妈连忙抱住吕倩:“好了好了,别害怕,妈妈在,外婆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边安抚这吕倩,吕倩的妈妈抬起头,看向沈越和夏枝。
她原本想向他们二人道谢的,但当看到夏枝后,吕倩的妈妈顿时一愣。
如果说吕倩的长相比较像她的外婆,还有夏枝奶奶的话,那么吕倩妈妈的长相,不知怎么的,竟然和夏枝有几分相似。
此刻她们三个人一起站在医院的走道上,如果是不知情的人,或许会以为吕倩妈妈与夏枝两个人,才是母女。
夏枝内心的惊诧,并不比吕倩妈妈要少。
吕家三代人熟悉的长相,让夏枝惊讶的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仿佛有一个被隐藏了许多年的秘密,经过这次对吕倩外婆的探望后,即将要大白于天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沫沫的两个火箭炮~
☆、第68章68
吕倩外婆本是老人,身体素质比不得年轻人,这一病发,来势汹汹,推入急诊室后,很快转移到手术室进行手术抢救,这一进去就是十几个小时,夏枝和沈越,还有吕倩一家人,从白天一直等到了晚上.
在这个期间,吕部长与吕倩妈妈也了解到了整件事的全过程.
吕部长道:"倩倩,我上次和你说的话,难道都白说了吗?"
"对不起爸爸,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我真的不知道..."
"你明白我不是那个意思!"吕部长沉声道.
"好了好了,倩倩已经被吓坏了,这里是医院,你小点声行不行."吕倩妈妈道,"更何况,她也没做什么,把沈越和他的女朋友带过来给妈看看,哪里做得不对了?只是没有想到触动了妈妈的伤心事..."
吕倩妈妈说着,看向夏枝.
刚才情况紧急,所有人都乱成一团,凭本能行事,并没有深想.
此刻回忆起来,吕倩外婆从见到夏枝起,就心绪不宁,看过那株小草的照片后,情绪起伏大,但都还在可控制范围,如果那个时候能稳住情绪,根本不用进手术室.
但紧接着夏枝告诉了吕倩外婆她奶奶已故的真相后,吕倩外婆就彻底支撑不住了.
当然,大家也都明白夏枝是为了吕倩外婆好才说出真相的,事关家中老人离世的消息,夏枝心中肯定不好受,这种事也不能苛责夏枝.
吕倩妈妈看了夏枝一眼后,努力将眼神变得平和一些:"夏枝,刚才你说,你的奶奶名字叫卢明惠,请问是明天的明,贤惠的惠吗?"
不仅吕倩,夏枝其实也被吓蒙了,要不是有沈越在旁边,夏枝几乎要站不住身子.
现在虽然缓过来了些,但脑袋还是一团乱,听吕倩妈妈问起往事,夏枝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是的."
"卢明惠...长得这么像,兴趣喜好等等都相同,还同一个名字,这实在是太巧合了."吕倩妈妈道,"恕我冒昧再问一下,你的奶奶以前是不是在城里生活过,后来下乡的?"
夏枝继续点头:"是的."
吕倩妈妈和吕部长对视了一眼,吕倩妈妈又看向沈越,最终对夏枝道:"说来巧了,小时候我听家母与沈越的爷爷提过一些往事,当然,我也不确定这件事和今天家母的情绪有没有直接关联.
"家母出生于上世纪二十年代,正好是我国最为动荡的那几年.
"那会儿虽然朝代更迭,但卢府位于小城,城里大多数大户人家都还延续旧制,卢府里的子女,从小是同时接受中式和西式教导长大的,这也是我母亲既会那些传统女性所会的女红刺绣,毛笔书法,但也钟爱俄派文化的原因.
"当时新制度改革,不允许仆从与主人签订契约,但小城的旧制度一时半伙改不了,为了方便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