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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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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如此太平无事,还是要谢的。”

朱永宁朗笑道,“白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实是最易招惹祸端的,这一路能顺畅实乃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侥幸。眼见城门在望,不如我们去饮上一杯。我知道京城有处小酒馆,那酒娘又美丽,又善良,脾气还好得很。”

陆酒冷闻言也笑道,“老爷喝酒,连人家是否善良都知道?”

朱永宁道,“我在京中的时候闲来无事,会换了寻常的服饰,到她那店中。若兜中银钱不够,差上一两钱银子,一两碟花生米,半壶酒,她总是肯赊的,可不是既大方,又善良。”

朱永宁在这白书生面前也不再以本王自称,只当寻常生意人。

陆酒冷忍不住笑道,“老爷,可真是有趣。”

秦永立一脸鄙夷。“似老爷这般一毛不拔的,可真是将大宁...的脸都丢尽了。”

朱永宁笑道,“好说,好说,白公子,大家行了这么久的路也渴了,便随我去喝上几杯,再散不迟。”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二章笑掷杯(二)

2

燕王此人,若要献殷勤,一定能热情得让人感觉自己上辈子就与他有过命的交情,这一辈子没有喝过割手腕的酒,都不算够意思。

白姓书生名无暇,倒是谈吐风流,满腹书袋子。

此刻,众人已经在燕王旧日时常赊欠的酒馆坐下。

此去经年,此地物是人非,如今的女掌柜已非燕王记忆中那圆圆眼睛的漂亮女子,现在的女掌柜依然漂亮,只不过圆圆的是脸。穿着青花布围裙的女子端了酒来,见了那女子,陆酒冷依稀觉得有几分面熟,不觉多看了几眼。

那女子已经愣在他面前,“是,恩公?”

陆酒冷对这称呼倒是陌生得很,错愕之下,“你是?”

女子已经拜了下去,“奴家花笑月,当年在济南府多蒙恩公为我出手。”

花笑月?陆酒冷记起一年前在济南,这女子百般纠缠他,为她出手复仇。当时这女子身怀有孕,此刻他只觉眼熟,并未认出。

“原来二位是旧识,我等都是陆兄的好友。掌柜你有什么好酒便请端上来吧。”说话的是白无暇,他身边坐了一位青衫书生,眉眼有股呆气,不怎么说话。白无暇说什么,他只管点了点头,道,“甚好。”

“呵呵,六儿,白兄说什么,你有说过不好么?”

说话的书生许是家境不俗,身着一袭枣红团花的外袍,手上一把折扇扇坠是碧玉雕就。

他容貌本也不俗,可惜说话举止间都带着得理不饶人的傲气。

那为他唤作六儿的书生面皮一红,偏生口拙,只道了一个你字。

“我怎么了?莫非我哪儿说得不对你六儿的心了?你这温吞磨死人的性子,什么时候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他以这扇挑起小六的下巴,笑道,“可惜这一副好相貌,笨得和头驴似的。怎么,生气了?我可不是你的白哥哥。若不满意,六儿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改。”

白无暇抬手拍开他的扇子,“莫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有什么过节你冲着我来好了,欺负六儿算什么?”

那莫姓书生哈哈一笑,“怎么白公子心疼了?我不过见不得他那副模样,好似谁欺负了他似的。我是好心被驴踢啊,也罢,这等地方的酒我也不耐烦喝。走了,我们去逍遥阁,我的东道,请大家尝尝十年窖藏的醉太白和长江的刀鱼去。”

他说罢站起身走出门去,朱永宁见随他走的书生倒有大半。笑道,“也好,少了些碍眼的人,我们喝得更可尽兴。”

白无暇道,“勿怪勿怪,我这表弟就是骄纵了些,若相处久了,便会知道他为人其实不错。”

那叫小六的书生附和道,“嗯。”

秦永立是个火爆脾气,看不过眼,手在桌上一拍,“你嗯什么?他这般欺负你,你还说他好?”

小六眼中露出迷茫之色,“他并未说错什么。”

“你…”秦永立为他气绝,真想拿双筷子敲敲那榆木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既然几位是恩公的好友,本店今日好酒管够。”

花笑月唤伙计端了酒坛上来,拍开封泥,酒香便盈了斗室。

朱永宁道了,“多谢掌柜,既然是故人见面,不如我借花献佛,一起喝上几杯。”

花笑月应了,为众人满上酒。

连白书生和小六都举了杯。

陆酒冷能看出这三位书生都易了容,若要他去揣测这易容下的真实容貌,他也只能捉摸个高矮胖瘦。

这三人高矮胖瘦相差无几。

“这酒果然不错,扑鼻醇香,我在...家中也难得此好酒。”朱永宁举杯笑赞道。

花笑月道,“实不相瞒,奴家家中祖传调香之术,我酿酒所用之物是以香米加了一些花草。不是奴家自夸,滋味是与别处不同。当年我与恩公相遇,也是因为闻香蝶。奴家也就这点谋生的法子,带了孩子离了山东,在此开个酒馆,再来就是调些女子用的香出去卖,倒也衣食无忧。”

陆酒冷遥遥想起当年正是因为帮这女子而流落边关,与苏慕华再又相逢,如今虽已天各一方,但得此相知,心中却也无憾了。

朱永宁笑道,“闻香蝶不知是何物?”

花笑月道,“是我研制的一种蝶,它能于一月内追踪人的下落。”

朱永宁眼睛一亮,却举杯掩了,笑道,“陆兄的朋友果然都是些奇人。方才夫人说卖香,不知在何处经营?”

花笑月道,“世间愿意花钱买香的除了富家的女子,便是风尘之地的女子,实不相瞒,我出入的多也是烟花之地。”

她说得坦然,就连小六他们这样的书生都未流露出轻慢之色。

朱永宁笑道,“如此说来,夫人见识必广。我等方从外地来,不如夫人说说这京中的趣事,与我们听听。”

花笑月饮了口酒笑道,“今日,京中最大的趣事莫过于天家的兄弟故事。”

朱永宁脸上露出饶有兴味的神情,道了声,“哦?”

花笑月道,“这天家兄弟十余人中,最大的异数便是燕王朱永宁,相传燕王为外族女子所生,貌有异相。当年因监管缇骑不力,累言临素身死,为今上所不喜。后来因强抢良家女子,获罪贬往边关,虽未夺了亲王封号,但在宗谱之中已经降了位次,与郡王们同列。今上还有一子叫朱应袭,因纵容家中仆人行凶,为都察院寻了错处,为今上责令往边关。今日有传言说,有人敲了都察院的鼓,说是燕王飞羽骑中的人,那人在都察院门口囔破了,说要状告燕王,说他受燕王之命,诱骗朱应袭出望北关,迫使望北守军与北燕决战。他因这秘密,为燕王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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