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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慢慢显现出来,尖利的牙齿咬住了祭东成的脖颈。
纶凤翼大惊,冲过去将莫晓枫拽开,莫晓枫冷笑了几声晕了过去。
祭东成刚要燃起的怒气被惊心淹没,诧异得站起了身,“这……”
“鬼王你没事吧?”纶凤翼看了看祭东成的脸微笑着说:“怎么?你被他差点伤着了我保护了你却不乐意?”
“莫晓枫怎会伤我?”祭东成有些意外地回望着他。
“你摸摸你的肩头便知。”纶凤翼指了指祭东成的的肩头。
“……”祭东成摸了摸肩头,有些点点坑坑的印记,手指头上还沾染几分血迹,惊愕得冲进了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肩头有深深的牙印。眼睛里慢慢惊慌却又欣喜,脑海里出现了泷的身影,“祭阚,我给你刻的爱的印记你可还满意?”
“泷,你太……”
“太怎么样?”泷抬起了祭阚的下巴,慢慢凑近,“放肆了吗?”
“泷……”
“祭阚,你是我的,我泷认定的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祭东成看着牙印慢慢回过来神,“是我的错觉吗?”
第六十三章诡谲(五)
第六十三章诡谲(五)
醒来的莫晓枫躺在床上,看到的第一眼就是纶凤翼那双湛蓝的眼睛,“我怎么在这儿”
“你不记得了?”纶凤翼侧坐在床上笑着叹气。
“不记得什么?”
“你可是不知发了什么疯咬了祭东成。”
“什么!”
“他在哪!”
“应该回家了,毕竟我们一道回来的”纶凤翼回神之际,莫晓枫已经跳下了床,蹿出房门,“哎,这闭关修炼也太白修了吧?我就提他被你咬了一下,你就慌成这样!唉!”
祭东成的屋里香气缭绕,明光温暖,他静静坐在沙发上端茶喝水。绯臧月身着红色轻纱裙,拿着药瓶走来。
“让我给您擦点药吧?”
“这点伤都不算伤,又擦拭什么?”
绯臧月轻轻探着身,红色纱裙盖住了祭东成的双腿,“咬那么狠,里面紫色的血都显出来了,早点好不是正好掩人耳目吗?”绯臧月拿着药棒沾了沾手里的药瓶,“您这假期明明结束了,却还是不回地府,阎王都拿您没有办法了。”
“那孩子回来了。”
“鬼王您何必呢!”
“我只是……”祭东成露出微笑,“只是他和泷……”
“如今泷依旧难以寻得,那孩子也只是恰巧有几分相似之处,您便心心念念跟随他,臧月都不知道说您什么好了。”
“臧月。”祭东成抓住了绯臧月的手臂,“自从我成为鬼王,你便跟随着我,我这般不恋政务,若是日后阎王怪罪下来,你也要跟着受罚。”
“鬼王,您那么受宠,又那么聪明,阎王怎么会怪罪您呢?”松韵婷趴在了祭东成的肩头,轻轻搂着鬼王的脖颈,小声啜泣着,“只是臧月觉得您不值得……”
“臧月……”
“都知道您的痴情,可自打您进入地府的那一刻,您何曾开心过,您都呆了地府数千年,得到今天鬼王的职位,也将是未来的阎王,却心心念念想着查询到泷的下落,沁也在地府受了那么长时间的酷刑,不得轮回,也是您的心结,您虽看起来受得重用,但却因这等事倍受非议,这令臧月怎么能不为您伤心难过……”
“……”祭东成伸出的手慢慢了回来,咚!窗户边有石头掉落的声音,“谁!”
身影穿过,推门进入。
“东成……”莫晓枫一身单薄站在了门廊处。
“晓枫!”祭东成欣喜,却发现晓枫躲闪的眼神,顺视朝自己看去,发觉到绯臧月依附自己怀里相拥的画面的确不雅。
“额,没事,你们说。”松韵婷起身走向了里屋。
莫晓枫尴尬得抓扯着两边的裤腿。
“穿这么单薄,受了风寒怎么办?”祭东成走过来,歪头打量着莫晓枫。
“没事……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祭东成眨了眨眼,想到了肩膀上的印痕,打趣得说道:“担心的可是咬伤?”
“嗯。”莫晓枫摩挲着手,“不知咬到哪了,重不重……”
“重,很重。”
“啊?那是哪里!”莫晓枫翻着祭东成的衣袖,上下来回找,“不是一大块肉下来了吧?我是野兽吗?”
“呵,你还知道?”祭东成轻轻掐了一下莫晓枫的鼻子,“咬得有点暧昧哦!”
莫晓枫倒吸了口凉气,后退了一步。
“自从你回来,就没有好脸色,这般慌张,倒是令我欣喜,果然你还是担心我的。”
“……”
“晓枫。”祭东成轻抚着莫晓枫的脸庞,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琥珀眼睛,笑起来如弯月,肃然时若寒星,令莫晓枫惊愕之余推开了祭东成,用手指擦了擦眼角,小声说了句“抱歉”。
“你……哭了!”
“我一直忍着没哭,可是看到你拥抱着松韵婷,就突然再也抑制不住了,我现在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看着强颜欢笑的莫晓枫,祭东成感到难过,“我和松韵婷没什么,她只是名义上的女朋友,为我挡下学校里众多的爱慕者,不是我的什么。”
“东成,水管怎么拧不动了?”松韵婷穿着居家薄款睡衣从浴室里走出,那魔鬼身材,带着热气,令人
祭东成慌忙解释,莫晓枫连连摇摇头:“不,没事,我只是好久压抑着,无人可释放而已,我有事先走了。”
“莫晓枫!”祭东成伸手去拽,也只是擦过的一缕衣袖,莫晓枫已经跑出了房门。
“鬼王我……”绯臧月抱歉得耷拉着头。
“唉!”祭东成甩身坐在了沙发上,“罢了。”
“是。”绯臧月心中暗喜,走进了浴室。
黑夜,远处,巍峨的云峰上,峭壁生辉,脚下无边无际的平原平坦、广阔,像一个硕大无比的墨色圆盘,苍茫浩渺,气魄摄人。
莫晓枫扶着一旁的树,俯视着一片连绵不断的平原,在天空下伸展,像风平浪静的日子里的海一样平静,内心却泛起了波澜。
“就这么为他哭了?”不知何时站到他身旁来的圣光使者吓了莫晓枫一跳,“去了纶那里说你去看望隔壁的邻居了,一时好奇便偷窥了。”
听了他这番再明显不过的场面话,莫晓枫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快的神情,“你这偷窥到说的合情合理,没有一丝愧疚之意。”
“我为何要愧疚。”说着,圣光使者看了看远处山色又看了看莫晓枫,“担心你的安危自不必在乎那么多。”
“那么多灵师不担心,偏偏担心我?”莫晓枫的声音没有一丝温柔。
“是啊。”圣光使者感慨得叹了口气,“你说得对,不过不知者无罪。”
“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你的邻居对于你来说太危险。”
“东成怎么危险了?”
“东成?呵,叫的可真亲切,若不是亲自前来,我都还以为纶凤翼夸大其词,过分渲染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