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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不能......终于,胡良决定该为这一幕画个句号了,在不再停顿的快速而剧烈的套撸摩擦中,在观众们的欢呼下,两根饱经折腾的粗鸡巴开始一起喷射出几经临界却不得释放的液来。胡良小心地调整着两手中的‘炮管’,让‘炮口’中怒喷而出的子弹都一滴不落射在对方的‘炮身’上。
亲眼看着自己的鸡巴悸动着射完最后一滴液,让两个高大的壮男都羞愧到极点。可胡良的双手却并没有立即撤离,他灵活的手指在他们秃光光的羞处一阵糊弄,把射在其上的浓稠的液均匀地涂满在两人的生殖器上。这才抬起双手,分别薅住了两人的头发,拉下他们的脑袋,让他们把脸都贴近对方那湿漉漉、黏糊糊的两胯间。
“怎么样,好闻吗......”胡良转着眼睛珠向两张胀红的脸调侃道,随即邪恶的少年眼睛一眯,无耻说道:“......嘿嘿,现在相互给对方舔干净,呵呵,必须要吃得一点儿都不许剩哦!”
(五十三) 狼 窝
顾斌四肢着地,下伏的脸深深地埋在仰面朝上的程战那热乎乎的胯间,深含在嘴里的肉棍已经充分勃起,甚至顶进了自己的嗓子眼里,刺激得顾斌忍不住地想呕吐。可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干呕,因为含在自己嘴里的鸡巴没射之前,是绝对不能吐出来的。同时他也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军人的身体也时不时地猛震几下,同时猛烈的咳声因为嘴里也被自己也已硬邦邦的鸡巴严严实实地堵着而变的闷声闷气。院子中央的方形铁台上,一正一反、一上一下的年轻警察和黑壮军官用69姿势艰难地完成着今天的第四次射表演。站立在周围的坏小子们劈劈啪啪地拍打着他们的身体,为他们加油打气,两人由于叉竖着双腿而暴露无掩的肛门更是各自深深捅插着一根圆粗的木棍,露在外面的长长的棍端轮着班地被男孩们的手抽插着,轮到调皮的还会被转着圈地猛摇几下。
虽然距离上一次射已经有两个来小时,但这第四次的射显然已经让两人都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乐。尽管深含着对方鸡巴的嘴在都在不知疲惫地工作,但想从被三次射几乎榨干了的的鸡巴中再吃出液确实需要额外的努力才行。从早上顾斌到这里报到开始,到此时已经经历了大半天的时间,修配厂的院子就是两个大男人的表演舞台。大部分的时间是他们的‘训练课程’,警官的加入自然比调教一个人时的花样丰富的多,也有趣得多。有些是影集里记录的那些照片的情景再现,有些则是这帮阅历更加丰富、经验更加老道的一干贼众们集思广议出来的新手段......修配厂的院子里人声鼎沸,高声的呵斥,开心的欢笑,清脆的击打,沉闷的呻吟,片刻也没有安静过。每一堂‘训练课’都要片刻不停地进行两个小时,直至把两个受训者累得汗流浃背、浑身打颤。课与课之间是二十分钟‘课间休息’,当然所谓的‘课间休息’,真正获得休息的只是那些玩疯了的少年。长时间高声叫骂或大笑的嗓子需要润润,不间断挥动皮带或木棍的手臂需要歇歇,经常在两个晒得冒油的高大躯体上练飞脚的双腿自然也需要放松。而对于两个受训者,完全的休息是不可能的,获得些微休息的只是他们疲惫的躯体,而神上的调教是片刻也不能间断的。‘课间休息’时间也就是他们射表演的时间。
表演的舞台就是立在院子中间的一张大方铁台上,两个满脸羞红的两个壮小伙子在那个铁台上当着周围一双双眼睛的围观下,完成自己的表演。当然,为了增加观赏性和趣味性,在男孩们的命令下,每一次射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而且,除了第一次是被胡良亲手给他们打出来以外,后面的几次俩人要自己去屈辱地完成。第二次是俩人挺胸仰头,后背倚着后背、叉腿低蹲在铁台上,俩人的左手都被勒令薅紧自己的阴囊,右手则都转伸到身后对方那大叉的胯间,抓着对方的鸡巴一起为对方手淫。在一圈男孩火辣辣目光的注视中,大叉着双胯抓着对方的鸡巴相互手淫无疑让两个大男人羞得无地自容,尤其无时无刻不有男孩的手挑弄撩拨着他们结实宽厚的身体,或是掸掸汗淋淋的脊背,或是拍拍硕大的屁股,或是掐掐挺实的乳头,尤其是他们垂悬在台面上由于低蹲而充分暴露甚至都有些脱出的肛门更是被男孩们无耻轮番抠摸......尽管极尽屈辱,但两个表演者手中的动作却丝毫都不敢怠慢。因为谁先打出对方的液就是胜者,获得的奖赏是二十分钟的休息,而失败的一方在这二十分钟里自然要单独接受惩罚。耿直的军官也许没有考虑到惩罚的严重性,薅着对方鸡巴打着飞机的手始终犹犹豫豫没有使出全力,而自己的鸡巴却在顾斌的手的狠搓劲撸的刺激下逐渐到了射的临界点。程战慌忙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和动作,可是由于前面的耽搁而欠债太多,哪里还追得上来,只能无奈地先行一步液狂喷了......赢得了休息的顾斌丝毫没有胜利者的喜悦,他双手抱头叉腿站在阴凉的房檐下,木讷讷地看着因为失败而在院中单独‘练桩’的黑壮军官。火辣辣的炙日下面,晒得冒油的程战屁股半蹲,双腿大叉微屈,像打拳的坐桩一样,站在垫在脚板底下的两块竖立着的青砖上。平展的双膝上各放一砣沉重的土砖,而屁股下面的地面上则立着一根圆木棒,下端支地,上端十几公分长的棒头深插进了悬垂的肛门,使得身体不能低蹲。脖子拴着一根绳索,再用一根麻绳把两个大姆指绑住从背后吊在脖子上的绳索上。饶他在部队中历经磨练,身强体壮,仅仅二十分钟下来,也累的他浑身打颤,汗如雨下。
第三次的射表演自然又是在两个小时的‘训练课’之后。下课时两人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因为刚刚进行完一场剧烈而艰苦的奔跑:两人被反绑双手,周身上下各自夹满了三十个木夹,而且两人的阴囊拴在一根两米长的绳子两头,在院子里奔跑躲闪,后面被一群拿着木棍的少年追逐着将挂在身上的木夹一一敲落。为了让他们的步伐不至过于轻快,俩人各自的双脚腕上还都连着一根半米长的绳子,使得奔跑的速度大为降低,跑动时的姿态自然也滑稽得可笑。当然,在游戏的过程中两个逃跑者已经完全顾不上姿势的好不好看,只要能够保全住身上的木夹是最重要的。因为游戏前,男孩们已经宣布了俩人下一次射表演的方式,游戏中的失败者-----自然就是木夹先被全部敲落的一方,要用自己的肛门把胜利者的液给坐出来,同时自己的液也要被男孩们打飞机弄出来。在这样的比赛中显然没有真正的胜者,作为那些小恶棍们的玩物,屈辱和痛苦是必然的结果,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