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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的时间逃跑。
自己之前看过屋子里的东西,古代的桌椅很结实,却没有铁钉的固定,自己之前提前拆下了一个桌子腿,后来又安了上去,现在可以拿出来用了。
从门缝中看见的情况,大约杀手赶到这里需要三十秒的时间。
三十秒,够自己砸门三下再跑出去么?夏溶月皱眉,恐怕有些难度,但未必不能试试。
想着,她平静了下来。
没错,还有那种毒药的解法。
这里不知地理位置在何处,虽然自己要找的那三味药并不名贵,甚至可以说是遍地可见,但也不是哪里都会长的。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夏溶月的心中也愈发平静了下来。
反正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难道还会怕么?
况且这一次,自己一定不会有事。
夏溶月想起了那个黑衣人,他是一定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因为她,会是帮助他扳倒三皇子最大的助力。
一旦夏溶月死了,一切便死无对证,三皇子既摆脱了这门姻亲,又只是损失了几个杀手,大可将这件事甩得一干二净。
就算是黑衣人能拿出什么证据,怕是也给不出有力证明,三皇子最后不仅能脱罪,还能反过来给黑衣人按上一个‘污蔑’的罪名。
这定然不是黑衣人想要看见的,他一定会出手阻止这一切。
想到这里,夏溶月仿佛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她算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估摸过去大约半个时辰的时候,却听见了外面传来的打斗声。
是那几个杀手?夏溶月皱眉,摸到门,从门缝中往外瞧了一眼。
巧的是,这两个人她都见过。
一个,是起初的那个大汉,另一个,则是今日在自己门边看见与人厮混的那个叫针妹的女人。
隐隐的,夏溶月听见他们在说话。
“针妹,你这样是在干什么!”大汉的语气中听上去没有太多的情绪,倒是有几分冰冷,与夏溶月之前见到的那个情绪多变的大汉完全不同。
“我做什么?”针妹冷笑道,“我只不过是将这些没心没肝的家伙给杀了罢了。”
大汉道:“你不怕主子责罚?”
说着,手从身后偷偷摸出两把短剑来。
“呵。”针妹的语气不屑的很,“要是不杀了他们,不等主子责罚,今日我就要死!”
说完,无数银针从天而降,直指大汉的门面,针针目的都是取他性命!
第9章阁主
既然有人反水,自己为何不乘此机会逃出去?
夏溶月心中这样想,很快有了自己的打算。
她将屋内唯一的一张桌子给掀了起来,熟练的拔出一早就已经被她卸过一遍的桌脚,提起来,狠狠往门上砸去。
本身就摇摇欲坠的门,在这一击之下,更加脆弱,却依旧坚守着它门的尊严,没有开。
夏溶月心思一横,再重重的将自己手中的桌腿砸了上去,这次她用了十足十的力气,甚至连手都震得有些发麻。
门晃了晃,轰然倒地。
与她想象中的一致,两个杀手的对决,外界的对他们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夏溶月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发现这里的情况,但是她知道,一时半会他们是过不来了。
现在,自己该去找解药了。
夏溶月没有忘记自己还中着毒,算时间的话还剩半个时辰,只要能拿到药材,一切都绰绰有余!
她刚跨出门,引来第一缕光,还没有来得及分辨方向的时候,一个幽幽的男声,让她受到了不轻的惊吓。
“你想要去哪?”
这声音,犹如洪钟,但夏溶月从未听过,她背后一僵,缓缓转过身来。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正抱臂看着她,脸上浮现着与他凶恶面貌半分不相符的笑意。
这个人,应当是十二杀手中的人,并且身份还不低。
夏溶月的表情凝重了起来,
要自己正面对抗一个杀手,没有半分胜率。
难道自己就要栽在这里了?夏溶月皱眉,她不知道为什么横肉男子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也不清楚到底杀手之中是什么样的情况,但既然只有他一个人,他们之间总是出现了嫌隙。
横肉男子见夏溶月没有半分痴傻的样子,本就有几分疑惑,又见她打量着自己,心头疑惑更甚。
他知道驴肉中被人下了毒,却有着一己私心没有提醒其他人,所以现在除了拒绝吃驴肉的大汉,和下毒的针妹,就只剩下他一人还活着。
横肉男子本来是想看看这两人到底谁才是叛徒,可没曾想正好看见夏溶月跑了出来,这才及时赶到,堵住了她的去路。
就在他要伸出手抓回夏溶月的时候,面前的女人突然笑了。
他心头一惊,将手极快的缩了回去。
多年来的杀手经验,让他的反应快过头脑,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个女人很危险。
尽管因为多天的囚禁,她披头散发看不清原本的容貌,但她站在那里,却有种莫名而来的杀气包围着他。
这种感觉他曾经有过,曾经,他在草原上,遇见过一群狼,它们给自己的感觉,竟与眼前这女人的感觉一模一样!
那是一种不死不休的威慑力,直教人心头发憷。
见横肉男子被震慑住,夏溶月偷偷松了口气,然后......扭头就跑。
当然跑,那可是杀手!杀手!十个自己都不够他砍的,不跑留在这里干嘛?唱戏么?
夏溶月只希望自己能多唬住横肉男子点时间,自己只要往村落中一闪,他可就没那么好捉住自己了。
可惜,她终究还是低估了一个杀手的实力。
横肉男子在三皇子手下也好歹是个高级杀手,反应力比常人快出许多。
见夏溶月逃跑,他二话不说,轻点步伐,可谓是身轻如燕的施展轻功,瞬息就追上了夏溶月,并将她拎了起来。
原来这个世界是真的有违背物理原则的轻功的,夏溶月心中感慨,看来自己唯一的希望也不存在了。
“跑?你能跑哪去?”横肉男子笑道,方才对夏溶月的忌惮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出现过。
说着,他将夏溶月的手反剪至身后,像拎个小鸡仔一样的将她提了起来,“既然这样不听话,那么不如试试我的新暗器?”
夏溶月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传来,接着,她的手臂就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有什么利器割开了自己的皮肤,又在皮下绽放开来。
“放心好了。”横肉男子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这种暗器只会让你痛苦,旁人是发现不了异样的。”
手臂上又是几下剧痛,横肉男子补充道:“当然,你的手会不会废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闭紧眸子,夏溶月一声不吭,像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