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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家主母,我就是你的娘!”
她试图用当家主母的地位来压迫夏溶月妥协。
可夏溶月不吃这一套,她反驳道:“哦?要是你不是当家主母,就不是我的娘了么?”
她的关注点,显然与夏夫人希望她关注的点,完全不一样。
这话气的夏夫人心口一堵。
多久没有人敢这样大胆的与她说话了,这个大姑娘倒是好,一恢复,就要开始学她娘对付自己么?
连她老子都算计不过自己,女儿又能有多厉害!
夏夫人微微一笑,依旧和蔼:“溶月,我不与你计较,毕竟,你是个傻子。”
傻子点得尤其重,像是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听到这里,夏溶月才微微点头:“是了,方才我还忘记解释一件事。”
“我可没有什么鬼混,而是神医将我的傻病给治好了。”
此话一出,如同惊雷般扰乱了夏夫人的神思。
她说谁?
神医?
神医离歌?
夏夫人的脸白了白,她怎么可能与离歌扯在一起,不可能,不可能的!
神医那么神秘的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帮她!
夏夫人知道自己不见,可能是通过三皇子得知,不过,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吧。
夏溶月微微勾起唇角,笑了笑:“神医说,我的傻病,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夏夫人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您说,是谁能这样明目张胆的,给我下毒呢?”夏溶月勾唇,笑道。
“我怎么知道。”夏夫人当口反驳。
夏溶月摇头,没有将这件事继续下去。
她就要这样吊着,让夏夫人不上不下,膈应她。
“朱桃说,您找我有事,是什么事劳烦母亲您请我过来?”夏溶月开过了一个话题。
母亲,而非娘,将二人的距离拉远了不少。
夏夫人之前想要追究她的责任,可现在看来,能说的都已经被堵光。
她能说夏溶月与神医在一起是鬼混么?
她不敢。
神医是连皇上都要忌惮几分的存在,她一个深闺中的妇人,怎么敢妄自议论他的事情?
别说鬼混,她都不敢再提这件事情。
于是,夏夫人换上了笑容,“这次我叫你来,是来谈谈你与三皇子的婚事的。”
“我年级还小,这件事不急。”既然夏夫人要扮演一个慈母的模样,那夏溶月就配合她一个孝女的样子好了。
反正她也不想嫁给那个劳什子皇子。
听到夏溶月说不急,夏夫人松了口气。
只要她不急,这件事就还能再拖,还能有变故。
夏夫人怕就怕,她张口就要嫁人。
那可就不好处理了。
看来,虽然夏溶月治好了傻病,也依旧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夏夫人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转念一想,她又有了一个主意:“溶月啊,过几天的赏花会,你同二妹妹一起去,如何?”
既然夏溶月她不傻了,自己就让她知道,她与溶楠到底是云泥之别!
第21章熟练
赏花会?夏夫人想打的主意是想让自己丢脸吧。
自己身体的原主,怕是从来都没有去过这样的宴席。
夏溶月故作惶恐状,假意推辞道:“这样不好吧,我什么都不懂,会给母亲您添丑的。”
‘添丑’这两个字,深得夏夫人心。
她想的,就是要她出丑。
于是夏夫人笑:“不会,溶月,你也这样大了,傻病又好了,是时候出席一些这样的宴席了。”
夏溶月犹豫了一会,像是下定了决心,点头道:“母亲,我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的。”
“哎,这才是我的好溶月。”夏夫人俨然一副慈母的样子。
之前与夏溶月的争执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夏溶月,又成了她的‘好溶月’。
“母亲,没有什么事孩儿就先下去了。”夏溶月行了一礼,依旧不等夏夫人说话,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没有回头看一眼。
夏夫人的心情极好,也没有再与她追究。
她看着夏溶月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光。
夏溶月快步走在回离愁院的路上,偶尔有几个丫鬟朝她打招呼。
在夏夫人处的事情转播的很快,自己不傻的事情几乎整个府都知道了。
这怕是夏夫人特意授意的,不然,没有她的允许,谁敢乱嚼舌根?
“姑娘,您慢点儿。”白莲几乎是小跑才追上夏溶月的步子。
自己家姑娘,怎么不光不傻了,走起路来还像是飞起来一样呢?白莲在心中暗暗嘀咕道。
听白莲在后面叫喊,夏溶月这才放慢了一点步子,等了等她。
“白莲,你这体质可不行,下次早起,绕着夏府跑两圈。”夏溶月的职业病又犯了,她觉得想白莲这样的体虚,应该多多运动。
白莲苦了脸,但是姑娘说的就一定是对的,自己以后还是早起跑一跑才对。
摇了摇头,将这些想法摒弃在脑后,白莲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姑娘,夫人明显就是想要你难堪。”
“此话怎讲?”虽然夏溶月已经知道了夏夫人的意图,却也不知道她具体想要干什么。
“赏花会,可是要吟诗的,姑娘,您哪里会作什么诗。”白莲见夏溶月根本不知道这一档子事,心中的担忧更甚。
不过她可不敢当着夫人的面提醒夏溶月,不然,自己怕是要挨板子,还有被夫人给卖出去。
虽然姑娘的脸面很重要,但是自己豁出性命,也不一定能帮到姑娘呀,反倒是会给姑娘添麻烦。
“作诗?那又何难。”夏溶月摇头,这是世界明显不是自己先前的那个世界,也就是说,自己原先世界的诗词,这是世界恐怕是不会有的。
她自然不会去问白莲。
作为一个丫鬟,她会写字就已经是很不错了,难道自己还要指望她能吟诗?也是太为难她了。
不过白莲问不到,不代表有人问不到。
*
夜间,闻到一股甜甜的糕点味儿,夏溶月坐起身,直直的看向窗外。
黑衣人的手段果然厉害,自己才刚刚在夏府落脚,他居然就能找来。
佩服,佩服。
黑衣人从房中开着的那扇窗子中跳了进来,正好看见夏溶月在看着自己。
不用脑子想,他也知道夏溶月不是在等自己。
想着,莫名气恼,他将两个纸包扔进了夏溶月怀中,“你要的吃的。”
果然,床上坐着的那女人的视线马上就转移到了那两个纸包之中。
她欣喜的打开,望着里面的糕,抬头问黑衣人道:“这是什么糕?绿豆糕?”
没有想到这个世界竟然也有绿豆糕!
就是不知道味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