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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他的折扇,微微扇动,像是在思考。
“诡异?”
“这些日子,夏府所有的水煮蛋中,都写了一行字。”
说到这里,李衍停住了,卖了一个关子。
“什么字。”
“夏吴氏,克夫。”
“哦?”李落皱眉,“还有这种事?”
他偏头,看向夏溶月,唇角有着一抹不明显的笑意。
“可不是。”李衍摇头,百思不得其解,“那蛋没有破口,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莫非是鬼神。”
“六哥,你怎么和夏府那些人说的一样,你明明是不信这些东西的。”李衍对李落的回答很是不满。
明显的,六哥就是在敷衍自己。
夏溶月一直低着头,听见这件事,才微微动了动耳朵。
东窗事发,这个夏夫人,以为自己还真的奈何不了她。
“既然不是鬼神,那就只能是人为了。”李落看向夏溶月的眼睛已经挪开,深邃的眼中有着点点光亮在跳动。
“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李衍嘀咕道,“你说,怎么样才能在一个完整的蛋上写字呢?这分明就不可能。”
“我也想知道。”李落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你说呢,夏溶月。”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夏溶月猛地抬头,就看见李落正勾勾的看着自己。
她的心,停止了跳动。
不得不承认,六皇子李落的颜,还是很值得观赏的。虽然他面色有些苍白,但是却有种病子西施的静态美。
“嗯?啊?”完了,被美***惑了。
夏溶月眨巴两下眼睛,见李落在问自己话。
“哦,我觉得你说得对。”
夏溶月没有听见李落问了她什么,所以她决定公式化回答。
“我在问你,如何看在鸡蛋上写字这件事。”难得的,李落对夏溶月说的话,字这样的多。
“哦,写字啊。”夏溶月这才反应过来,“用醋写不就得了。”
说完,她抿住了唇。
什么和什么,她这不是承认了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么?天啊,色令智昏,自己真的是傻了,才会这样说话!
“用醋?”李衍倒没有往那方面想,“回头我去试试。”
“你怎么知道。”李落比起李衍,更多了一份刨根问底的好学神。
然而......好学是一种病,得治。我可以选择不回答么?
夏溶月用一种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向李落,想要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李落的眼风一扫,叫夏溶月从头凉到了脚。
“无意中发现的。”敷衍的回答,也是回答。
李落虽然对夏溶月的回答很是不满意,却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回自己犀利的眼神,又恢复了淡如水的模样。
“这个方法倒是很好。”李衍像是没有发现二人中的争斗,“要是利用的好,可以用它来传递消息。”
当然可以,因为原本这就是这样用的啊。夏溶月在心中解释道,依旧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端端的坐着,眼观鼻,鼻观心。
“但是被这个女人知道了。”李落像是在故意的将话题往夏溶月身上引。
夏溶月无奈,只好回答道:“我刚才要走,你又不让,现在我留下了,你又觉得我知道的太多了。想灭口直说,不要吓我。”
明明他想要杀自己根本不需要理由。意识到这一点,夏溶月的脸色有些苍白。她一定要想个办法,摆脱这种桎梏。
“杀你?没兴趣。”李落看向夏溶月,眼中满是嫌弃。
第68章礼貌
夏溶月对李落这种眼光已经有了疫力。恰好,下人将菜捧了上来。
本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没有人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吃着东西,偶尔有几声知了的叫声,也被仆从进进出出的脚步声给掩盖。
六皇子喜静,所以就连树上的知了,都会有人专门去抓走。
饭后,送走这两尊大神,夏溶月终于松了一口气。
“姑娘,下次您可不能再这样了。”白莲终于有机会和自己家姑娘说上话,她走到夏溶月身后,担忧道。
“不如虎穴,焉得虎子。”夏溶月淡淡的回道,看向六皇子给她指配的那些丫鬟。
无一不是好手,看来都是他的心腹。
虽然有监视的嫌疑,可换一个角度来看,却不得不说对自己是一种很好的保护。
至少,要是夏相的人想要找自己的麻烦,可就得掂量掂量他在六皇子这里的地位。
夏溶月揉揉眉心,对白莲道:“白莲,替我研磨,我今天下午要睡一会,不要叫人来打扰我。”
白莲低头,道了句是,就往夏溶月房中走去。
夏溶月看着门口的方向,发了一会呆。现在的形势,自己若是走错了一步,怕是就要挫骨扬灰。
叹了口气,她缓缓朝自己房中走去。
白莲已经将墨给研磨好了,在桌上铺好了白纸,添上了熏香,还在屋里的角落边加上了一大块冰。
别的不说,在六皇子殿,夏溶月的生活质量倒是比在相府好了不少。
“你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一会。”夏溶月吩咐道。
她走向书桌,坐了下来,正好听见白莲将门关好的声音。
夏溶月看着那张白纸,将它撕开,分成了若干份。
挑了支兔肩紫毫笔,稍稍蘸了些墨,夏溶月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着,她又在其他的纸片上写下落,衍,淳,帝,相。
将纸片翻过来,夏溶月在自己的名字后面写下了一排小字:
夏相之女,现为相安插于落府。
优势:暂无。
劣势:墙头草,没有准确目的。
又在‘落’字对应的纸片背后写下:
六子,喜静,体弱,不能习武,得皇帝恩宠,心思深沉。
想了想,夏溶月在体弱的后面加了一个不明。
天知道他的体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夏溶月拿起属于李衍的那张纸,提笔写到:
七子,性情活跃,武艺强,为六皇子一派。
觉得没有什么补充后,她又拿起李淳的那张纸:
三子,阴郁,与溶楠一支,和夏相结党,为皇帝忌惮,是皇位最热门的继承人。
想起在赏花会时看见的情况,夏溶月又在纸上补充到:
嫉妒心极强,对医理半分不通。
点点头,她放到一边晾干,拿起夏相的那张纸:
与淳一派,为人阴险,两面三刀,可出卖妻女。
写到这里,夏溶月的手一抖。
她想起之前自己因为说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挨的一巴掌。
难道,夏溶月真的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这样说来,一切就很是合理了。
夏溶月便补充到,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