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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皱眉:“太子妃,单是这首饰的钱,就得不少银子。”
银子?夏溶月想,自己目前手头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银子。
“这些事情你不必担心。”夏溶月笑,转身招呼正在拾书橱的聊云,“聊云,取五百两给珊瑚,叫她拿给管事宫女。”
珊瑚瞪大了眼睛。她知道太子妃素来大方,可是这大方......是不是也过头了?
小心翼翼,珊瑚低头问:“太子妃,这件事是不是要同太子商量商量?”
五百两白银不是一笔小数目,就这样打赏给下头,会不会太奢侈了些?
尽管太子妃大权在握,可需要花的地方也不少。太子妃的份例不多,若是这样耗下去,也只能是用太子的钱。
就算太子妃盛宠,也绝不能恃宠而骄,这样下去,万一被厌恶了可怎么办才好。
夏溶月却不这样想。
告诉李落?这件事根本用不着告诉他,自己要为自己儿子出气,他难道会阻止不成?
夏溶月没想明白珊瑚的意思,而聊云已经封好了五百银,叫几个宫女捧着跟着珊瑚去。
珊瑚没有再说,她瞧见聊云都没有意见,就更不敢有意见了。
聊云在这里待得时间久,瞧她的表情早就习惯太子妃的做法,且没有什么意外,就知太子妃一贯如此。
珊瑚知道,自己失言了。
她的头垂得更低。
见她的表情,夏溶月笑:“下去吧,你只管将事情做好。”
果然是自己多言了。珊瑚低头,道了句是,退了出去。
聊云走到夏溶月身后,弯腰笑道:“太子妃,平常您出手也没有这般阔绰。”
夏溶月含着笑瞪她一眼:“怎么,嫌本宫小气了?”
“奴婢哪里敢,只是觉得打赏那些管事宫女用不上这些银子。”聊云想,这回,太子妃确实下了‘血本’。
“不过是为了气气那位罢了,顺带借此拢人心,岂不美哉?你知道的,那件事才只做了一半。”
第672章赏赐
管事宫女与外头有联系,若和她们打好关系,自己与一月的联系也能更方便些。
毕竟,一月可是皇商,要是管事宫女与采办宫女都好说话,许多事情就要方便许多。
聊云知道,太子妃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替白莲着想。
太子妃对白莲,可谓是尽心思。
管事宫女很快将这件事落实下去。拿了银子,就要将事情办好。在年前,宫中妃子包括所有女眷,都得到了年礼。
这是从前不曾有过的,虽然东西说不上贵重,可偏偏是一份心意。
妃子的礼要重些,首饰头面都是敕造,瓜果也是这个季节所没有的。而下面根据个人等级,得到的东西也不大一样。
可最差的,也有两支做工巧的金簪,外加上好布料和一些甜品食材。
宫中原先对太子妃掌管内务不满的人,竟一时间都欢喜起来。只要日子过得好,管他是谁管自己呢?
更不要说单是赏赐就拿到手软的管事宫女。
接到年礼,林妃首先给她宫中上下宫女打赏,以表对太子妃的满意,而林妃这样做了,其他三妃就没有不做的道理。
上行下效,宫中有主的宫女,便都得了赏赐。
可恭王妃殿上没有。
因为她不属于宫中女眷,而管事宫女知道最近太子妃与恭王妃之间的不愉快,特意以此理由没有给恭王妃加什么东西。
恭王妃什么也没有,自然也没法给底下人打赏。底下人颇有怨言。而事实上,恭王妃手头能用的钱,也不多了。
她的地位在四妃之下,却不低太多,如此举宫打赏,没有二三十两银子是拿不下来的。
可她这月单零散开销就已经过二百两,哪里来多余的银钱打赏下人?
要知道,她一月的月例也不过七十两白银!
原本在宫中,吃穿住行都不必花钱,七十两白银每月绰绰有余,叫夏溶月这样一闹,她手头能拿出的银子全都搭了进去!
夏溶楠咬牙切齿,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当初在世容的时候,自己怎么就没有弄死她!
下头奴婢的怨言声越来越大,伺候夏溶楠也开始慢慢不尽心。
夏溶月还在继续施压,分明就是将夏溶楠往死胡同里逼。
终于,忍不住这一切的夏溶楠还是去找了夏溶月。
对夏溶楠的来访,夏溶月早有预料。胳膊拧不过大腿,在外头谁是大腿难说,但在宫中,大腿一定是自己。
叫夏溶楠在外头等一会,夏溶月才慢慢走了出来。
“恭王妃。”她语气很淡,甚是轻慢。
不好意思,你儿子欺负我儿子,对你实在热情不起来。
“太子妃。”夏溶楠见了夏溶月得行礼,尽管这个礼她很不情愿。
弯弯腰,她站在原地:“太子妃万福。”
“坐。”夏溶月不打算在这些小事上为难她。用罚站这样的法子,她可不稀罕,“恭王妃找本宫何事?”
夏溶楠语塞。夏溶月明明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还偏偏这样问。她要怎么回答?
难道说,还请太子妃不要给自己使绊子?
这样的话,叫她怎么说出口?
如果夏溶月笑着回:“本宫几时给你使绊子?”那她岂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第673章解释不是道歉
略作思考,夏溶楠才道:“是上回盛如与皇太孙打架的事情,我想想还是来与太子妃解释一番。”
解释,不是道歉。
夏溶楠的态度,让夏溶月很不满意。
她不是来听夏溶楠说这些的:“解释?有何可解释的,本宫并未提起这些,也从未错怪过你什么。”
没有错怪,是怪。
想起廷慧身上的那些青紫,和小泽身上用簪子扎破的伤口,夏溶月的目光越发冷凝。
孩子之间的打闹她可以原谅,但是也不能像他这样下死手。李盛如用簪子戳的地方,是小泽的颈脖。
颈脖处的血管很是密集,好在六岁的孩子力气不是很大,有廷慧的牵制他也没能多动几下手。
若是只有小泽一个人,夏溶月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夏溶楠笑笑,不将夏溶月的讽刺放在心上:“小孩子打架乃是常事,太子妃何必如此介怀。”
不单是夏溶月介怀,就连李落这段时间也用这件事打压得李淳厉害。
夏溶楠垂眸,将自己的情绪敛得很好。
“本宫说的可不是这件事,本宫说的,乃是簪子上头的毒。”夏溶月冷笑,她与夏溶楠素来不对付,此时也不需要在她面前装样子了。
“好在当时太子殿下及时赶到,太医说,若是晚了些,二皇孙的性命不保!”
说着,夏溶月红了红眼眶。她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