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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小花还有其他可爱的猪猪们,再委屈你们多忍一天,等明儿地面全干了,我再来清扫清扫,你们就不用那么难受了……
唉!毕竟人家今早才泡过澡,不想再脏一次再洗一次。
少安一路惆怅着回到家中,发现客厅中只得父亲与客人,得知她娘亲与她媳妇儿已在厨房张罗午饭,家里准备杀一只鸡,炒一碟腊肉煮一碗青菜,再把陈世杰带来的物资中那些食材一拾,做出一桌尚能不自己嫌弃的待客饭菜,招待她的世杰哥。
嗯,这已是袁家当下能力范围内,以最高礼节待客了。
半个时辰后,饭菜上桌。
饭桌上,袁父不好意思地招呼陈公子及他家的几名家丁与侍卫入座,
“家里还没拾好,午饭就凑合这几个菜,好在陈公子周到,带了食材来,不然这一餐就得让陈公子和你们几位小哥笑话了。”
“诶!”陈世杰摇头,“伯父说的哪里话,怎还是待世杰如此见外!如今村中受过水灾,田地菜地难不遭殃,世杰既来这一趟,总该考虑到这点的。原本还想差他们运几桶水的,后来听说凤凰村受灾不算严重,想是未曾污染到井水,才打消了念头只准备些粮食就来了。”
袁家几人听了,一个个别提多感动。
“有心了有心了,真是个好孩子。安儿,你要多向陈公子学学,听见没!”
发言的袁家家主威严不失,好像真就对陈公子赞不绝口对自家孩儿嫌弃不已,唬得自家孩儿连连点头。
“嗯嗯,是要向世杰哥学习!读书人就是不一样!”
……
厨房中,耿秋月与婆婆袁氏也在吃午饭,听闻大厅那头热闹的交谈,想象着挨在陈公子旁边吧唧吧唧吃菜巴拉巴拉吹牛的某个死家伙正一脸的瑟,嘴里的鸡肉嚼半天嚼得没了味儿尚不知咽下去。
袁氏看她食不知味的样子,莫名觉得好笑。多日相处下来,她是真心喜爱这女娃,也真心接纳她与自己女儿的事。知她小心思多,不生出促狭,言语逗上一逗,
“月儿呀,那陈公子人品相貌都是顶好的,和咱家少安合得来也是难得,可你为啥好像不大待见人家的?”
秋月正默默想着心事,不防婆婆有意逗弄,咽下嘴里的菜,撇撇嘴流露真情实感:“哪儿是不待见他陈公子,人家好端端的我干啥不待见他!还不是少安那家伙惹的!”明知道人家是断袖,总是一见人就热乎劲儿黏着,也不知道避嫌!
“咯咯咯!你这小妮子,真是个小醋坛!明明安儿一颗心全栓在你身上,还那么大醋劲儿老是吃些飞醋,真是两个小冤家!”
袁氏呵呵乐起来,一瞬间觉得自家闺女眼光极好,挑了这么个可爱的又心心念念她的媳妇儿。这样的小两口,即便是两个女娃,也能热热闹闹把日子过下去罢!
两婆媳在厨房吃饭闲扯,话题围绕着某个人,说得热闹也吃得热闹。但终归热闹不过客厅那头,吃下合口饭菜饮下几口酒水后,情绪高涨起来的汉子们。
说汉子们也不对,也就陈世杰那几个随从称得上铁铮铮的汉子。其余的,袁父是个病秧子,陈世杰是个谦谦公子,而袁少安,不说也罢。
陈世杰敬过袁少安的又一杯酒下肚,终于敞开话题,问起了昨日开始的关心所在。
“伯父,安弟,恕世杰多事,在凤凰村这一带,袁家家境是十分不错的,不知伯父安弟可有考虑过,搬到城中去落户?”
陈世杰的话,有如一道惊雷,略过袁氏两父女的耳边,撞入他们的心底。半晌无人应答,少安和她爹均是呆愣愣怔住了。
率先回神的是袁父,他比少安坚定果决:“从没想过这个,我袁家世代养猪为生,一直就待在凤凰村。”
少安也跟着回神,眨巴眨巴眼皮,也道:“是啊,袁家祖祖辈辈都生长在凤凰村,世杰哥你不提,我也都没想过这事,是吧爹!”
“啊,可不!陈公子你咋突然提起这个呢?”
陈世杰也就是简单一提,料想他们不会采纳的,只是想到这次天灾,忍不住还是把心中所想说了:“若不是这场水灾,世杰也不会提起这个。伯父和安弟你二位想一想,这次洪水是幸运躲过去了,那下次呢?袁家地势过低,最怕就是这个。或许二位该说世杰多虑了,不过有些事,有备而无患。将来的事,谁清楚呢?”
陈世杰一股脑说了一通,给自己又斟满酒杯,要端起时略顿了顿,换了手边的茶杯,饮下一口茶,神态变得自然些,
“失礼了,世杰也是临时起意,为伯父一家思虑得过多了些,提的这个倒也不是十分糟糕的主意,呵呵,伯父与安弟莫要怪罪才好。”
袁父与少安对望一眼,面上无多余神色,冲陈世杰摆摆手:“无妨。陈公子也是为我老袁家着想,我老袁明白你的意思。可惜咱们农家人,乡下住惯了,自己的老窝自己的根,住得才踏实。”
陈世杰谦逊而风度,面有愧色颔首再致歉:“是世杰唐突,受教了。”
于是,此话题就此终结,在座无人再提起半句。
是日午后,陈世杰此行结束,要看望的人看望过了,想说的话说多了,用过午饭又待了许久,看看天色,告了辞。
“伯父伯母,安弟弟妹,世杰这就回城了,改日再来看望诸位。”陈世杰话毕,在上马车时停下来,回身看向袁少安,补上一句,
“安弟,还是那句话,往后若是有何要事,直接到县城陈家,或是差人带着玉坠前来,世杰必尽绵薄之力!”
袁少安大为感动,扬起笑脸,回他:“嗯!”
……
送走陈世杰,一家子满怀感激与怅然,两两回屋,抓紧时间歇个午觉。
躺在香软温馨的床褥间,袁少安舒服得长长叹气:“啊!终于躺回自己家被窝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呐!”
耿秋月也解了外衣脱了鞋正准备上床,听闻这一句,想起昨夜这人在耿家她的闺房她的香床上烙煎饼,更是想起这人今早急急忙忙起身大喇喇踩上她胳膊那一记疼痛,顿时火从心起,上床时特意把脚踩上那人的胳膊,报那一脚之仇!
“嗷”
床上人吃痛,一张脸拧成了苦瓜,鬼叫开来,强烈控诉:“耿胖妞你是不是又胖了,踩一脚要老命啊!”
“啪”
耿秋月毫不心疼,为那一句带胖子的损话,不由分说再添上一巴掌。
接下来的半刻,两人打打闹闹,最终躺好位置掖好被子,双双又叹出了声。
“呼……我想说袁少安你是不是欠揍?”
秋月才窝进对方怀中,自己怀中就多了样东西,在她胸前不断作恶。作恶那人变本加厉丝毫不为怒目与怒言所动,一边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