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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东西南北,更听不清卫穆的话,下意识地点头,“要。”
卫穆眼神一变,掌心紧,捏紧时墨的小孽根,时墨大叫,“啊......卫穆你松手啊,要断了......”
卫穆下身一挺,直直插入时墨最深处,顶著时墨的那个点研磨,时墨爽翻天,偏偏前面被男人捏得生疼,男人扯著他胸前的颗粒使劲往外面拉扯,随著他抽插的动作忽重忽轻,都快扯破皮了。
“要玩女人?”
时墨哭啼啼抗诉,“我玩女人,证明我行,有本事你也去玩去。”
卫穆怒火攻心。
这个混小子,叫他去玩女人。
“我让你以後都玩不了。”男人凶狠地说完,掌心力,捏著他的子孙根青紫交加,“我现在就废了它。”
时墨惊慌,“别,哥,情哥,我被你操爽了,我嘴贱,你别跟我计较。”
卫穆冷笑一声,松了力道,有那麽一瞬间他是真想废了那小子,可到底是舍不得,“说你是情哥的骚货。”
时墨魅惑地勾著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我是情哥的骚货,情哥你干死我......”
毫不迟疑,卫穆决定就这样干死他,抽插了几百下,混小子前面饱受折磨的子孙根受不住了,抽搐几下射了出来,时墨顿时泄气,趴在卫穆肩头,任由卫穆折腾。
卫穆在一声低吼後,热液浇在时墨的点上,时墨浑身激灵一阵抽搐之後瘫软下来。
卫穆坐进转椅里,时墨乖巧地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两条白嫩的腿弯在卫穆的臂弯里。
卫穆把时墨放进转椅里,进了办公室的休息隔间给时墨找了套干净的衬衫换上,时墨耷拉著眼睛,卫穆给他穿裤子的时候,看见他两条腿间流出的白浊,眼神深了深,看了眼旁边干净的内裤,直接把西装裤给时墨套上。
“起来。”卫穆吩咐时墨。
时墨懒洋洋,“不要,累。”
卫穆好笑,“出力的是我,你累什麽?不起来?想让我抱著你走出办公室?”
时墨眼神一闪──开什麽玩笑,这里可是公司,可是在他爸的眼皮底下,要是被他爸知道他跟一个男人有了七八年的奸情,非拆了他的骨头不可。
时墨站起来,动作太大扯到了後面,捂著屁股哇哇叫,卫穆拉著他的手去开门,时墨急忙甩开,卫穆深沈地看了他一眼,拉开门走了。
时墨心虚,摸摸鼻子跟在後面,上了车,卫穆阴沈著脸发动引擎,车子离弦开了出去,卫穆一路上无话。
时墨知趣,自己靠在一边玩保卫萝卜,这是卫穆离开的这一个月里他的最新兴趣,时墨的情绪都跟著手机屏幕在走,一会张眉灿笑,一会皱眉低咒,玩的不亦乐乎。
“打死你,让你啃我萝卜……”
“闪闪闪……敢跟墨少较劲儿,弄死你……”
“火太阳……小太阳……大太阳……”
……
时墨玩著玩著,哼起了没有节奏的小歌儿。
卫穆有时候爱死了他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儿,也但前提是对别人,一旦时墨把没心没肺发在他身上,他就恨不得真卸了他。
卫穆一边开车,大掌滑溜地从时墨的腰背钻进了屁股里,手指在股沟处游移,时墨皱眉一掌打在他的手臂上,“别闹,我打游戏呢,要通关了。”
卫穆不管不顾,扯掉了时墨的皮带,堂而皇之,手掌在他的大腿根来回划著圈圈。
时墨被勾得没了玩游戏的兴致,甩了手机,双腿大开,还嫌卫穆的掌力不够带劲,抓著他的手使劲往自己後穴里塞去,卫穆见他情动,回自己的手,道貌岸然义正言辞,“我在开车。”
时墨欲求不满,浸满情欲水雾的眸子死死盯著他,咬著手指眨巴著眼睛,卫穆还是没反应,时墨舔了舔手指,抓著卫穆胯间拱起来的一团肉揉搓,贼眉鼠眼地笑著,在卫穆脸上亲了一口,“卫穆,我们来玩车震吧。”
卫穆一时没忍住,车子不听指唤擦过同行的另一辆货车,差点造成严重交通事故。
时墨被甩了一下,他滚了滚眼珠子,直接把自己甩到了卫穆怀里,卫穆恶狠狠地睨著他,“混小子,不想活了。”
时墨欠揍得很,嘻嘻一笑,“我不想活了,你干死我吧。”
卫穆狞笑,抓著他的下巴深吻,眼睛盯著前方的路况,一转弯,进了一条人迹罕见的路道,“等著。”
卫穆专心开车,时墨不甘寂寞,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露出里面蜜色的腹肌,时墨羡慕嫉妒恨──同样是男人,同样经常锻炼,为什麽他就是达不到卫穆那种男人气概的高度?
他报复性伸出指尖刮了一下卫穆的乳尖,再安慰性地伸出舌尖舔一下,卫穆倒吸一口气,时墨一路往下,在他的小腹处停留,转辗吮吸。
“混小子。”卫穆低咒,找了一处人际荒凉的地方,将车子从马路上开到一边的草地上,他捧起时墨的头,舌尖於他在空中纠缠,然後席卷进时墨的口腔里,扫荡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时墨抓著他的头,得空开口,色情地开口,“卫穆,我里面凉飕飕的,你给我瞅瞅是怎麽回事。”
凉飕飕,里面没穿内裤能不凉飕飕?
卫穆扯下他的裤子,时墨妖媚地笑了,弯身跨坐在卫穆身上,“卫穆你可真坏,就想著我什麽也不穿,你好随时随地干我是吧?”
“嗯?”卫穆眯眼,大掌捞著他的屁股靠近自己的胯下,“真想把你这副骚样子拍下来给那些女人悄悄,我看以後还有谁敢来勾你。”
时墨笑,解开他的皮带拿出凶器,“你要舍得尽管去,我还嫌自己不够出名呢,哟,想想看,时家墨少的照外泄,勾不了女人的魂,还勾不了男人的?”
卫穆大掌扇在屁股上,“你还想勾男人?”
时墨哇哇叫,别说,卫穆还真是下狠手了,时墨赶紧求饶,“别啊,哥,我就跟你开开玩笑,我勾男人也只勾你,勾得你他妈整天就知道干我。”最後一句,时墨说得咬牙切齿。
“不是你整天发骚求著我干你吗?”卫穆冷睨。
“是是是,我发骚,我求干......”时墨换了个柔情似水的腔调,“情哥,你快来干伦家啦......”
卫穆抓著他的臀瓣往两边挤,一边蹂躏一边将自己的坚挺从那个刚刚才撤退出来的淫靡小穴塞去。
慢死了。
时墨等不及了,扶著他的巨大对准穴口,一屁股坐下去,里面还有卫穆刚才射进去的液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