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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打的疯性子起了,但是到底是听到了,手里长枪不回来,只能错了几分。
“哈!”
杨五郎大喝一声,拍马侧身横扫,巨大的碰撞的声音好似晴空炸雷了一样。
“咚咚”
一根长枪被震飞出去,其他人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五弟”
杨二气喘吁吁的看着杨延亭似乎有些不相信刚才的人是杨延亭。
“老二,你疯了?”
杨大郎急忙跑了过来,就看到杨延亭面色苍白的看着自己的手掌,虎口已经被震出了口子来。
“这……我……没用全力啊。”
杨二委屈的嘀咕了一声。
“你们这群孽障!”
远远的忠勇侯夫人一脸汗的走了过来,看到杨五郎被扶了下来,顺手抄起旁边一个鞭子就对着杨二等人抽了起来。
“夫人……夫人且慢动手……”
本来还沉浸在儿子威猛中的忠勇侯叫着就跑了起来,不想这忠勇侯夫人手里的鞭子使得颇为出神入化,这几人也不敢跟她对抗,纷纷躲避起来。
最后徐明闻抽着嘴角伸开手,挡住了伸手的岳丈跟大舅子们。
“还是先看看五郎怎么样吧。”
徐明闻温声说了一句。
忠勇侯夫人这才扔了鞭子,转身走到杨延亭身边。
杨延亭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都未发现自己经年的磨练出来的硬茧子竟然都软和了起来。
“娘……我……”
杨延亭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会起了这种变化。
“傻孩子,你如今正在期里,不过这几天,怎可乱动武。”
忠勇侯夫人又心疼又生气。
旁边几个人听的一头的雾水,纷纷想到难不成这哥儿还跟姑娘一样每个月来一次什么……
杨延亭有些着急,他害怕自己以后拿不得枪,还是找了医生过来,说他这是正常现象,第一次情热会使他的身体变化的强烈一些,皮肤也会嫩滑起来。
但是只要行房次数多了,熟悉了自身的情欲,自然慢慢的阴阳就会调回正常的情况。
杨延亭听到不会变成软脚虾米长舒了一口气,但是那行房什么的又听的他一脸的热气,忍不住远远的拿眼狠看了几下徐明闻。
徐明闻自己也没知道的这么详细,他只知道大概跟杨延亭的身体变化有关,却不知道杨延亭为何瞪他。
但是他也只能眨眨眼,无辜的接了这几瞪。
“行了,回去修养两天,万不可再动武。”
大夫经验丰富,严肃的说了两句,帮杨延亭手上上了药。
“不会对身体有影响吧?”
忠勇侯夫人紧张的看着大夫。
“第一次情热就这样乱动血气,怕会发烧起来。”
大夫也皱起了眉头。
“这可怎的好!”
忠勇侯夫人又瞪了几眼自家的男人,吓得几人紧张的走了过来。
“也好说,小哥儿可是试过试情石了?”
大夫摸了摸胡须,说到这个杨延亭又看了一眼徐明闻。
“试过了,试过了。”
忠勇侯夫人看了一眼徐明闻,徐明闻见识过岳母的厉害,急忙站了过来。
“让个两个在一处睡上两晚就好了。”
大夫一句说说的场内人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可……可是他们两个还未婚配……这怎的好。”
忠勇侯夫人也有些说不开口。
“夫人想差了,那试情石又叫阴阳石,只要他们两个血融合,在一块儿就能调和阴阳,也不定非要做那事儿。”
大夫皱了皱眉头。
“哦……哦……”
忠勇侯夫人也是额头起了汗水,她尴尬的看了一眼徐明闻。
“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只需处在一个房间即可么?”
徐明闻有心问的清楚,杨延亭却惊讶的看了一眼徐明闻,心里觉得这秀才怎么这般厚脸皮。
“看他热的厉害不厉害,不厉害握着手睡一夜即可,厉害了怕不得你抱着他了,但是绝不可行房。”
大夫一边开方子一边面无表情的说着让人羞耻的话。
杨大几人已经默默的退后了好几步,甚至恨不得堵上耳朵。
在他们看来是从来没把杨延亭当成什么哥儿的,如今要自己这厉害弟弟跟一个男人这样那样,他们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住。
杨延亭被说的身上也热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心窝都烧的难受起来。
“可是难受了?”
忠勇侯夫人观察的仔细,杨延亭张口想要说无事,竟然话都说不出来了。
“明闻,扶着五郎去他房里,我去弄些水给你们。”
忠勇侯夫人看了一眼徐明闻,所幸徐明闻也没有推脱,反而一脸认真关心的样子过来。
杨延亭不想让他扶着,可是被抓住手的时候,烦躁憋闷的心一下舒坦了许多。
徐明闻的手掌温润干燥,手指上有握笔摸出来的茧子,其他的倒真的算不上粗糙。
杨延亭走了几步,才轻轻的挣开手说道:“我好些了。”
“哦,哦。”
徐明闻还有些迷糊,他急忙松开了杨延亭的手,两人默不作声的朝房里去了。
第7章徐杨二人初试鱼水
少爷身体不舒服,下人眼色也足够,加上忠勇侯夫人的命令,两个人刚进了房间里面外面人影晃动一下就没了。
杨延亭进了屋子跟徐明闻一起待着,倒也没有刚才被说的那样难受。
虽然身上热一些,但是心里却很安静的舒服。
徐明闻笑了一下,看了一下杨延亭的房间。
房间布置的很简单,出了必要的东西之外,就是一面墙上挂着几把大小不同的弓箭。
最小的一把还是金弓玉弦可爱又致。
“那是我抓周的时候得的。”
杨延亭坐了下来,他声音有躁动,不过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两人也算开了话题。
徐明闻说话不强硬又带着一点趣味,又有些这边人不敢说的话。
“你要是在我娘那边说这样的话,大概是要挨一顿的。”
杨延亭灌了一肚子的茶,却泼不灭心头的火。
徐明闻周身好似带着一股淡柔的风一样,只要远一些杨延亭就觉得仿佛被扔到砖窑里面一样,燥热又出不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