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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滚滚液射进她的子宫最深处。
他微微地喘着气,高潮中唤她的名字。“江灵。”
真棒。
她瘫软在他的肩头,琥珀色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美得几乎妖。
“表哥。”
江灵流着泪,情深款款地说:“我爱你。”
“我爱你,陈止安”
陈止安狠狠地吻住这个妖。
他们唇齿相依,吻得极尽缠绵。
冰封已久的心渐渐回暖。
因为
我爱你呢
我爱你
陈止安侧身手撑着脸,无聊地看江灵睡觉的样子。
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细小的绒毛,她安静缱绻地睡着,嘴角浮起浅浅的笑,睡得安稳自在,像个小婴儿,依稀能见儿时的影子。晨光下,整个人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晶莹剔透、美若黎明。
陈止安嘴角漾出笑意,找出平日用的leica胶片相机,聚焦镜头,按出金属下落的快门声,纪念这一刻。
江灵被吵醒,半阖着眼懵懵地直视镜头,浅灰色的长发凌乱,雪白的脸蛋睡出淡淡的红晕,绯红的檀口微张,极为撩人。
醒了正好。
陈止安俯身亲她的唇,摁下相机快门,拍下二人激吻的画面。
江灵捂住脸正欲躲,陈止安翻身压在她不让动,壮实的胸膛摩擦娇乳,一脸凉薄地笑道:“躲什么?不是说你爱我,证明给我看。”
真是个完美无缺的混蛋。
江灵手掌遮盖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但很快就不见。
她放下了手,娇艳欲滴的脸上全是柔情蜜意。
“嗯呃。”颤抖着身子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给他拍。
陈止安跪在床上一边后入她,一边用leica拍下她被鸡巴插入的圆臀、扭个不停的细腰、性感的背沟线条,还有那流着口水发骚浪叫的小脸蛋。
昨夜,他们疯快做爱,浴室、地板上、床上,到处留下痕迹。少女初经人事的小肉穴被插到红肿流血,男人依旧不肯停。
这是她的第一次,必须令她刻骨铭心。
晨间运动完,陈止安心情不错,语气温和地劝告江灵:“赶紧跟那个路星元分手。听到了没有?”
“不要。”
江灵耍起小女生脾气,用被子蒙住头,醋意大发地说:“你跟朱里分手,我就跟路星元分手。不然我不要。”
“不行。”
陈止安掀开江灵的被子,认真地看着她说:“我需要一个女朋友,朱里是最合适的对象。”
他需要找一个体面的女朋友让父亲放下戒心,至于私底下怎样胡闹都不会有人管。
“哦。”江灵点了点头,瘪嘴道:“那我也不行。”无视陈止安沉下来的脸色,娇俏地掰着指头细数路星元的优点。
“有个男朋友挺好的,无聊的时候他会陪我吃饭,看电影,带我吃冰淇淋,开心的时候陪我一起开心,哭的时候,他还会给我讲笑话,不像你,老打我。”
陈止安捏住江灵喋喋不休的嘴,耸腰狠狠顶一下她的花间,扬声问:“那他能跟你做爱吗?你要是敢说可以,我撕烂你的嘴。”
“我不跟他做。”
江灵伸舌舔了舔他的指尖,双腿缠住他的腰,酥软的小穴磨蹭粗大性器,妖娆地笑道:“这是你的专属之地。表哥。”
清早,窗外下起阵雨。
在床上度过了一宿,下了床,他又是冠冕堂皇的陈家少爷。
陈止安端起桌上的黑咖啡,翻开桌上备好的纽约那边的报纸,不经意地问:“昨天谁给你下的药?”
赤裸的身体外套件白色男式衬衫,江灵翘起二郎腿,用餐刀在白瓷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细细回想了阵,如果没猜错的话,她是被身边亲近的人算计了,谁要害她?再明显不过。
“一个同事。”
陈止安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这个人我会帮你处理,但如果再有下次,你就乖乖呆着,一步也不许离开。明白吗?”
对于江灵,陈止安抱有足够的耐心,以宽宏大量的态度,容许她去到外面的世界玩乐闯荡。
究其原因可不是心软她在陈家无依无靠。
而是
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时,她所焕发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
他不愿抹杀掉这份光,养着一个痴呆憨傻的女人,有什么意思?她是倾倒众生的小江灵,而她是他的,这才有意思。
江灵咬着手指头,点头嘻嘻地笑。起身坐到陈止安的大腿上,懒洋洋地靠着他的肩,缠人又听话,像一只温暖柔和的小动物。
全心全意投入这场戏
初尝情欲的少女陷入爱情。为了做好这出戏,敢于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我爱你是什么?
是绝对的忠诚。
是绝对的信任。
是绝对的无可替代。
*
无论拨过去多少个电话,江灵都没接。
路星元快疯了。
冥冥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但不知道事情究竟坏到了什么地步。
说起来,他真是一点也不了解她。
这个女孩有时天真得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有时像个心狠手辣的杀手。无可否认的是,不管哪一个她,都不可救药的迷人,他害怕失去她。
“爸爸。”
路星元无奈拨通父亲的电话,乞求道:“帮我调查一下江灵吧,我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她究竟是谁?跟陈止安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来到他的身边?
他全都想知道。
*
雨停了。
陈止安亲自开车送江灵回老宅。
整夜酣畅淋漓的欢爱,她累得睁不开眼,猫在座位上打瞌睡,身上穿着他的卫衣和肥大的运动裤。
等红绿灯的间隙,陈止安解开安全带凑过来嗅了糗江灵香香的气味,刚想亲她一口。
手机突然震动。
陈止安戴上蓝牙耳机,纽约那边已经很晚了,不明白为何父亲这个时候来电。
电话那头传来陈啸霆的声音,他说话时自带一股长居高位者的威严肃杀。
“你母亲回国了,晚些时候去机场接一下她。”
陈止安瞬间呆愣。
就像做梦一样。直到挂断电话,陈止安都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把车停在路边,去便利店买了瓶水,他倚靠在车头发呆。
繁华的中心城区,马路边许多上班的小白领,看到这天神般俊美的男孩垂头丧气地坐在名贵的跑车上,犹豫着想要搭讪,又没这个胆量。
江灵幽幽转醒,下车走到他面前。
雨后的阳光下,他周身涤荡着悲伤,柔软的银发和苍白的脸色,美好又漂亮。
江灵揽住陈止安的头,轻轻地问:“怎么了?”
他声音冰凉,冷静、又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