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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越行越远,走着走着,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爷爷,刚刚那个人你认识吗?”
沈清画只感觉他扶着的手臂在一瞬间僵硬了些许,然后传来爷爷苍老的声音,“他们许是认错人了吧。”
虽然听到了这个回复,但是沈清画却莫名的有种爷爷没有说真话的感觉。毕竟不论是那个大妈的a市口音,还是对方准确的叫出了爷爷的姓氏,结合着他搀扶着爷爷所感受到的身体变化,应该都是爷爷认识对方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沈清画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那位大妈可能是根本就没那么熟,或者是关系并不是很好的故人吧,既然爷爷说不认识,那么就不认识吧。
在之后沈清画就没有再提这个话题,而是转而说些他工作中遇到的事情之类爷爷爱听的东西,可是虽然爷爷一如往常的安静的听着他的话,但是沈清画却总有种爷爷在走神的感觉。
就这样,两人在外面待了接近一个小时后,沈清画才扶着爷爷回到了病房,此时那个护工也已经回来了,沈清画陪着爷爷又说了一会话后便离开了。
推开病房门走出去的沈清画没有发现,在他身后看着他离去背影的爷爷,目光有多么复杂。
……
多重人格治疗者应与多重人格患形成一种良好的移情关系,避对患当中任何一个人格抱以反感或恶意,这样才能达到最佳的治疗效果,从而转移后继人格与主体人格的对立立场,引导后继人格回归主体人格……
沈清画看到这里一顿,唇角不由得扯出了一抹冷笑,引导后继人格,回归主体人格,可是这个主体人格才是他真正想要消灭的垃圾呢。
完全沉浸在书本中内容的沈清画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地板上趴着的一只小黑狗,正眼神诡异的看着他手中以及旁边的那些书,什么《我和我的十二个人格》、《走进多重人格》、《二十四种典型人格案例》,如果它刚开始不明白为什么沈清画和冒牌货的关系突然恢复如初,就好像它曾经那些从中作梗都是不存在一样,那么经过这些时日从两人交谈中透漏的只言片语,以及沈清画最近总是看的这些书,它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了。
那就是沈清画好像以为他是多重人格,而冒牌货就是他体内的另一个人格。
在知道沈清画发现冒牌货存在的一瞬间,它无疑是惊慌的,可是之后发现沈清画每天都抱着这些多重人格的书在看,它就渐渐淡定了。
总结成一句话那就是,啊!反正不管你怎么看,他也无法多分裂出来一个冒牌货的。
虽然不知道冒牌货为什么没有告诉沈清画真相,但是沈清画现在的行为无疑是无用功,而且还把他带往了一个错误的方向。想想以后他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直接根据自己获得的信息去找到冒牌货,而沈清画还在和他身体里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人格较劲,不管怎么看他都是走向人生赢家的节奏啊!
不管现在的境遇如何,只需要想一想以后,顾北达就感觉浑身舒泰,唯一让它不满的是,它这次蹲守了这么久,还是只知道冒牌货姓什么,简直进展缓慢的令人发指。
这样一想,某只瞬间也就没有心情去盯着沈清画研究多重人格了,它汪汪叫着跑上楼去找冒牌货了。
跑上二楼主卧,果然见到卧房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完全关起来,它将头往门缝处顶了顶,门就推开来了,它立刻顺着推开的门缝钻了进去,一连串动作再熟练不过。
其实正常情况下它都是全天候紧跟着冒牌货的,但是最近因为冒牌货和沈清画的相处模式太异常,所以有的时候它也会故意逗留在下面监视一会沈清画,而冒牌货对于它的行为只以为它是贪玩,所以如果它没有跟上来就会把门虚掩着,等它玩够了自己回来。
球球本来进门后打算习惯性的汪汪两声昭示自己的存在,可是当看清卧室内的情形后,它立刻禁声了,甚至连小短腿都放轻了一点,因为它发现冒牌货睡着了。
冒牌货身上披着睡袍,头发上还带着点湿意,似乎已经洗过了澡。对方靠坐在宽敞的沙发上,一手旁边还放着一本翻了一半的书,似乎是本打算小躺一会,结果睡意上涌,就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顾北达呆呆的看着冒牌货,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它好像咕隆一声的吞了一口口水。
可能因为是在自己的卧房里,所以冒牌货的姿势极为随意,兼之那松散的睡袍,还有冒牌货坐着的姿势,所以顾北达很多该看到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顾北达鬼使神差的,又跑回卧室房门那里,把本来被它顶开的门又掩了回去。然后就跑回沙发前蹲坐着看着倚靠在那里的冒牌货。
那一具身体在它眼里是再熟悉不过的,它本应对这具身体的任何模样都能够视若无睹,毕竟谁左手摸右手还能有感觉啊。可是它发现,只要一想到这具身体里现在待着的是冒牌货,它就非常有感觉。
如果以后找到冒牌货,一定也要让冒牌货穿着他的睡袍,靠在这个沙发上,那时的场景一定能让人流鼻血,嗯,或者不穿衣服也行。
黑色的小狗蹲坐在沙发前方两眼放光的看着沙发上的人浮想联翩,然后连带的反应,就是它蹲坐的姿势越来越不自然。
当发现自己下身那彻底起来的反应是什么之后,顾北达自己也震惊了,卧槽,节操呢!
虽然顾北达一直知道自己是个没什么节操的人,但是它也在今天第一次认知到,原来自己居然能掉节操掉到这种地步,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啊。
某只夹着尾巴试图把这种感觉憋回去,或者憋着憋着,那种感觉不仅没有一点消退,反而还让它越发难受了。这是顾北达第一次在这个身体里体会发情的滋味,一点也没比做人的时候好受,而且随着身上温度的升高,加上那厚厚的毛皮,简直让它有一种如果不发泄出来就要热死的感觉,但是现在要怎么办,难道要找个毯子蹭出来吗?
这种没格调的想法才冒出来就让它感觉很,可是不弄出来又太难受了,就在这时,可是它的视线不经意间扫到了面前从沙发上搭下来的浅蜜色长腿,当发觉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它立刻夹着尾巴往后退了一点,不,不行,不可以这样。
但是它心中正义的那方天平倾斜没多久,邪恶的那方又跳出来了,为什么不行呢,这反正也是它的身体,它自己都不介意了,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想法才冒出来,某只的喉咙里就忍不住咕隆了一声,是啊,那其实是它的身体,它自己都不介意了……而且,真的好想好想啊……只要一想到现在身体里的冒牌货……
仿佛被诱惑了一般,黑色的小狗忍不住往那大腿的方向又靠近了